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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也注意到了有两三辆车快速离开了学校大门。
等自己看过去的时候，余心洁遥遥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挥挥手。
季霜羽好笑地跑了一段路，走到余心洁身边：“你怎么把他们忽悠走的？”
“山人自有妙计。”余心洁挽着季霜羽的手，笑道，“走，上课去。”
走进学校，余心洁突然想起之前学校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轻声道：“我跟你说霜羽，之前不是有你那些PS的照片么，还因为这个，你被停课了一星期。”
想到这个，季霜羽就想起了严柏说的关于周林林的事情，还有那些照片和发泄。
余心洁并不知道季霜羽已经知道了有关周林林的事情，还是错误的信息，便笑着继续说道：“后来啊，就在你停课的那周，突然间多了学长的照片。”
季霜羽呆了呆，惊讶道：“学长？哪个学长？”
余心洁一笑：“还能哪个学长，想追你的那个呗。”
这下，季霜羽才真的惊诧：“他？他什么照片？”
余心洁捂着嘴偷笑，小声地跟季霜羽耳语：“裸|照。”
“裸……”季霜羽惊得大呼，又忙压低了声音，“裸|照？都哪儿来的？学校没管么？”
余心洁边走边说道：“学校也想管，可管不住，你是不知道，学校派人今天上午撕了，下午就又莫名其妙出来，今天撕了，明天就更多。”
“谁这么神通广大？”季霜羽也挺好奇。
余心洁耸肩，笑道：“谁知道是谁。我跟你说，更奇怪的还有，那些照片在重点部位还打了马赛克，虽然要我说那跟没打也差不多。”
季霜羽也笑起来：“我估计是哪个被他欺负的女生故意放出来的，要他那么流氓！活该！”
“好多女生都这么说，都说大快人心。”余心洁看了看季霜羽，又说道，“不过，也有人猜测是有人故意扰乱学校的视线。”
季霜羽脸上的笑容一僵，缓缓抿紧了唇角，说道：“你是想说，学长的事情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做的，这样就能把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
余心洁撇撇嘴，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猜测的。我只知道，学长的照片放了好几天，从那之后，所有人谈论的对象都从你变成了他。”
季霜羽沉默着，心口有些难受。
余心洁似是而非的话看上去没有指向顾传圣，但季霜羽不傻，她听得出对方话语中的好意。
坐在同一间教室，同一个位置，季霜羽想到了当初第一次带着顾传圣到学校上课的情景。
也是在这里，那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季霜羽侧头看着空空的位置，心脏也像是空了一样，曾经那种满溢的暖意也似乎在今天耗空了。
她趴在桌子上，听不进去前面老师讲的内容，耳朵里全是顾传圣那不断的呼唤，就算闭上了眼睛，看到的也是他深情的眼神。
季霜羽猛地睁开眼睛，转头看着余心洁，说道：“心洁，我有事先走了，拜拜。”
“霜……”余心洁还没反应过来，季霜羽已经从后门跑了。
余心洁微微笑了笑，转头，认真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