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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弯弯从没说过喜欢他,却说过喜欢宫夕。
言止心中作痛时,初寅带着剑走进来,“言止,走,陪师傅对招去。”
初梦面色慌乱的拉了拉被子,躲在被子里迅速的穿好衣服。
初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前一刻还让言止陪他练剑,跟他说话挺客气的,这一刻,剑出鞘怒指着言止,“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初梦将被子掀开,扔到一角,磕磕绊绊的跑到初寅的面前,将他的剑给推开,“爹,女儿是自愿的,不关师兄的事。”
“不关他的事?”初寅用剑指着牀单上的落红,“清白都没了,能不关他的事?”
牀单上的落红,刺的言止血冲上头。
在没看到落红的时候,他还很确定,晚上跟他在一起的是夏弯弯。
可是在见到落红时,他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夏弯弯在一个多月前,清白就已经被龙琰给占去。
她不可能有落红。
初梦鼻尖酸红,跪在初寅面前,“爹,求您不要怪师兄,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自己心甘情愿的。”
“这种事,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错。”初寅将剑扔在了地上,生气的坐下来,“言止,我女儿的清白已经被你占去了,你总该给她一个交待吧!”
“你要什么交代。”
“你竟敢问我要什么交代?你不该娶她吗?”
言止没有回应,他心中只有夏弯弯一人。
想娶的也只有她。
可是事情演变成这样,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我可以给她单独安排一个府邸,让她过上舒逸的日子。”
这是他最大的退路。
初寅气急败坏,“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娶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言止眸光倏冷,“初寅,本王没点明,不代表本王不知道,昨晚那瓶酒里掺了什么,你要本王扯破脸皮?”
初梦身体轻颤了一下,连忙拦道,“爹,不要再说了。”
初寅恨铁不成钢,堵气扔下一句话走了,“好,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再管你!”
言止以为夏弯弯已经离开这里,便无心多留,就此离去。初梦匆匆的跟着他。
夜,静悄悄的。
夏弯弯缩在马车里,脚不敢随便的乱动,生怕动一下,失去平衡落下去摔成肉饼。
这一缩就缩了一天一夜。
饿得要死时,突然记起来,言止在里面拿过吃的。
屁股轻抬,打开横板。
里面果然有吃的,还有笔墨纸砚,毛毯,剪刀,一捆麻绳。
当夏弯弯看到那一捆麻绳时,眼睛放亮,比看到吃的还要高兴。
夏弯弯将肚子填饱后,把麻绳的一端系在了大树上,另一端缠到自己的腰上,系了个死结。
准备来个无限蹦极。
麻绳虽不够到达望云峰底,但总比吊这么高的好。
望云峰下半峰着力点多,而且还有许多的小道分岔。
下去好找办法些。
未免碰到石壁,擦伤自己,临跳前,将毛毯裹在身上。
闭上眼睛,猛的往下栽去。
冲力太大,她感觉刺骨的寒风袭到她的脸上。
终于,在她快承受不住重坠的时候,停止下坠。
晚上,虽没白天好辨认事物。
好在今晚的月亮挺亮的。
夏弯弯约摸估算,她现在离地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