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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祈看着蓝和瑾,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自从她走了,蓬莱阁的日子变得好生无趣,既然这次她来了这里,他边一定会将她收为己用,不论是谋士还是女人,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公子祈的心中已经有了思量,瞳孔紧紧锁住眼前的小人儿,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神色中略带了几分抱歉,只是那歉意怎么看都有些虚假,“瑾相见谅,祈认错人了……”
心里琢磨着如何甩开公子祈的蓝和瑾不禁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公子祈会如此顺从地放过了他,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意,道:“瑾并非有意叨扰,不过是行至瀛洲,碰到了思儿小姐,看她孤身一人又身怀有孕,便多了事,把她送了过来。”本以为瀛洲的海盗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山贼组织,谁知道居然和蓬莱阁牵扯上了关系……
其实蓝和瑾的想法很简单,得了解药有钱花,混混江湖看美男。只可惜得解药这第一个主线任务就前路漫漫啊……司雪衣那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不把自己物尽其用才不会轻易放手,不过既然如今有了花月舞,事情也可以另当别论。
公子祈听话,看了秋思一眼,看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不禁神秘一笑,唤了身边的小厮,“把秋小姐带去西阁,找个房间安置。”西阁是蓬莱阁安置歌姬妻妾所用的院子,公子祈如此一说,大家自然明白了秋思的身份,争相呵护着将其送到了闺房,嘘寒问暖。
“瑾相替祈找回了失踪的姬妾,祈感激不已,不如在这蓬莱阁暂住几天,让祈廖表谢意!”公子祈看出了蓝和瑾的躲闪,故意以秋思为幌子步步紧逼,最近四国商业稳定的很,他这个阁主很是无聊呢。
蓝和瑾“呵呵”了两声,怎么可能不懂公子祈的心中所想?抓了抓脑袋,猛然间发现了自己还是一身海盗的装束,坐的又是人家的船只,一瞬间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不是明显在暗示着公子祈:你家的人是我杀得,快来报仇!快来报仇么!
“瑾是奉了朝廷之命前来绞杀海盗,怎能在此多做耽搁?不妥之处,还望阁主见谅!”蓝和瑾拱了拱手,眉宇间的忧愁那叫一个遗憾,可是怎么看都有了那么一丝偷笑的意味。天地良心,她可没有说蓬莱阁和海盗是一伙的,她只是来杀海盗的,和蓬莱阁半毛钱关系都米有……
公子祈是个聪明人,怎能猜不透蓝和瑾现在所想,摸了摸光滑的笑吧,银色的面具发出诡异的光芒,让底下的人们不由得心中一颤:只要阁主做出这种表情,绝对是要血流成河的征兆啊……
担忧地看了蓝和瑾一眼,友好的蓬莱人民开始为蓝和瑾举行神圣的默哀仪式,蓝和瑾的右眼皮挑了挑,心里暗叫不好,刚想向花月舞求助,却看见花月舞早已跑了过去,开心地抱着公子祈的大腿,“这不是阁主大人嘛,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花月舞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把天上的猪八戒都给比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公子祈的银袍,颇有一种打死都不放手的架势。
公子祈看了蓝和瑾一眼,估计在蓝和瑾那里也是无望,干脆从花月舞这里突击。一个闪身,公子祈从花月舞手中抽出那银袍的一角,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若不是看在蓝和瑾的面上,他绝对会一掌废了眼前这个狗腿的女人。
“难道姑娘就是传说中的鬼医花月舞?”公子祈死乞白赖的扯出了一丝自己认为漂亮的微笑,那僵硬的程度堪比埋在地底千年的僵尸。
花月舞一个恶心,险些没冲着海水大吐特吐起来,但是一想到蓬莱阁中那些珍贵的药材,还是往嘴里扔了一颗清心丹,压制了自己的反刍,笑意盈盈地回答道,“正是!”
“阁中最近有了不知名的疾病,祈甚是担忧,本想派人去请姑娘,没想到今日竟是碰上了,果真是天助蓬莱!”公子祈和花月舞客套着,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向蓝和瑾,半年没见,她似乎愈加的清瘦了,难道是司雪衣没有养好她么!真是的,连个猫儿都养不好,何来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月舞去给大家看病自然是可以,只是这报酬嘛……”花月舞遥遥地看了一眼蓬莱阁的珍药房,一双眼睛都快要长了翅膀飞了去。
公子祈挑了挑眉毛,示意了一下身旁的珍药房司膳,那白胡子老头立刻屁颠屁颠地取了千年人参过来,恭恭敬敬地在花月舞面前开了盒子,“鬼医大人请笑纳!”
就当花月舞那莹白的爪子快要碰到千年人参的时候,却被蓝和瑾给制止了住,凛冽的小眼神视(和谐)奸着花月舞,让脸上一躲红莲绽放的美妞霎那间无地自容。
“小瑾瑾,人家真的很想要那个千年人参……”花月舞嘟着嘴,小巧的绣花鞋在地上蹭啊蹭,活脱脱的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不行!”蓝和瑾瞪了花月舞一眼,暗骂花月舞毅力不够坚定,“我们还有要事,不能在这里耽误行程!”
“相公,人家真的想要嘛!”花月舞拉了蓝和瑾的手,开始自己的卖萌战略,一边摇晃,还一边从衣襟里掏出已经返潮了的瓜子往蓝和瑾手里塞,“相公吃瓜子!吃瓜子!”那狗腿的样子就像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蓝和瑾不禁满脸黑线,之前瓜子没返潮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她这么热情过……
“娘子,不要任性好不好?等相公回去,一定给你找更好的药材,什么人参啊,何首乌啊,那都不是事儿!”蓝和瑾孜孜不倦地教导着自家娘子,暗中朝宁繁使眼色求助,只可惜自从遭遇了那次的荼毒事件,宁繁对花月舞是害怕的可以,慌忙的摇了摇头,嘴唇紧咬。
这破烂,中午开始登现在才登上,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