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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把戏吧?”
“怎么?鱼小侯爷还怕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耍什么把戏?鱼小侯不敢比就算了。”
“切,我会怕你?比就比!”鱼胜昔说着,又理了理衣服,打理一下自己的形象,找一处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缓缓躺下来。
鱼胜昔很干脆地躺到地上后,却见楚残阳仍站在那里,不由说道:“喂,你快点躺下啊,咱们好比试。”
楚残阳却轻声笑了笑,道:“你输了!”
“我输了?”鱼胜昔被说得一愣,顿时又叫道:“什么我输了?你到底比不比?快点躺下啊。”
楚残阳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刚才不是说跟我比谁先倒在地上谁就输吗?现在我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而你是躺倒在地上。你当然输了。”
鱼胜昔闻言,顿时从地上窜起来,跳道:“喂,你耍我!你不是说我们都躺在地上,谁先起来谁算赢的吗?”
“那只是我的应战之术。这比武一局,我是完胜。”
“你!本小侯爷不服!”鱼胜昔气呼呼地道。
“鱼小侯爷,你不服也不行。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眼睁睁地看到是你先倒在地上的。”
鱼胜昔听楚残阳这么一说,再想到刚才自己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地上的,不得不压住火气道:“好,那咱们再比试文的。”
“如何比?小侯爷尽管出题就是。”楚残阳满不在乎地道。
“比对对子。我先出上联:豺狼敢娶才女?”
一听说对对子,满书院的学子们也都来了兴趣,个个咀嚼起这上联来,只觉这上联越嚼越有滋味,这显然是把公主说成才女,而把沈先生骂作豺狼嘛。而那“豺狼”的“豺”和“才女”的“才”刚好同音,为这对子增加了难度。
楚残阳微微一笑,信手拈来,对道:“犬子怎生权门。”
犬子的犬和权门的权刚好同音,又暗讽鱼胜昔是个犬子,生在了权门。这与上联对仗工整,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实属绝妙。
学子们见沈先生对出这么一个妙对来,个个欢呼不已。鱼胜昔又吃了个瘪,脸上有些郁色,这时他身后的那位中年文士石先生忽然出来道:“久闻沈状元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果然才思敏捷。石某也想出一对子,请沈状元对上一对。”
这石先生说完后,忽然看了看刚才被鱼胜昔用砖头砸死的那只小黄鸟,说道:“石某就应景出对了,上联为:细羽家禽砖后死。”
这石先生拿那只被砖头砸死的黄鸟出对,可谓毫无章法,书院里的学子们个个都被难倒,连鱼胜昔自己也都皱着眉头,没想到好的下联来。
楚残阳却是轻笑道:“原来鱼小侯爷把自家的门客带来是助阵来的。也罢,我就对上一对。”
楚残阳说着,微微锁眉,仿佛思考的模样,边思边道:“你细我就对粗,羽嘛,我对毛,家禽我就对野兽。砖对石,后对先,死对生。”
楚残阳说完后,那石先生将楚残阳所说连起来念了一遍:“粗毛野兽石先生。”
整个书院先是都不解地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起来。连鱼胜昔都捧腹大笑,指着石先生道:“粗毛野兽石先生。”
说完,见石先生一脸的懊恼与尴尬,鱼胜昔才发现自己失言,忙住口,拼命地忍住笑意,把个俊脸憋得通红。
“大肚能容,容天下能容之事。”石先生被羞辱了一番,顿时又出了个上联,寓意自己大肚能容,不与你计较。
“开口便笑,笑世上可笑之人。”楚残阳不假思索便对出下联,寓意石先生为可笑之人。
石先生连输两筹,气势被完全压倒,一时竟无言以对。楚残阳话锋一转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出一上联,鱼小侯爷与这位石先生且来对上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