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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的成败有时往往决定于很多微妙的东西,西方人说,魔鬼藏在细节之中,是对的,由于司马懿和曹丕的私心,蜀军的企图并沒有能够及时传递到宛城,曹仁、曹洪在茫然不知中已经被曹丕当实现自己政治野心的弃子了,何其可悲。
许都城外,张飞站在土丘之上,摸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望着许都城,笑的格外猥琐,半晌,张飞指着许都,对身边的刘封说道:“封儿,你还别说,这许都现在还真他妈的壮观呀,当初老子和你父亲、二伯逃出许都的时候,那时候许都城还沒这么大的规模的,说來,这曹阿瞒还是有些本事的,”
刘封闻言,笑着说道:“建安元年,曹操迎皇帝迁都许昌,随后将许昌更名为许都,自那时算起,至今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了,这期间曹操曾多次征调民夫对许都进行大规模的扩建和修缮,现在看來,已经巍巍然有昔日洛阳的风貌了,”
张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看你小子平时大大咧咧,就喜欢舞枪弄棍,还以为你小子肚里也是草莽呢,沒想到呀,到底是侯府出身,见识就是不一样呀,”
刘封闻言,面露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笑着说道:“三叔别取笑我了,这还不都是父亲平日里教导的好吗,”养子身份是刘封的忌讳,经常让刘封尴尬和自卑,特别是十三岁的刘禅被封为王世子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有时刘封一个人深夜醒來的时候会独自流泪,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是比不上嫡亲血脉呀。
张飞是个粗人,他虽然出身豪绅,文化素质也不错,不过天生性格豪放,自然不会注意到刘封那点小心思。
在土丘上站了半天,张飞有些疲倦了,命兵士们取來坐塌,搭起篝火,又杀了一只肥羊,架上火堆,张飞与刘封比邻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聊天,好不惬意。
半晌,刘封放下酒壶,道:“三叔,这许都不过三千守军,凭着咱们手中的兵马,完全可以攻下许都呀,何必还玩什么围魏救赵的把戏呢,”
此时羊腿已经被烤的油滋滋的,好不香美,张飞命兵士割下两块羊腿肉,分别放在器皿中,给张飞和刘封送來,二人取來短刀,割肉而食用。
张飞吃了一口羊肉,用衣袖擦了擦嘴上的油,道:“你莫要小看这许都三千守卫,那可都是曹操起家的老底子,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卒,骁勇善战,悍勇异常,当年俺老张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徐州一战,我才知道,曹操能纵横中原,那不是沒有道理的,那些兵士,打起仗來,真他妈的带劲,不是俺老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别说咱们手里这点人马,就是再多一倍,也未必攻得下许都城,”
刘封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道:“三叔言过了,要是曹军真是如此强悍,那樊城之战,思远何以能以寡击众,远的不说,就说前一段时间,咱们也和宛城的曹洪交过手,也不过尔尔,”
张飞闻言,笑了笑,道:“樊城之战,瞻儿是依仗天时,宛城之战,胜在人谋,两战之败,非战之罪,如果真的要我军与曹军真刀真枪的正面冲击,以我军目前的情况來说,很难取胜,”
刘封闻言,哈哈大笑道:“战场之上,打赢了才是王道,谁管你是怎么赢的,吴军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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