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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哦不是，十五号……”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秦七七已经被吓惨了。
“别怕，每个月的十五号我都会这样，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好人？”勾勾唇角，祁烨一把抱住秦七七，伸手抚慰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地说，“你要乖乖的，我不伤害你。”
“你不要杀了我……不要杀我……”浑身颤抖，秦七七的眼泪和鼻涕一块儿掉。
她怎么这么命苦？
也不知道祁烨是人还是鬼。
让她每个月都经历一次，还不如直接把她打晕。
“嗯，我不杀你。”怕什么，他又不是鬼，一样会生老病死，只是身体特殊了一些。
可能是起了玩意，祁烨突然推开秦七七，把她死死地压在门板上，“七七，如果你不乖，我还是会吃了你。”
“不要吃我，好不好……”眼见他的目光越来越恐怖，秦七七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装萌没用。”哼了一声，祁烨不会轻易放过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可以吓吓她吧。
“……”秦七七无语，她不是装萌，是真的怕死好不好？
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眼睛充血还说自己没事，甚至那红眸还发出阴暗的光芒，他简直像个鬼。
“我不舒服。”微微扯唇，祁烨低低地说。
“哪里不舒服？”两只眼如同白兔一般，泛起一层光亮，秦七七讨好地问。
“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这货，明显在玩她。
就在秦七七心不在焉的时刻，突然手被一拽，然后被他强行捏紧，放在他火热的心口上，“这里不舒服，帮我呼呼……”
“这里？”先是一愣，秦七七只觉得不可思议，又问，“确定是这里？”
“嗯。”深邃的眸子，夹杂着秦七七所看不懂的复杂，祁烨垂眸，盯着她。
“哦。”不知为何，秦七七只觉得，他眼中带着一层忧郁，让她的心里慌了一下，不愿多想，她趴下脑袋，直直抵住他的心胸，柔柔地吐气。
她现在，温柔听话，又乖巧，比任何时候看着都舒服。
也是，她已经没有依靠，除了他而已。
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祁烨命令，“过来吻我！”
微微踮起脚跟，秦七七闭上眼，和往常一样伺候他。
“睁开眼睛，看清楚你的男人是谁！”手一直抵在她的脖子上，祁烨比往常更加粗鲁。
差点要断气，秦七七本能地眼瞳一酸，眼角挂着一丝水雾，不一会眼泪汩汩地掉落下来。
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有时候对她好，让她以为，自己其实也很幸福，可有时候对她又很差，仿佛彼此只是仇人。
“哭什么？”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粗鲁，祁烨松了一下，然后给她清洗，抱着她走向棉丝床。
当他沉沉地压下来，秦七七痛呼。
这一晚，他疯了一样折磨着她。
没有意外，秦七七又出了血，趁他沐浴的时候，她习惯性翻找床头柜，没找到一样能止疼的东西。
唇角发白，秦七七想喝点热水，于是硬撑着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哎，伴君如伴虎，她根本不了解祁烨，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怎么回事？你身上，来血了？”拉开被单，祁烨又看到一滩血，明明开始的时候就确定过，她身上没那种东西。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他弄出来的。
联想前几次，都是这样，祁烨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混蛋。
“过来……”咳嗽了一声，祁烨看了一眼秦七七，想问她严重不严重。
放下水杯，秦七七动作生硬地走过去。
“疼么？”仔细听，他虽然口气严肃，却夹杂着一股关切。
“没事，吃点止疼药就行。”为了不惹怒祁烨，秦七七随意道。
“哪里有药买？”听了后，祁烨立即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自己身上，一边观察秦七七的脸色，只见她那一张小脸，惨白得比纸还刺眼。
“楼下有个药店……”在来的时候，秦七七原本想买一些药的。
“等我！”扣上最后一个扣子，祁烨安慰了秦七七一句，推开门就朝门外冲了出去。
没耐心等电梯，祁烨恨不得把指示牌砸烂。
一路找到对面那家药店，祁烨把能止疼的药片都买了下来。
直到拎着一方便袋止疼药，祁烨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站在密不透风的电梯，低头望着自己：衣衫凌乱，裤带都没来得及系，脚上只穿着拖鞋，还有一只不知丢到哪里去。
他居然光着一只脚，就跑下楼，给这个女人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