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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一定是睡着了,要不怎么不一个炸雷送这nc小受上西天?红笑歌忍不住嘴角抽搐,若不是一放手就会露馅儿,她早跳起来赏紫因一记金光掌。怒火中烧,脑子却还算清醒,想起背上确实也真有个秘密,不由得又往壁上贴得更紧些。紫因等了半天,看她仍不动弹,眉宇间荡不耐,伸手就要来拉,吓得红笑歌只好弃车保帅,“白痴!神经病!你别碰我!我……我衣服被你扯破了!”
紫因怔住,脑中无由浮现方才她肩头那雪白的肌肤。指尖上那种奇异的触感似乎又复出现,身体就陡然起了变化——下腹仿佛蓦地腾起团火,灼得他好生难受。这种感觉头一回有,古怪至极,却偏又止不住。一忽儿火就燃到喉咙,口干舌燥,视线不自觉地锁住她的唇,生了根一样拔不走。
但愿这家伙不会再纠缠不休……红笑歌见他停手,不觉松了口气。可下一秒抬头就发觉紫因的眼神不大对劲——那种眼神她倒也不是很陌生,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好比只喜欢吃肉的人面前摆着盘青菜,口味都不合,他又怎会有吃的欲望?可是……话又说回来,充斥在那双黑玉般的眼眸里的,不是欲望又是啥?!
红笑歌刚落下的心又提起来,假作不经意地往他下身一扫——赫!湿布紧裹着身体,那异状突起也忒明显了点!但听说紫家人十有八九都断袖,难道唯有这只是伪bl? 美色当前,说她没生出过推倒紫因的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与白云舒之间的纠葛还未理清头绪,她怎能就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正想义正言辞喝醒他,紫因的脸却已逼过来,目光迷蒙,呼吸急促而炙热,似困兽急寻出路。
惊慌中,红笑歌忘了衣服的问题,一掌朝他脸上挥去。紫因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闪,旋即又望着她呆立当场。红笑歌回过神来低头一瞧,禁不住惊叫出声,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勉强拉上,起身急急上岸。只忙着遮挡外泄的春光,竟忘了背上还有个不可示人的秘密!
水雾弥漫,但从那衣服裂口处,分明可清晰瞧见她的肩胛间竟有颗狰狞的血色龙头凶态毕露,呼之欲出!
这图案……这图案不就是……紫因如同被人当头浇了瓢冷水,身体中那种难耐的热度也突然无影无踪。他急追上去,抢在红笑歌披上外袍之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另一手飞快抓住那耷拉下来的布片狠狠一扯,湿布发出沉闷的裂帛之声——
紫、青、白、黑四种异色牡丹于她的腰间含苞待放,枝叶绞缠,难分难解,众星拱月般簇拥着那盘旋而上的血色蛟龙。而那蛟龙利爪箕张,大开其口似欲择人而噬,只可惜双目仍是空白,气势大减……不!仔细看!那目中已有些许血色细纹朝中央伸展蔓延,那就是说…… 这不是刺青!紫因惊愕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拿指尖轻触那浅紫色的牡丹。心跳如擂鼓,手也止不住微颤。心底升起的却非恐惧,而是欣喜——
虽然那蛟龙尚未全形,但……他已可以肯定,红笑歌就是上天选定的下任红家宗主。只要待得蛟龙点睛毕,牡丹怒放时,五姓中人便无人能违逆她的命令!只要她肯维护他与哥哥,那他们就不用再听令紫家,受那等……那等侮辱!
一时忘情凑近唇去,膜拜般在那龙身上虔诚一吻。红笑歌如遭雷殛,呆了半晌,回神来怒然甩开他的手。既已被发现,也不再躲躲藏藏,扭头来冷冷瞥他一眼,自去纱帐后换衣。
她不是不恼火,也不能不承认有那么一瞬,曾心生杀意。但归根结底,也怨不得紫因——明知今日心绪不宁,那秘密必会随之浮现,还遣走惜夕独自入浴,本就是自己的错。且已弄得他哥哥终生残废,要再下辣手杀人灭口,只怕不但紫家不肯善罢甘休,她也骗不过自己的良心。
更何况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过是自三岁生辰前莫名其妙长出来的……怎么说,大约是以前纹身频频,所以这一世老天特意送她个天然刺青,还免去会皮肤感染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只是她总疑心红奇骏会把她当做妖孽,这每当情绪波动大时便会浮现的玩意儿才是真正原因,是以除了惜夕,不想有人再发现这秘密而已……说来说去,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介意。可,紫因这家伙软硬不吃,合作也仅是为紫家搏利益,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叫他闭紧嘴巴,不露出一个字去?
红笑歌暗忖着,扑倒的念头蓦地浮现脑中,盘旋不去,良心在道德与私利之间挣扎,不自觉就放慢了手脚。
风过红纱扬,佳人玉肌隐约现,不可谓不诱惑,可紫因心心念念只有那条血色蛟龙,竟未察觉她在打这种主意。惊喜来得太突然,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自己押对了宝。如长年身处暗夜中,忽见了曙光,只觉着珍贵之至,急欲捉紧,绝不肯放。待心绪稍平,便开始暗暗琢磨如何叫她信任自己。
扑?不扑?红笑歌内心天人交战激烈,一时竟难以抉择。透过轻纱重雾偷瞄他——啧,这厮怎地如此不解风情,还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他不动手,她怎有借口反扑?
忽然惊觉自己居然顾虑的是这个,不由得苦笑——原来她也不过是凡妇俗女,理智在美色前不堪一击。但,既然已做了选择,再犹豫就不是她的风格——她是谁?她是臭名远扬的雪蛟国第一恶女,进宫没多久就将坐拥三百莲华的天胜公主!风流名声同她的野蛮性子早刻在额头上,任她再有原则性,谁会当她是贞洁烈女?还不如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府小鬼,先收了再从长计议!
穿上件丝缎亵衣,就将外袍随意一披。解散发髻,任湿漉漉的发轻搭肩头,也不着鞋袜,便掀起那层层纱帐,便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