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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江曼家里,小杉打开她舅舅以前炒股用的那台电脑打游戏。
江征午饭后走之前说:“这台电脑是你姐还没升职那年她买的,组装花了三千多块组装,后来你姐升职,工作需要买了笔记本自己带着,现在是越换越薄。你看看能不能玩,不能玩别给我玩坏了。”
“坏了我再给你买一台新的。”小杉不耐烦地开了机。
下载游戏下载了一个半多小时,这期间她无聊的要死。回头看了看江斯年的卧室,这人借走她的手机借走了几个小时,自己手机不能用吗?
小杉打着游戏,不由想起那个女模购物的一幕,她记得自己在没有钱之前也曾幻想过购物,疯狂购物,买奢侈品,肆意挥霍,但真的等到现在手里有几十万存款了,房子里面也装的买的一应俱全了,却为何不愿意去购物享受?心情不好不去Sho
pping,反而是蹲在舅舅家里打起了破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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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在卧室里斜躺在床上睡了个午觉,反锁房门,而后被周兆婷的来电吵醒。
周兆婷在电話里说:“我在你家楼下,司机开车带我出来的,我一个伯伯的女儿下周末订婚,我要去买礼服,不过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选一件。”
“我现在下去。”他直接起身。
起身时他看到身旁小杉的手机,皱了皱眉,拿起手机再三斟酌,打开手提,把一些存的比较隐秘的照片传了进去。
他打了一段字,一行接着一行:“曼曼,你不接我的电話,也不见我,爸妈让你回家你也不回,你怕我在家碰上?怕我什么呢?既然不爱我了你还怕什么?你怕有了婚姻以后在和我的纠缠中重新失心给我?江曼,你这样怕见我你老公知道吗?”
江斯年觉得心口发闷,虽是冬天,心情却是像站在夏天烈日下晒着一般叫人烦躁。
他的目光望着电脑屏幕上和江曼几年前一起拍的照片,不禁唇角弯起,那是一幕幕的甜蜜回忆,手上也同时按了“发送”。
他手里拿着小杉的手机,弯身拿起自己的手机接起,周兆婷打来催他下楼,他应了声。
小杉在他把房门打开的同时,冲了过去,伸手:“手机可以还我了?”
江斯年把手机还给了她,里面的记录已删除。
小杉望着拎起外套离开的冷面表哥,感到莫名其妙,这个人是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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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炒菜,手机就在不远处的流理台上放着。
陆存遇本是站在一旁帮忙江曼讲食谱,但听见手机响,他便伸手去拿手机。两人手机里一向没有秘密,陆存遇的手机随便搁在她手里,她的手机也随便的搁在陆存遇手里,而且二人的各种密码对方也都知道。
显示的名字是小杉,但从那段文字和几张照片上可见,这是江斯年拿着小杉的手机发过来的。
陆存遇的脸色铁青,复又嗤笑。
“什么?”江曼过去看了一眼,表情一怔。
小衫发来的,她和江斯年以前的照片?
陆存遇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腰:“先炒菜,等会再看。”
江曼只得先炒菜,不然糊了。
菜饭是郑婶装盘端上饭桌的,江曼洗了下脸和手,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好热。
看完了那段话和照片,江曼把电話拨了过去。
小杉接的:“姐,什么事?”
“你把手机给江斯年用过了?”江曼问她。
“是啊。”
“下次别给他用,好了就这样!”江曼不等小杉再说什么,便挂断。
那段文字她不知道陆存遇看后什么心情,照片是几年前拍的,一张是大学期间在雪地里玩拍的,穿的很厚,两人在外地,可以毫不顾忌的穿着情侣棉服,站在两人对面拍照的人正是张跃。另一张是游泳时拍的,江曼游泳时江斯年教的,学习游泳穿的一定就会很少,在水里被他抱着腰,两人比较亲昵,岸上的人抓拍的画面,还是张跃。
虽然亲昵,但却没有什么出格的。
可是明显这些情侣之间的亲密样子让某人瞧见十分不爽了。
坐下吃饭的时候,他说汤很好喝,味道不错。
江曼不说汤,而是说:“照片我删除了。”
“不然呢,留着?”听听他这话,醋劲非一般的足。
郑婶不在,江曼白了他一眼,故意气他:“留着,挺美好的回忆为什么不留着?”他就是欠虐型的。
陆存遇果然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紧锁眉头望着她道:“你乖点,把我气死了守寡舒服?”
“你自己要生气的,”江曼哪舍得真气他,跟他说,“照片一看就是几年前拍的,拍照的样子也不过分,你吃的这是什么醋?”
陆存遇自知醋味大了些,想抽根烟,身边却没有那东西。
他以为人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就会对某些事看淡许多,但全然相反,醋味大小似乎不分年龄,既然爱着,醋味就会伴随,自然也是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晚饭后,陆存遇陪江曼下去散了散步,每天她都需要适当的活动量。
六点半左右,电話来催陆存遇赶赴饭局。
江曼洗了澡,在床
上打算看会书再睡,时间还早。
陆存遇穿好衣服在她脸上亲了亲,跟老婆儿子说再见。
“早点回来。”江曼很怕他经不住誘惑重新再喝起酒抽起烟。
陆存遇点了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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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看了会书,眼睛发涩,许是受到心情影响的问题,拿着书便昏昏沉沉的想睡了。
肚子大着,导致她睡觉只有两个姿势,辛苦归辛苦,却也感到十分幸福,手指抚摸着腹部不禁嘴角弯起,想到儿子,身体里流淌着陆存遇血液的儿子,这一天不开心的事仿佛都已烟消云散。
江曼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郁郁葱葱草木茂盛的地方,成年人模样的江斯年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咬着嘴唇,手指死死地抠着手心。
走了很久,他回头逆着光问:“找我什么事?”
她犹豫着,嘴唇仿佛都被自己给咬破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怀孕了……”
他顿时怔住在原地,思考片刻,抬眼望着她清晰地说道:“打掉吧,曼曼,你去打掉。”
梦里她抽噎着哭得很伤心。
耳边是一声声的呼唤:“曼曼,曼曼,你醒醒,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江曼在梦里哭着,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人也醒了。
陆存遇攥着她的手,脸上发疼,注意力却全在陷入梦境的江曼身上。
江曼心口起伏的喘着气,脸上有泪痕,身体难受的好想还是在梦中,意识却清晰,她知道自己做梦了,可眼泪为何止不住,这算梦魇?
缓了一会,江曼才能正常的动弹,被他抱了起来,拍了拍后背:“别怕,梦见什么了?”
“不知道。”江曼不知道人为什么会做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梦,还好是梦,还好人生中第一个孩子是陆存遇的,而不是经历想生不能生的苦痛。
江斯年在江曼的心中早已不是魂萦梦牵的人,被他发来的照片打扰后,心里可能有愤怒在。
江曼摸了摸他的脸,两人对视,忽而都笑。
陆存遇吻了吻她的脸颊:“大半夜的平白无故挨了老婆一巴掌。”
“对不起。”江曼道歉,笑着被他用大手擦掉脸上的一片泪痕。
江曼泪眼朦胧的望着此刻温柔的陆存遇,想起偶尔吃醋霸道的他。心里从何时不苦的?是接受他以后,生活被他入侵霸占以后。眼中因为有了这样一个体贴男人,才会对另一个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变得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陆存遇吻了下她的眼睛:疼惜地说:“别把眼睛哭肿了,下周末有个领导的女儿订婚,你跟我去。”
“我去好吗?”江曼有些退缩。
他哄着道:“我们早已登记结婚,婚礼明年补办,你也怀了我孩子,这难道不是叫人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