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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严柏很少见母亲发脾气，顿了顿，没说话。
严夫人气急败坏地质问他：“和传承集团的合作案，你为什么会一意孤行签下那份合约？你明知道那对我们严家百害而无一利，可你还是签了下来！”
严柏沉声道：“我那是有自己的考量，亏损并不是会一直持续，相反，给人造成一种亏损的局面换来严氏的形象和声誉的提升没什么不好。”
严夫人摆摆手，对这种解释根本不想听：“你这种措辞说给董事局的那些人听去，你敢说不是因为季霜羽？”
严柏不答反问道：“妈，霜羽小时候你很喜欢她的，常常念叨着要是也有这么一个女儿该多好，可为什么你现在就这么不喜欢她！”
严夫人淡淡说道：“我现在也还是喜欢她，但她不能给我们严家生孩子，她对你的影响太深了，这是我和你爸无法容忍的。”
话题进入了死循环，严柏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严夫人问道：“顾传圣和季霜羽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忘了？小时候霜羽在我们家做事的那次，她和顾传圣有了争执，当时咬了顾传圣一口，后来上学期间，顾传圣老爱作弄她。”严柏简单说了一下。
严夫人嗤笑道；“和顾家也扯上关系，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严柏听出母亲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道：“妈，霜羽从小就在我们家生活，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你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就这么迁怒她。”
严夫人冷笑，不满道：“我迁怒她？不错，霜羽小时候是非常讨人喜欢，听话懂事，体贴人。可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成绩不好，醉酒和人闹出那种事倒是熟练的很。”
看出母亲越来越不喜欢季霜羽，严柏觉得如果真的不让母亲认同他和霜羽的交往，以后只怕会更没有希望。
他想了想，说道：“妈，我喜欢霜羽，这份心情我不会改。”
严夫人和煦一笑：“妈妈也告诉你，我现在不喜欢霜羽，这份心情我也不会改。”
“那就舍得花费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严柏扬眉。
严夫人坐在沙发上微微靠后，脸上一派悠然自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柏笑道：“妈，我是你儿子，从小跟在你身边的时间最长，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说你不喜欢霜羽，我相信，但你花费心血培养霜羽，想让她一心一意为严家做事，你不会也想放弃吧。”
严夫人摇摇头道：“儿子，我是你妈，你的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霜羽就算不和你交往，将来她一样会全心全意为严家服务。”
“那是她没有和顾传圣在一起。”严柏回答。
严夫人眉头微蹙，看着严柏没说话。
严柏走到母亲跟前，半蹲着，握着母亲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轻声道：“妈，我是真的喜欢霜羽，我也相信她会喜欢上我，否则她不会答应和我交往的。你不想就这么失去霜羽，我也不想她被顾传圣夺走，让她爱上我，是最简单的方法。”
严夫人看着严柏好一会儿，开口道：“你真的确定霜羽会爱上你？”
严柏郑重地点头：“是，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