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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向很毒,当初她真的以为萧弘瑾是爱自己的,现在,她连当初的那一点柔情都不敢相信了,萧弘瑾那么小就会演戏了,或许从他和自己决定交易起就已经开始了。薛梓彤摸摸自己的眼睛,轻叹道:“薛梓彤啊薛梓彤,你自许聪明,可终有看错人的时候,这次居然还输的这样大。”
天未明,薛梓彤已经听到俪娘匆匆向床边赶来的脚步,立马坐起身来,不知道久久有没有救出来,俪娘见薛梓彤醒了,人还在朝这边走着,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陛下,陛下,天大的好事,小皇子就出来了。”
“快,快抱来我看看。”薛梓彤忙自己起身披上衣服催促,俪娘一拍手道:“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忙又唤奶娘将孩子给抱进来。
薛梓彤看到久久已经可以蹒跚着走路了,看着薛梓彤笑笑,但是已经不认得这是妈妈了,薛梓彤心里有些发酸,可是看到孩子又开心的不得了。抱在怀里轻着喊着他的乳名。
久久虽不认得薛梓彤了,可是他十分聪慧,知道这个陌生的漂亮阿姨很喜欢自己,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她的腿上,久久知道这种喜欢不同于宫里那些人的喜欢,那些人多少有些怕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没有面前这个女人纯粹,也不像昭伶姑奶奶是因为自己好看,才喜欢自己,她对自己的喜欢和别人不一样。让久久感到很安心,很久违。
薛梓彤高兴了好一阵,才将众人召来,大家看到冰雪可爱的久久,坐在她妈妈怀里很是受用的模样,都很开心。
乌鸦首领跪在地上,众人面面相觑,除了薛梓彤怀里稚子不连贯的咿呀声,整个房间都在一种低气压中。
“你是说。”薛梓彤皱着眉头,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乌鸦,面色沉重的说道:“二皇子在宫中暴毙?”
乌鸦头领头低的很低,毕竟他们惯于探查,可是事发太过突然,他们潜进房间准备盗走久久时,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刚刚停止,等他们进去时,只剩二皇子和已经吓傻了的梁喜,乌鸦们并不费力的将孩子领了回来。
“传令下去,探探宫中防备的虚实。”薛梓彤摸着久久的头,久久好像突然听懂了什么,喊道:“父皇,父皇在宫里。”童稚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薛梓彤的心狠狠揪了起来,是啊,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如果她杀了萧弘瑾,将来要怎么跟孩子解释,他的爸爸如何不见了,薛梓彤虽然隐隐感到这是一种借口,可是却已经定下心来淡然道:“不要伤他。”
众人都是一愣,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可是到底不能在说些什么,这时看门的侍卫进来禀报道:“陛下,秦季同求见。”
薛梓彤低低抬了抬手让他进来,秦季同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向薛梓彤行了礼。
薛梓彤见他看到一屋子人有些迟疑,薛梓彤说道:“都是自己人,你说吧。”
秦季同便说道:“陛下,皇上现在召我进宫,密旨说二皇子意外暴毙,着我进宫护卫。”
薛梓彤嘴角泛起一抹嘲笑,萧弘瑾啊,萧弘瑾,到了这个地步,连你的老部下都抛弃了你,薛梓彤将久久送到俪娘怀里,俪娘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薛梓彤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着秦季同说道:“我跟着你一起去。”
秦季同擦擦额上的汗,虽然他心里是偏向薛梓彤的,可是毕竟他一直受命萧弘瑾,现在公然在萧弘瑾面前倒戈,秦季同有些缺乏勇气,这里众目睽睽之下,秦季同又不好回绝一时有些为难。
薛梓彤接过一个披风已经朝外走了轻飘飘的丢下句:“难道你要等到萧弘瑾让你手握重兵站在我面前吗?我想那个时候你只会更为难吧。你记住,我一定会保护好在座的每一位,我们历经万难,走到这一步,再也不会有人无辜的牺牲。”
秦季同听了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便跟着薛梓彤大步出去了。
乌鸦头领作为薛梓彤的近侍亲卫,早就练就了一身薛梓彤看上去一个人走在路上的,可是但凡有人会靠近她,对她造成威胁,乌鸦们就会以迅雷之势护在她身边,乌鸦们自跟了薛梓彤后,摆脱了在地府时,那种亡命天涯朝不保夕天涯沦丧的生活,渐渐的安稳下来,整个地府空前的具有凝聚力。
薛梓彤着一身暗蓝斗篷,在正午的街道上,街上却几乎没有人,就算偶尔露出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看不到人影,两人一前一后近的可以听到脚步声,京城中的百姓因为这几天的战乱,早已经家家闭起门户。
薛梓彤摸摸发髻上簪着的一只蓝宝石雕琢的簪子,整个发髻只有这一个簪子固定,她今日也未盛装,眉眼淡淡的,纤细的身形包裹在厚重的蓝色披风中。
皇宫已经近在咫尺了,狄绒的兵马早接了命令,驻守在一旁,一队人马跟着薛梓彤走进了皇宫,薛梓彤领着众人朝麟德殿走了去,薛梓彤依稀还记得第一次被景延帝接见时,那种陌生的欣喜的感觉,当时她一介弱女子,不知是福是祸,凭着一身的胆,面见圣上,如今她带着兵马去见虚弱无比的皇上。
薛梓彤还未走近,就听到麟德殿里,一阵熟悉的丝竹声,薛梓彤的脚步停了停,这首曲子是自己常弹的,在自己痛苦忧愁恐惧时,薛梓彤总爱摆出琴来,弹一首抚平心绪,有时在房间里,有时在亭子里,萧弘瑾就着那样远远的看着自己,那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正偷偷看自己的感觉,总是让人感觉到格外的甜蜜。
薛梓彤的眼角余光可以看到萧弘瑾的身影在红绿疏影中显出衣衫一角,回忆不合时宜的排山倒海而来,薛梓彤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伤害痛苦艰险,她早就忘却了与萧弘瑾的情义,虽然偶尔也会闪过萧弘瑾的影子,但是她一直坚定以为那只是一种惯性而已。
即将见到萧弘瑾时,薛梓彤感到一种心被抽空了的疼痛,薛梓彤第一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薛梓彤一摆手让众人等在外面,抽过秦季同的宝剑,走了进去。
萧弘瑾依旧一身黑色的龙纹袍子,头发整齐挽起来配着黑色墨玉的发带,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偌大的麟德殿空空荡荡,萧弘瑾的指法从容看来对这曲子已经十分熟悉了,薛梓彤拖着剑,无意识的已经泪水涟涟,殿中悬着的白色垂帘漂漂渺渺的飞舞在空中,萧弘瑾抬头看到薛梓彤琴音戛然而止,四目相对,薛梓彤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布满了冰凉的泪水,薛梓彤擦了擦脸,百感交集的看着萧弘瑾。
“你终于回来了。”萧弘瑾话刚出口,一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萧弘瑾站起身来,身形微微晃了晃,他的脸色很不好,有些勉强的朝薛梓彤走过来,薛梓彤举起剑,手中广袖随着剑穗一飘。
薛梓彤英气乍现,剑光一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