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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件事情的合同谈判之中,张莫奈看到他如此废寝忘食难免会叮嘱他几句。
“我说总裁大人,我发现自从陆氏集团在经过之前收购事件的危机之后,你似乎比之前更卖力投身在工作里面了,瞧瞧你都连续两天吃喝拉撒在行政楼的办公室了。”
“莫奈,你是现在很清闲吗?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讨论关于我的衣食住行的话,那你帮我把上次和顾胜集团的会议记录整理一下,然后将研发部门整理好的最终几组数据给我拿过来,对了,顺便再帮我煮杯咖啡,茶水间有意大利的凯文刚送来的咖啡豆。”
张莫奈顿时怔在了原地:“我发现你现在怎么浑身是刺,谁靠近一点儿你就主动反击,一点玩笑都开不起了,真是乏味!”说完就宛然离去,也不担心陆沿会反驳。
接下来的几天陆沿依旧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在面对之前陆鑫科技的同一家客户时,陆沿亲自出席关于信息化平台建立的相关合约谈判,在这个项目的每一个环节中都亲自参与带每一个环节,从研发部门的软件平台的建立开始,然后是技术部门硬件化的生产,甚至到新项目完成后的小样都要一一过目,虽然总裁这样敬业是应该的,陆氏集团上上下下的高层领导哪里哪忙里偷闲,只能硬挺着依旧跟着陆沿陆总裁一环扣一环的参与,张莫奈常常在背后将那些陪同陆沿的高层们抱怨的话学给陆沿听,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昨天上午在飞机场的选关口,当合作客户的代表看到您视察结束先行离开之后,看到您那架专机从头顶划过,当飞机穿过头顶厚厚的云层后,他都忘记了我这个总裁助理还在他身边,竟然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无比放松的随口说了一句‘终于把这个祖宗送走了。’等转身看到我这个总裁助理之后,瞬间抖起精神正了正领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的往机场出口走去,那景像别提多好笑了。”说完张莫奈还不忘记模仿那个客户的神情。
陆沿也被张莫奈绘声绘色的现场表演给逗乐了。
“终于看到我们的陆总裁笑了,这一段日子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无论是投身在生产第一线中,还是在和客户在谈判桌上,甚至于好几次在出差的飞机上,我都会无意识看到你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和怅然,我好歹做你的助理这么多年了,察言观色一项是我的强项。”张莫奈缓缓的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记得那次在带着客户从B市的郊区樱花大道经过的时候,你的视线在那片樱花树下留恋的眼神,当最后一颗樱花树从视线里消失不见的时候,你的眼眶竟然还红起来了,我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你是刻意的让自己忙碌起来,好让你自己冲淡那些回忆,可是你明明知道你忘不了,越是刻意选择遗忘,却越是记得清楚。”
陆沿听完张莫奈的话,宛然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特别复杂神情,硬挺着,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开口:“我承认你分析的都对,可是我总不能漫无目的的徘徊吧,感情上的事情我也从没有这般苦恼懊悔过,明明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晨昏颠倒的投身在工作中,尽量冲淡自己对她的各种回忆。”
“你宁愿这样拖垮自己的身体吗?你们男人的心智真的是简单,幼稚!难怪书里总是说女人从生理上和心理上心智往往都比男人成熟很多,你也不想一想,当初为什么在陆氏集团最困难的那段日子她都细心的陪伴你的左右,你们两个人虽然都很辛苦,很疲惫可是却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陆沿似乎听出了张莫奈的用意。
“我并不是想告诉你什么,我只是本着一个女人的直觉来告诫你,为什么偏偏在董娜拿到收购原件的那一晚她会和你提分手,不早一天也不晚一天,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而且正好是在孟辰林出现在美国加州的时候被我说服她,你不觉得很巧合吗?虽然我分析不出来原因,但是我敢肯定,安夏和你的分手绝对不是偶然,要么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么就是……”
张莫奈突然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陆沿。
“你倒是说完啊?!”
“要么就是为了帮助陆氏集团逃离困境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