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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大半夜还要提审?
袁牢头扭头望望牢房尽头那点忽明忽暗的烛光,心头浮不祥的预感。他咬咬牙,故意很大声地打个呵欠,用种漫不经心的语调隔门问道,“都快四更天了,是哪位主事大人精神那么好啊?”
“!不就是督捕司的那位李大人嘛!”守卫同他熟得很,顺口说了一句,又急躁地猛敲了两下门,“行了!别嗦了!来提人的那个都快走到我跟前了——你赶紧开门,我可不想大半夜还吃鞭子!”
提审向来归司刑主事管,干他督捕司什么?莫不是……
袁牢头迟疑着,催促开门的那个心急如焚,一声高过一声。他终是无计可施,只得慢条斯理地把锁头下了。
可,他的手还没到门把,门已砰地一声被推开来。寒洌的夜风劈头盖脸地扑过,随风而来的还有抹鬼魅般的黑影!
袁牢头还未反应过来,颈:便挨了极重的一下。他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朝一旁倒去。
那黑衣人急手托住他的身体,慢慢放落地面。扭头瞥眼门外那惊得呆立当场的两名守卫,从腰间抽出块墨黑浮金红蒲花的令牌晃了一晃,低声命令道,“不想死就闭紧你们的。”
代表君之信赖的金红蒲花!?那……那是秘密保护皇上的暗卫才有的殊荣! 那黑衣人阖门地瞬间。眼掠过抹厉光。他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也提灯。便轻手轻脚地朝那牢中忽闪着一点豆大亮光之处行去。
近四更。旁地犯人都已睡去。声、梦呓声、磨牙声混在一起。像是黑暗里地诡异大合唱。唯有那微弱地光线处偶尔传来地极轻地翻书声。与这牢中地气氛格格不入。
牢里虽是潮气重。但蜡烛这种东西是绝不会交给囚犯地。可那低头靠墙坐着地女子不止有这等待遇。且一手执笔。一手还捧着本书——想引起场小火灾简直轻而易举。这种情形实在匪夷所思。让渐渐靠近铁栅地黑衣人也感到无比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他地来意并不会因此而改变。那七个知情者已死在他手里。只要杀了这多事地丫头。这案子自然就不用再查下去。
隐身黑暗中。他仔细地用目光梭巡着可以下手地地方——那间牢房与最近地牢房尚隔着段距离。两面石墙两面铁栅。此时那衣衫单薄地女子正蜷在石墙地相连处。这就意味着。如果想套中她地脖颈。必须趁她抬起头地一瞬间。 目测过距离,黑衣人悄然贴近铁栅,忽跺了一下脚。笑歌果声抬头。与此同时,银链如蛇,从黑衣人的袖中蓦然激射而出,缠向她的颈子!
他十分满意自己出手的速度,细长地一双眼忍不住得意地微微睐起,现出眼角细纹无数。
银链那端刚传来种缠中物体的实沉感,他立时回手猛地一扯。用力之大,直可以叫个大男人也被扯得飞撞过
但,感觉突然就对了——像是扯回来的物体刹那间凭空消失了一样,他重心不稳,身不由己地朝后退了好几步。
“铛!”
不知什么打在了铁栅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黑衣人吃了一惊,急急想将链子收回来,却怎么也扯不动。他定睛一看,银链的另一头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空空如也,而它拴住地那样物事正横卡在两根铁条之间——竟是笑歌先前执在手中的那只笔!
真是活见鬼!他明明看准才下手,怎地会变成这样?!
黑衣人地脸上荡起丝懊恼。抬眼见笑歌坐在原地不叫也不喊,只是微张了嘴,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那种眼神,就像是突然发现下毒手的人是熟人一般,古怪莫名。
旁边地牢房里有了点微小的动静,像是有人翻了个身。他心神一凛,立时弃了银链,飞快过去握住那锁头使劲一扭——失策这种事,一次也嫌多。这一趟他仗着这身武功,未蒙面也未易容。若不赶紧解决了这丫头,一旦换班地人到了,他就没时间再去收拾外头那四个见过他面孔的小子……总之,今夜见他真容者便得死,哪怕与此事无关也不能留下祸患!
笑歌听着锁链哗哗作响,眉头微微一动,右手悄悄在裤脚边一抹,指间便多出块锋利的刀片。她盯着柯达人那张瘦削的长脸,手心也渗出冷汗来。
柯戈博的武功如何,她清楚得很。柯达人是他爹,又卫护了红少亭几十年,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离她这儿最近的牢房里的那三个男人是傍晚刚来的,什么路数她不晓得。不过自柯达人踏入大牢的那一秒,他们个的鼾声就忽然止住……
卫从无帮手。这些人明明醒着却一直不动,究竟是;利,还是打算先观察下她的反应再决定动手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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