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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籍,“也好。”把书籍往怀里一揣便出门。
年画微闭眸,纤手轻轻握了握,本想着让他把书籍放下,可那又显得自己过于小气了。
忍了罢,待查清这人的底细再作打算。
终于得片刻的宁静,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活动一下筋骨,这手臂上的伤偶有疼痛,但伤口愈合得还挺好,年华配制的金创药还是顶好的。
外边大雪纷纷扬扬,碎银烂玉一般落个满天满地,树上枝上缀了银装,黑瓦飞檐素寒一片,悉悉窣窣的雪声入耳,此刻显得格外的清寂。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淡然恬静。
“大人,你找我?”云成雨披着雪入屋,哈着两手,走到火炉边取暖,秦江槐缓步跟随着。
年画无视那张妖艳的脸,对云成雨道:“雪那么大,怎么不带把伞?”
云成雨憨直笑笑,“无妨,秦中候说大人有急事儿,忘带伞便出门了。”
“这天儿冷,你先喝杯茶。”年画指指那茶桌上的茶。
“嗯。”云成雨走去把那冷茶倒了,重新用热水泡煮,“大人,这天儿虽冷,可别忘上换药,别捂了伤口。”
年画面色清淡,“本官会的。”
两人一言一语,直把秦江槐当成透明的。
年画似想起什么似的,朝秦江槐道:“哦,秦中候,麻烦你去把海叔也唤来。”
“海叔好像出府了吧?”云成雨不知就里,道。
“出府就不能寻了吗?”年画声冷无绪。
云成雨微惊,抬头望她一眼,再看看秦江槐,似乎明白了,道:“有急事儿自是得寻。”
秦江槐面色润朗,眸光云淡风轻,应道:“好,下官这就便去寻。”
反正他闲得很,就陪这位年大人玩玩。
待秦江槐离开,云成雨去把门关上,笑道:“大人,这被人盯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说呢。”年画走去取了余远的记录档来看。
云成雨环顾这屋中摆设,细细思量,道:“大人,你说皇上派这么个人盯着你,是不是相国大人的主意啊?看来这屋中的一些宗卷该找个安全一点的地儿放才行。”
这墨池苑可是个机要地方,多少机密的宗卷,记录档都在这儿的,要是被秦江槐偷了看去,那可就麻烦。
年画眼底淡光微闪,抬头看他,“这本就是凤相的主意,说是担心本官再被刺杀,才向皇上请命指了个高手来。这屋内的东西无需移走,这儿就那么几个人能来,要是真少了什么,他少不了责任,如果他真有目的,他不会那么笨看这里的东西,况且真正机密的东西也不在这儿。”
“倒也是。”云成雨点头认可。
那机密的东西放在哪儿,连他和王海都不知呢。
一想到这,心中一丝愁怅,大人终不是彻底信任他们。
不过,只片刻他便想通了,这父子兄弟间尚无法做到彻底信任,他何苦梗梗于怀?
“成雨,本官知道相国大人原来善毒,这余远之死,极有可能与他有关系,只是本官想不通那日皇上遇刺,到底是同一人所为,还是事有凑巧,两帮人所为?”年画再仔细的翻看余远的官职记录档。
云成雨惊讶,快步走到书案前,道:“凤相善毒?大人怎知?”
“本官自有办法。”年画淡道。
云成雨眸光一闪,面色尴尬,不好意思摸摸头,“大人,下官不是有意的。”
他知道大人最反感属下好奇心过大。
“无妨,你说说你对那日的看法。”年画清眸淡淡,保持着一定的疏离。
云成雨心中苦笑,自己知道了大人女子的身份,大人反而疏远了他,她是在提醒自己不可有非份之想吗?
心中虽苦涩,但面上一如往日的清朗,“我倒觉得像是同一人所为,刺杀皇上造成现场混乱,然后余大人的病发便不会那么引人注目了,这癫痫发作便更顺理成章一些,杀皇上是次,杀余大人才是主。”
年画低头细想,“如此便可说成,余远是受了惊吓而病发,虽说可以是这般,但本官总觉得有点多此一举,刺杀皇上,是多大的罪?要是被抓,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连坐九族。这刺客就那么有把握自己一定逃得了?”
云成雨笑笑,“人家这不逃了吗?还把御史府给扯了进去,多好的计策,杀不了皇上,但弄死了余大人,还让御史府有嫌疑,虽说也许不至于有嫌疑,但也令皇上对大人有了想法,这一箭几雕的事情,人家倒一点儿不亏。”
“你说得对,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年画叹道,“凶手一定要致余远于死地,那应跟余远所处的位置有关系,新相府的建筑构造是他负责,他手上也就是会有图纸,图纸图纸……这图纸有什么东西是令相国紧张的?又或者余远知道了相府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儿……那这样相国便有了下手的动机……”
眸光一亮,看向云成雨,喜道:“图纸,成雨,是图纸。”
“图纸?”云成雨疑惑,“大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