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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桐怔怔地盯着指间的戒指,有种做梦的感觉,秦晋琛则看着她笑,调侃道,“既然戴了我的戒指,以后,你就是被我套牢了。”
她也跟着笑,嘴角漾起浅浅的甜笑,秦晋琛看着她粉嫩的唇瓣翘起来,心口一热,低头又啄住她的小嘴儿……
宾客们在教堂附近的酒店内吃过晚宴,玩耍到晚间十点左右才陆陆续续散尽。
虽然还没有拿到正式的结婚证,可桑妈妈坚持说办了仪式就是夫妻,要求两人当晚必须洞房。
出了刚才单南弦闹场的事,桑桐压根儿没想到妈妈会催洞房,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去扯结婚证呢。
她害怕以后秦晋琛会看低她,会失望,会像单南弦那样背弃她,尽管刚才他的表现是那么信誓旦旦……
然,在桑桐思绪纷乱还踌躇不定的时候,秦晋琛那只放在她腰际的手滑下,紧紧攥住她的皓腕,眼眸专注盯着她的脸,“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走吧,跟我回家洞房!”
洞房……
谁听了都会往那方面想,他这样说,是有多猴急?桑桐的脸刷地就红了,心底愈发的慌。
桑妈妈打量两个人的样子,一个着急,一个羞涩,便满意地点点头,将桑桐拉到一边悄声叮嘱。
“桐桐啊,把你嫁给一个好人家可是妈这辈子的夙愿,现在你结了婚,和小秦结为夫妻,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通过刚才婚礼上发生的状况也看得出来小秦是个不错的男人,很有担当,你啊可千万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务必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听清楚了没有?”
听妈妈这番话,桑桐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婚礼上发生的那些事,让妈妈看出了些端倪?
妈妈身体本来不太好,桑桐不想妈妈再为了她的事而操心,赶紧答道,“妈,您的话我记住了,放心吧,谁对我好,我心里是知道的。”
桑妈妈这才点点头,怜爱地轻拍了她的脸颊,目送秦晋琛牵着她离开。
……
沉稳黑的迈巴赫就停在外面。
秦晋琛拿出车钥匙打开了副驾驶车门,手指搁在桑桐的背上,眼眸盯着她的眉眼,让她上车。
他问:“你妈妈刚才问你些什么?”
桑桐愣愣地瞟了一眼他的眼色,回答,“没什么,就……嘱咐了一些事。”
他忽而挑眉,无比魅惑地调侃,“不会是教你怎么洞房吧?”
“……”
桑桐的脸变得酱紫,他能不能不要总提“洞房”这两个字?天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又紧张,又害怕,手心里早就攥出了汗。
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意,他闷闷地笑起来,“瞧你紧张的,我又不会马上吃了你。”
说着,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男士手帕,抖了抖,另一只手翻过桑桐的手腕,用那张带着淡淡古龙水香气的手帕在她手心里擦拭。
动作很轻柔,手帕拂过手心有种痒丝丝的酥麻感,直蹿进她心口,经不住全身轻颤。偏偏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就喷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好看的薄唇几乎碰上了她的额头,皮肤偶尔触碰,能闻到彼此脸上的味道。
桑桐的脑袋轰地一下,几乎瞬间要窒息过去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死死的,大剌剌地低头看她无处躲避的样子……
经不住他的直视,她红着脸催了催,“你要这样盯着我到什么时候?还走不走了?”话落就开始后悔,这句话反倒显得她很猴急似的,真要命!
果然,秦晋琛薄唇轻翘,笑得妖魅蛊惑,“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桑桐的脸红得能滴出血,简直不敢看他的脸,赶紧转身跳上了车。
……
迈巴赫驶入车流,离他的家越近,桑桐就越紧张。
毕竟没有跟男人一起生活过的经验,更别提她的身体还存在一份缺憾,今晚洞房以后,说不定发现事实真相的他,明早就会直接把她打包扔出房子。
桑桐是自卑的,她眼中的自己就有这么差劲儿。试问,她若真有秦晋琛说的那么好,又怎么会被单南弦抛弃?
在妈妈那里她郑重其事地承诺会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可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从何做起。
一旁,秦晋琛认真地开着车,路上的车流量越来越少,是在离开市中心的方向。
桑桐的神经线一直绷着,这会儿难免有些累了,就闭上眼养神。她把自己缩在副驾驶的位置,缩在他温暖的西装外套里,渐渐睡沉了过去。
车一直抵达照母山山顶后才熄火停下,手刹拉起的声音令桑桐惊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别墅内灯火通明,分明是刘伯和刘婶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劳动成果。三层楼别墅的每一扇窗户上都贴满了大红色的喜字,一楼的大门入口处挂满了粉红粉紫双色气球,看起来很喜庆。
见她醒了,男人俊美如俦的脸庞覆上来,带着诱~惑的气息强势靠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喃,“老婆,到家了。”
一声“老婆”带着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唤她,昭示了他难以按捺的谷欠望,若是从别的男人口中唤出,定然被桑桐看作低俗,可偏生从秦晋琛的嘴里逸出,就是有种能让她心肝脾肺都震颤的威力。
是啊,从今以后他们就要以“老公”“老婆”互称了……
迈巴赫熄火后,附近一点光亮都没有,他的动作比往常要大胆许多。
他的手已经不复干爽,炽热得仿佛带着火种,一点就燃,而那火种就一路由她的后颈一直燃到她的后腰部分,更有一点点往下游走的趋势。
她有些反感,下意识地摆动柳腰,躲了躲,却不想膝盖部分顶了他一下,似乎碰到某个坚硬的东西。
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忽地有些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身子又欺近了她一分,那硬物便干脆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觉得难受,抱怨地伸手去挠,却在碰到那硬物的时候,身子像是着了火一般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