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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二嫂,我看是我二哥逗你玩儿的吧。再说了,就算是补度蜜月,也未必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看啊,你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说不定我二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单思玲向来毒舌,而且是直肠子,有什么话就一定要说出来的那一类人,所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童梦原本也不太相信,自从单南弦在廊道上跟她说了那番话以后,就一直有种如坠云雾中的感觉,始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现在单思玲的话,就像是给了她一巴掌,让她原本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沉落到谷底。
而一旁的单正淳和顾一茹也是保持着怀疑态度,尤其是顾一茹。
她说,“小梦啊,我看你还是平常心对待比较好,南弦那孩子个性就是随性,有时候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
别墅门口站着的这几个人里,只有姚漫一个人相信童梦的话是真的。不,准确来说,她是相信单南弦真有补度蜜月的决定。
只是,他的目的不纯。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曾经帮单南弦的那个忙,说起来事情并不远,就在一个多月以前,单南弦搬回老宅决定回单氏上班后的不久——
单南弦让她在他做复健的医院里联系了男科的专家医生,咨询有关结扎手术的问题,后来他曾多次趁做复健的机会,偷偷去找过那位专家医生,甚至又一次他竟然失踪了一个小时,让小赵找了好久。
不过,那也是最后一次,之后他伤腿渐渐痊愈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家医院。
说来很奇怪,那段时间单南弦的身体显得很虚弱,他的腿伤明明已经痊愈了,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
姚漫有所怀疑,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电视上解答有关男性疑难杂症的节目时,“结扎”这个词跳入她的耳朵里,她才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她当时被吓到了,可怎么想都觉得只有那一个可能,于是趁没人在的时候偷偷问他,“单南弦,你是不是去做了结扎手术?”
单南弦当即就变了脸色,更想不到,他会有接下来的举动——他竟然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叫她呼吸不得,呼喊不能!
她被他掐得难受,呜咽着,挣扎着,瞪大眼睛惊骇地看着他,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里竟然透露出兽性的凶残。
虽然是一闪而逝,却是叫人胆颤心寒。
他森白的牙齿里缓缓逸出一句话,“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会马上揭穿你的秘密,要你为此付出代价,要你们姚家声名狼藉!”
当时她的脸就失去了血色,她从未见过单南弦的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哪有平素里见着的那般彬彬有礼,满身戾气,仿若一批有血性的野狼!
她几乎猜到他去做结扎手术的目的了。
毕竟,总是拒绝圆房也不是办法,而此时单氏遭遇巨大危机,唯一能帮单氏度过这个难关的除了童家,恐怕没有第二人选,他除了向童梦妥协,除了依仗童家的势力之外,他别无选择。
只是,他的这份血性,这份戾气,到底是骨子里原本就具有的,还是被迫激发出来的?而他改变初衷,真正的用意又是什么?
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当时的单南弦很可怕,除了答应他,她别无办法。而他掐住她脖子,满脸血腥肃杀之气的模样,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姚漫就觉得浑身发冷。
思绪飘远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走到客厅里,各怀心事坐在沙发上,等候书房里的两个人。
一盏茶的功夫后,书房的门打开了,单南弦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缓步走出来。
全家人定睛一看,老夫人脸上挂满了笑容,频频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南弦啊,你能想开是再好不过了,你可知道为了你的事情啊,我这心可是一直悬在嗓子眼儿里,真不知道该那你怎么办才好呢。现在你说要和小梦补度蜜月,还要跟她圆房,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
单老夫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楼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所以她说的话,大家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各自的心情也都不同。
单正淳和顾一茹均是半惊半喜,惊得是儿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预料之外,喜的是单南弦的决定让她感到欣慰,心事就算是少一桩,儿子不和老夫人对着干,以后的日子自然是好过得多。
童梦自然是高兴的,单思玲在旁边悄声打趣儿着她,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来。
而姚漫则是满腹心事,隐匿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忧心忡忡地看向单南弦。他先是去结扎,又改变主意要和童梦补度蜜月,现在又答应奶奶要和童梦圆房,前后行为如此矛盾,到底是为了什么?
越往深处想,姚漫越发觉得单南弦的可怕,越发捉摸不透他……
老夫人走到客厅中央,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朗声说道,“大家都听好了,今晚二少爷要和二少奶奶圆房,我要设宴庆祝。管家,让人去二少爷房里打扫打扫,不得有任何差池!”
“好的老夫人。”
听老夫人这番吩咐,所有人似乎都在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顾一茹没有把红包送出去的事情也被单老夫人遗忘了。
唯独只有姚漫高兴不起来,她远远地瞪视着单南弦,想要把他看穿,然而却向她扬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他嘴角虽然是在笑,可眼睛里却是森冷阴寒的神色,饶是姚漫有一颗再强大的心脏,也被单南弦那双厉眸里的肃杀寒气所震到。
她不得不敛住心神,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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