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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刻意隐去的元神,凭老者的修为,他是察觉不到的,但若是寄附于人体的四肢五官和神经表触,生出形神和意志,老者就能有所发现。
老者从卫生间折返回来,想起身上溢出仙气的女子是从项生身边离开的,他一双眼睛就盯着双魂人,快步走来。
吕晋荣这时也从另一边走过来,项生看见他一双望过来的眼睛充满疑问和jing惕。
“这下我们该怎么办?”朱琪看着吕晋荣走来,心里多少感到担心,便对项生耳语道。
“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最重要的是不要向他承认我的存在,就担心后面过来的老头非要揭露我出来,况且咱们要解脱眼下的困境,得有求于他。”项生由衷地转过去看老者一眼,形神从朱琪头上偏离而出,让老者看在眼里,乍一下还以为是一个人身上生出两个头颅,当下一个反应就是摆手冲两边嚷道:“铃铛,桃木,上家伙。”让旁边的人好一阵吃惊,才意识到两个小子没带在身边。
“运明,你先去办你的事吧,下午我们再联系。”项生对还在探究着那捆美钞是否有异的李运明说:“你放心,肯定是真的,先去银行把钱换了,顺便打探一下黑市上都有谁在收购美元,谁出的价最高。”
从项生的话里,李运明猜得出他手头应该还持有大量美钞,心头又一次诧异,嘴巴又一次张大,这回又一次抓起桌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顺势站起转身离开,走去时却与如履薄冰似的走来的吕晋荣擦肩而过,他回头看一眼镇定自若坐着的女人,再看那个激动的老者朝她步步逼近,他便避之唯恐不及的走去。
“告诉我,刚才那女子什么来头?”老者比吕晋荣先来到夫妻俩面前,向项生了解心头的疑问。
“你心里头已猜出仈激u成,还用我说么。”项生说。
老者看一眼好象在打瞌睡一样的jing神病,却猜不出此人什么来头,感觉得出项生有话不便明说,他在阿庆坐过的位置上坐下,也话中带着暗示地说:“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上面下来的,你可真有本事,把下面的惹出来不算,居然连上面的也招下来了,真庆幸遇上你。”身上穿着套残旧中山装的老者又以jing觉的目光打量一眼jing神病,却还是克制不住心头的意yu说:“这回我要不能从你这里捞着好处,我是绝不罢休的,你一定知道她是谁,告诉我。”
项生看着走到眼前来的吕晋荣,笑而不答,这情状无非向老者暗示吕晋荣的存在让他很不高兴。
“你知道我是谁么?”jing神病突然半梦半醒似地向老者冒出一句,这句话没准是他一惯进入jing神异常状态下的一句口头禅,并不是出于谁在作怪。
在老头眼里,感觉到jing神病那一副异于常人的高深意境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表现得出来,加上给jing神病这句话一吓,他是更加拿不准jing神病什么来头,更加嫌弃吕晋荣这个凡夫俗子的存在,看一眼桌面上的食物,能吃的所剩无几,便对吕晋荣说:“给我去叫一锅粥和几样小食来,我得填饱肚子。”
吕晋荣看得出老者是要他离开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出于何因,但还是不敢有违老者,向售食处走去时抵不住的对夫妻俩说:“琪子,你醒过来了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是谁?”吕晋荣才走开,老者就迫不及待地凑近jing神病问道。
“我是二郎神,我是来斩妖除怪的。”jing神病站起来装模作样地举手往身后抓住背着的古董雨伞,神态照样痴呆。
“真的?”老者看着项生。
“你认为呢?”项生看一眼还在说胡话的jing神病,便伸手去护他坐下来,那知jing神病看过来的眼神突变,叫道:“妖孽,妖孽。”
“他是一jing神病,赶紧阻止他。”项生向老者求助道。
老者半信半疑的伸出手去拿捏住jing神病的一处穴位,便见他软绵绵地垂下来落于椅子上。
“令你失望了吧,你以为的异人,只不过是jing神异常而已。”项生看着老者说。
“这个不是,但刚才离开的那个给我的感应绝不是我惯于痴心妄想而生出的幻觉。”老者兴奋地嗅着空间说:“此刻我还感觉得到她余留下来的气韵,我曾经于修真炼道的境界下神游周天时体会过这份意动,那时差一步就以为自己要飞升成仙,却不料这一步之距竟有万里之遥,教我领悟到脱胎化境之道终究是可遇不可求,试问在这个意外出现的机缘面前我会轻易放弃吗,快引我去见她!”老者激动地伸手抓过朱琪的手腕,手指触及她的脉门,却提神意会起来,闭目以神志索及手上传来的脉搏异象,不由得说:“生脉衰弱,yin脉气盛,你老弟长此附魂在身,必削弱原本之三魂六魄,使其七窍难固,为免ri后你老婆落下后遗症,当下应及早脱出,别变成身边这个缺窍缺魂的人一般。”
听得老者的说话,项生心下暗暗着急,想到杨戬说过的有神光护体,他老婆的身体不会有事,但血肉盛行并不能说明人就很好,比如身边坐着这个jing神受损的人,未必不是因为灵魂出了问题。
老者还拿捏住朱琪的脉门,忽地神se惊异,睁眼看一下这女人的脸,说:“啥时候你连道家上神都遇上了,你们中的分明是本门的锁魂咒术,莫非你见过我太上老祖师?他也是来要你的命的?”
项生对老者说:“这个你就别问了,你不是也想要我的命么,不管你是想要我的命还是要有求于我,不如我们先来做个交易,如果你使用道家法术将我脱出身来,我答应你,定引你去见她,至于她能否帮你,我可就不敢说了,然后你再考虑该对我乍办。”
老者放开朱琪的手说:“要将你脱窍而出恐怕不是轻易做到,要解咒得设坛制法,可是我此刻毫无准备,得回去准备一番,你若信守应言,我们约定明晚午时相见,到时我会通知你。”
项生发现吕晋荣已向这边走来,便对老者说:“一言为定,这下你得牵制住我们的心腹之患,也别在他面前搬弄我的是非,我要告辞了。”
“你的心腹之患不止他一个,何必太紧张。”老者不怀好意地看着项生护着jing神病站起来。
“怎么样,你是不是发现那个鬼了,在她身上没有?”吕晋荣回到老者跟前坐下,看着眼中的朱琪走出茶楼去,这时他发现她体形显得浮肿,心下有点不意,再看她还护着个有气无力的人,心下紧张。“这个人是谁?”
“一个患者,别疑神疑鬼的,天光白ri的,那里来的鬼,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老头斥吕晋荣一句说:“我只是问她的近况,都遭遇了什么样的诡异事情。”
“那她怎么说?”吕晋荣神态紧张。
老者看了吕晋荣少顷,又往门处看见项生和jing神病患者消失在茶楼外面,才压低声音说:“你别问这么多,照我的吩咐做,你就给我收集一盘黑狗血,准备半斤朱砂和一张撒网,明晚我就要对他施法,如果这次施法不能成功降伏他,你再看我怎么收拾他。”
在老者的心里,他把事情想得够狠,想到明晚施展道家的法术把项生脱出人身来,项生却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就要采取恶狠狠的办法对付项生,逼项生身边的仙女出来见他。
听得老者的话,吕晋荣便以为项生不在朱琪身边,他一个冲动站起来要外面走去。
“你去那儿呢?”老者不解地问。
“我想和她说几句话。”吕晋荣一副痴心不改的样子。
“我明白你一心想要灭鬼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可你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暗示你离开么,就因为她对你还怨着呢,就别去加重她的情绪了。”老者既然答应项生的话,这下倒不想吕晋荣去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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