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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曼打给夏夏,悄声问夏夏是自愿留下玩的,还是比大家起哄不得已留下的?
夏夏回了一句“第二个”。
江曼听着明白了,是被大家起哄不得已留下的,回了句“第二个”大概也是因为身边有人不方便明着讲什么。
收线以后,江曼又给于冬拨打了一个电話。
苏青不在,江曼要叮嘱于冬照顾照顾夏夏,夏夏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较起真来脾气特别大。
于冬安慰江曼,让她放心,这里玩的人都很懂分寸,不信可以问一问陆存遇。在场的未婚男士人品都很不错,其他的已婚男士老婆都在,没结婚的男士女朋友也陪在一旁。于冬说于朗一直在招呼这些朋友,没人陪她。
这帮人起哄要玩整夜,不是说说而已,多年朋友处了过来大家相互已太了解。
陆存遇安慰江曼:“我所了解的他们都是正人君子。未婚的就更不必防范,要么是不婚族,要么挑剔谨慎。即使见面看上了,恐怕也有那贼心没那贼胆。要不能36、7了还都单着么。”
“信你一回!”江曼把手机放下,深呼吸。
不过,陆存遇问:“继续玩,不用上班吗?”
江曼拿起一个苹果坐下削,他根本不会。回答他:“夏夏明天可以晚一点去上班,就说上午亲自去见了一个大客户谈合作。童刚给夏夏升职了,正式成为我们A座的总经理还能亲自出去帮谈合作,童刚只会满意。这是我们迟到早退的百搭借口。”
陆存遇朝她笑笑,下一刻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钮扣,摘了手表。
江曼躺着在沙发上仰头吃掉了一个苹果,给宝宝吃的。顺便利用这个时间护肤,黄瓜片配牛奶,头下枕着一个双叠的浴巾。
陆存遇出来,江曼拿去脸上的黄瓜片,到洗漱间处理了一下脸上残留的牛奶液,洗手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不觉已弯起。
陆存遇全裸,浴袍他似乎也懒得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随手从衣橱中拎出的灰色衬衫,扣子一颗没系。
江曼洗完手,从镜子里看到他把身体贴上来。
他拇指撩开她的睡衣,把灼热的手掌伸了进去,游走在她的腰臀部位和酥软的一对胸上。陆存遇的强壮体魄紧贴着她的背,薄唇吻在她的脖颈皮肤上,匀称吐息,上下滑动的喉结触碰上她的肩胛。
江曼脸颊微热,身体不由绷得很紧。
陆存遇身下逐渐昂扬,越来越硬,顶着她臀,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擦磨。
床上,他问她:“今天累了对吗,说实话。”
江曼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上一句“说实话。”
她不撒谎,诚实地点头:“有一点,你求婚把我激动的体力减弱,激动也会耗费人的精神?”
陆存遇吻了吻她的鼻尖,把她抱在怀里,从后进去,手在她的睡衣里一直没有拿出来过。那里湿滑又烫,他动了两下,瞬间兴奋的粗胀了一圈动的费力。
他没有继续,搁在里面也没出去。
江曼侧身躺着在陆存遇怀里,被他搂着,在背后的他没了动静,平复着气息。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夜,更问不出口。
……
午夜街上,许就的车刚到市中心。
于朗的别墅距离苏青的家有点远,路上两个人没怎么交谈,直到苏青觉得胃里有点难受,干呕了下。
许就听见,手把着方向盘回头问她:“苏青姐,你怎么了?”
“停一下车。”苏青难受的皱眉。
这个时间路上车比较少,但许就停在哪里都算违章,管不了那么多,靠边停了。
苏青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路边弯腰干呕,第一次干呕的如此严重,她可一直都没有孕吐这反应。
许就下车,递过纸巾问:“晕车?还是,”
“可能晕车了。”苏青接过纸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眼睛有点红的说了声“谢谢”。
许就跑去超市给苏青买了瓶水,苏青漱口,之后又喝了点矿泉水,休息了五分钟后,苏青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谢谢。”苏青又对他说。
许就笑笑,“上车,坐后面晕车就坐副驾驶。”
苏青点头,上了副驾驶。
许就重新上车,开车,落下了车窗。
苏青依旧没打算跟他说话聊天,环抱着手臂,拧眉靠着座椅靠背,吹着晚风舒服多了。
市中心红灯遇上的多,停了车的沉闷气氛最为尴尬,虽这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
最后还是苏青开口:“你想抽烟就抽,我没事。”许就的车上有烟盒和打火机,但一路上苏青没见他抽过。
许就转头看了眼苏青,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扯动嘴角说:“我不抽,平时没有烟瘾,买了放车里给陆总备着的。”
他只有在车里等人接人等很久才会无聊的点一根,有事情做就从来想不起抽烟这事。
苏青望着外面的街道,点点头:“没有烟瘾好,什么东西都别有瘾。像你们这样年龄的男孩子女孩子,经历得少,难免会嫌生活平淡,但一定要珍惜眼前细水长流的日子。经历一多人就变了,不管变好变坏,心事重了心事多了是肯定的。”
许就目视前方,没有说什么。
绿灯了,他重新开车。
快到苏青公寓的时候,许就问:“那苏青姐你明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说我的年龄小,你也不过才27岁,还有机会。不觉得自己放弃的太早了吗?”
苏青没想到发被问了,她看许就,笑了:“道理一般都是说给别人听的。”
许就也笑笑,趁此机会道歉:“苏青姐你别怪我上回的口不择言,是我不懂事,对不起。”
苏青想了片刻,是餐厅里他说的那番话?她摇摇头:“你又没说错,对不起什么。”
许就舔了下唇深呼吸,无言以对。
到了公寓楼下,许就下车,他把苏青一直送到了楼上,没进门,只送到门口。
……
第二天早上。
陈如打给江曼,说小表弟在学校惹祸了,把一个孩子给打了,老师打谁手机都打不通,只打通了这边家里座机。
陈如还说,坐车去了苏青家楼下,让江曼穿衣服下楼。
江曼吓得从陆存遇怀里惊醒起身,上身的睡衣早已不见,一侧的胸在他的手掌里被他握着。
他还一句话没对老妈说,一起身陆存遇就醒了,问她:“这么早谁打来,”他没问完,江曼立刻用手心捂住了他的嘴。
“哦,妈没谁,我和苏青在跟董事长视频开会,董事长在国外,时差,那边刚下午五点半……”
江曼随便地撒了个还算合理的谎。
陈如只能勉强信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当妈的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没抓到不好质问,大概两者都有吧。
江曼起床,对陆存遇说:“能在二十分钟之内把我送到苏青公寓楼下吗?”
“够了。”陆存遇看了一眼床头的腕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