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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呢?花槿露用理性无法寻找源头,因为爱这种事情,就无理性可言,感性告诉她,好像就是在怀子龙时,她总是控制不住放屁,李翰林为了化解她的尴尬,故意放了一个炮仗的响屁,说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时候开始的?
每一次李翰林对花槿露近乎纵容的回应,都助长了花槿露“求全责备”,该什么办呢?难道真要和一个意识形态和自己相差好几百年的男人谈恋爱?
想到这里,花槿露坐在秋千上缓缓摇头,自言自语道:“我还打算教星河什么是希望,什么是奢望呢,可我自己都渐渐分不清了。”
正思忖着,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花槿露的口鼻,花槿露正待挣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槿露,是我。”
花槿露转身一瞧,见李翰林穿着黑色夜行衣站在身后!
“你……大半夜来做什么?后院全是女眷,你。”
李翰林冲过去抱起花槿露,祈求道:“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明天来接你,你一定要给个面子跟着我回去啊!咱们先回家,你想怎么罚都行,别扔下我一个人孤魂似的,怎么睡都见不到天明。”
花槿露心头一热,说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李翰林狂喜,而后眼神一黯,“你不会过几天又回娘家吧?”
花槿露点头道:“你骗过我,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翰林想想,貌似也没有,这时远处传来巡夜的婆子的脚步声,李翰林抱着花槿露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飞奔几步,轻盈的攥着前来接应的人绳索,攀上了墙头,消失不见了。
若不是脖子上的齿印和口水尚存,花槿露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花槿露暗想,花夫人今晚说,身处京城名利场,要心思缜密,做最悲观的打算,最周全的安排。但是平时过日子,要做最大的希望,乐观的过好每一天,这样才不枉此生。
花夫人希望我能做到,所以我应该鼓起勇气试一试,尝试着去爱?
翌日下午,李翰林果然拉着一马车厚礼去了什刹海花府,在家读书的宁嗣和宁勘两兄弟接待了这位姐夫。
李翰林见识多广,天南地北的一通神侃,把花老夫人和花老爷都说晕了,最后,李翰林道明了来意……接老婆孩子回家。
花老夫人和花老爷子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昨天花槿露明明是说在娘家住几天,怎么才一晚姐夫就上门接人呢?这不科学啊。
不过心下虽有疑问,花老夫人和花老爷当然是要“放行”的,晚上设宴款待。
花家人还都比较给这位姑爷面子,纷纷准时而来,晚宴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得知吃完饭就要回家,三个孩子都蔫吧了,这两天在这里和年龄相仿的小舅舅玩的正酣,乐不思蜀了,尤其是星河,她紧紧扯着花越驰的袖子依依惜别,眼泪就落下来了。
花老夫人掏出帕子给星河擦泪,安慰道:“别哭啦,过两天我们都要去靖王府,看你小表第抓周,到时候和你小舅舅又能见着了。”
花玫月生下龙凤胎后,去年又生下次子,后日满周岁,因国孝期间不能大肆操办,所以只请自家亲戚聚一聚,观礼孩子抓周即可。
花老夫人对星河这个庶女那么热情,除了花槿露对星河的态度外,还有丈夫花老爷的嘱咐。花老夫人和南京的白氏经常通信,白氏曾经在信中说,花槿露对这个庶女颇为看重,凡是重要的场合都带着她,某天初到南京的将军夫人给一群小女孩们见面礼,听说星河是个庶女,便随随便便在荷包里装了几个银馃子打发了事。
也真是怪了,花槿露很少当面打人脸的,那天却当场冷了脸,没多坐就带着星河走了,这位将军夫人后来好一个赔不是,所以南京城的世家贵妇,都不敢轻看了星河,你们以后要小心对待云云。
星河听到花老夫人如是说,眨巴眨巴泪眼问道:“真的么?过两天就能再一起玩了?”
花老夫人笑道:“不信你问问你母亲?”
星河仰首看着花槿露,花槿露颔首道:“是真的,靖王府还有位表姐呢,和你子龙哥哥一年生的。”
见母亲证实了,星河破涕为笑。花槿露暗道,花老夫人还真会做人,怪不得府里里里外外的事情了都管理的妥妥帖帖,人老了,心却是明亮明亮的。
晚宴结束后,李翰林一家子踏上回家的路程,翰林借口喝了不少酒,不便骑马,赖在花槿露马车里装醉,花槿露哭笑不得,吩咐丫鬟婆子们将星河子凤抱到另一辆马车上去,好生照看着,子龙不肯和弟弟妹妹窝在车上,吵着要骑马,街上车马人多,花槿露那里敢让他单独骑马?最后还是护卫队长筱二郎将子龙抱在自己的马鞍上,一大一小同乘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