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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好像蕴藏了很重的情分。
褚夏衣看着他，长长的一分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最后到嘴边，却是一句：“谢谢！”
乔慕川抬起头，细碎的阳光打在他温温淡淡的脸上，他挑起浓郁的眉峰。
看不出喜怒。
将手中的牛奶杯子放下，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淡淡然：“你觉得我要的是你的感激？”
无视还有个小团子在这里，乔慕川勾身便凑到褚夏衣的面前，勾起了她的下巴：“夏衣，六年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恩，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是她无所保留的爱。
但是她给不起。
倨傲尊贵如乔慕川，能够屈尊降贵的在她身边陪伴这么久，绝对不是只要她的感激。
两人再次离得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早上起床沐浴后的香气。
褚夏衣避开一点距离，“我知道，但是我给不了，乔慕川，你再给我……”
“你想要多久，再一个六年，十六年？”
他好看的唇边勾起了邪肆却又充满讽刺的笑，“夏衣，是不是觉得我很犯贱？”
犯贱到，哪怕明知她心里始终住不进一个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犯贱到，她距离和他亲密接触，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生下了孩子。
有如病态般的宠爱着她。
有时候想想，自己爱她，是他一个人的事。
既然要对她好，又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回报呢？
可是，人偏偏就是那么矛盾。
他不是圣人，没有那么伟大。
他期待她的一点点回报。
就如刚刚，他多么不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两个字，充满感激的字眼，只会让他对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讽刺。
莫大的讽刺。
他拼尽全力无法得到的东西，却被另一个人轻易的就得到。
然后弃之如蔽。
手中不觉就带了怒气，扣住她的后脑勺，吻重重的落了下去。
慌得褚夏衣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呜……”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乔慕川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般抗拒自己的模样。
顾靖庭做什么都可以。
他碰一下都感觉是受到了她多大的福利。
长舌伸了进去，刚刚还吃过早餐的唇舌间，染着土司面包和牛奶的香气，偏偏褚夏衣觉得很受不了。
手推搡着身边的男人，无奈他的胸膛铜墙铁壁般，曾经在英国部队带过几年的乔慕川，岂是一般人能够推搡得动的。
乔慕川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肆虐着，带着怒气的手也因为她的抗拒而加重力道。
头顶传来剧痛。
“砰”的一声，响声自头顶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便看到搬着一把凳子站在身后，用勺子砸着乔慕川头部的小皮球。
只见他大大圆圆的一双眼睛都冒火了。
“不准欺负我妈咪！”
他冲乔慕川吼着，小小的五官也染上怒火。
明显一副护母心切的样子。
反应过来之后的乔慕川拧起了眉头，“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长长的手臂反转，一个顺势就将站在身后的小皮球拽到了自己身上。
小皮球依然举着铁汤匙朝爸比的脸上砸去。
“那也不准欺负我妈咪……”
“乖儿子，我那是疼你妈咪！”
“不对，是欺负！”小皮球据理力争，“妈咪都说不要不要了，你还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