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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
她从不曾想过,是因为她从未担心过萧墨珏会和别的女人怀上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
她喃喃着,咬着嘴唇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他说他为自己守身如玉,他所他不愿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白羽蝶几乎是投怀送抱他都能拒之,那些个权贵白氏的女子们他也可以不看一眼,为何偏偏就和司音在一起了?
“凌月夕,珏有雄心万丈,他如困守多年的蛟龙,这大烨盛不下他的壮志凌云。他让司音怀上孩子,绝不是被美色所诱。”
他是要萧溯瑾和东溟候彻底翻脸!
萧墨璃这般说并非是故意中伤萧墨珏,而是他痛心的感觉。
萧墨珏变了,他在自己面前以“朕”自称,这么多事情发生,似乎已回不到过去了。
寝殿前的院落,萧墨璃站在梧桐树下,玉笛横在唇边,落叶旋舞,有的飘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背影如同秋叶般凄凉。
铜镜前,凌月夕望着自己憔悴的容颜,扯起一抹苦笑。
“就连萧墨璃都晓得了我怀有身孕之事,他又怎会不知?细想着,昨夜他是怕我说出来而让他难以说出司音的事。”
一夜间,她似乎倦了,整个人垮下来,没有一丁点精神气。
玉黛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劝慰。
昨夜她私自去御书房找皇上,告诉他皇后怀孕了,明明在他脸上看到了欣喜的神情,可是随即又沉下脸。她这么做,无非是想让皇上有个准备,对司音之事重新有个打算,或许靖王说得对,皇上已不是当年那个言出必行雷厉风行的摄政王,他要的是整个天下。
“黛儿瞧着皇上也是极痛苦,司音怀有龙嗣之事在皇上得知前便已传开,难堵悠悠众口。再者,她有意缠着皇上,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为此靖王还和皇上吵了几句,古人语: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玉黛说着从镜中瞧着凌月夕似在听着,便又道:“木已沉舟,娘娘再为此事消沉生闷气也会伤了胎气。黛儿觉着,皇上并非在意司音,她不过就是怀了个龙嗣,待产下龙子再做打算。”
“再作打算?若她是别人,或许我会将她赶走,可偏偏是司南唯一的妹妹,你要我如何对她?”
玉黛一怔,她的确是那个意思。
这时晴儿走进来禀告萧枫求见。
“告诉萧统领,若是为司音之事,让他先回去。”
事已至此,再去听司音为何离家出走有何意义。
她现在,最不想听到‘司音’二字。
萧府的前身,便是北海侯生前的府邸,院落中种植着一簇簇艳丽的红花,听说是从北海移植而来,外人不知其名,但北海的人都知道,那是北海的圣女花,可以配置出天下独一无二的神药。
白御宸屏退了带路的管家独自走了进来,看到红花丛中新建了珊瑚窗的小亭子,萧染正在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白羽蝶吃饭,他单膝跪地,一脸的宠溺,轻轻地擦拭掉她唇边的汤渍,动作轻柔呵护。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萧染对羽蝶是用尽了心思,宠若至宝。
对白羽蝶来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从心底,白御宸对白羽蝶是有愧疚,他为了忠义,护不了唯一的妹妹一个周全。
萧染放下碗,抱起白羽蝶要离开时才看到不远处的白御宸。
走进了,白御宸才看清白羽蝶的脸,神情漠然,眼神呆滞。
“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斥一句伸手要接过白羽蝶,被萧染避开了。
“羽蝶是萧染的爱妻,宠爱呵护都来不及,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
萧染将白羽蝶抱得更紧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警惕的瞪着白御宸。
“你对羽蝶下药!”
白御宸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但他的语气以相当凛冽,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染的目光落在白羽蝶的面上,年轻的脸上终于有了忧伤:“以她的性子,倘若是醒着,还会生下腹中的孩子吗?”
闻言,白御宸神色缓了缓。
事情的前因后果萧墨珏都告诉自己了,羽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萧染说得对,以她的性子,不但不会生下孩子,还会一尸两命,或者作出害人害己的恶事来。
冬日的气息越来越浓,正午一过,寒冷骤然而至。
白御宸坐在珊瑚厅,望着面前一张少年脸,眼底却暗藏阴厉的萧染,眉头纠结。
倘若真如萧墨珏所言,他必定难逃一死,而羽蝶和她们的孩子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