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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所谓解药啊。
想到此,胸口突然一疼,她忙揉揉,深吸口气,那诡异的痛又没了!
“怎么?”
无痕微微蹙眉看她,初一无所谓地笑了笑:“被你气的胸口疼。”
“手来。”
初一摆手:“不用,南宫长风已看过症,无事。”
既然南宫长风已经看过,无痕便不再说什么,喝了口酒,转眸看向窗外,两人均未注意角落里那个病的昏昏沉沉的汉子,在初一说胸口疼的一瞬,脸上忽然变色。
片刻后,初一问:“端午与种马皇帝,到底什么关系?”
闻言,无痕转眸看向她,一脸似笑非笑:“他的兄弟早已死绝,他爹也并无野种流落在外,端午今年十岁,十年前他正值弱冠,身体健康情窦初开,你说,端午会与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外形相像只是偶然,那么,独一无二的紫眸又怎么说?!
即便早已知道结果,此刻听无痕亲口证实,初一感觉胸口有隐隐作痛,百味杂陈,良久,咬牙切齿:“你早知端午不是孤儿?”
无痕讶异:“我何时说过端午是孤儿?”
“。。。你既早知端午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何当年还硬塞给我?”
无痕失笑:“不给你给谁?难不成还给傅流年?我可没那种成人之美的喜好,何况了,我更喜欢看他爱而不得,妻离子散。”
啧啧,这恶趣味,好吧。
“。。。那也该还给端午他娘啊,你别告诉我端午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无痕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是端午的娘啊!”
初一开始捋袖子,无痕瞪她:“不许动手。”
她继续捋袖子。
无痕无奈,苦笑,黑瞳如墨,闪着淡淡柔光:“我曾对你许诺一定好好养大他。。。这十年,你做的很好,无微不至,让端午拥有全部的母爱。”
这么说,端午的娘,是死了?!初一张张嘴,终究没问出,只沉默不语,而另一边,白衣飘飘的男子无端端一脸歉意:“初一,不管怎样。。。莫要怪我,好吗?”
怪吗?不怪吗?
半响,初一长长叹了口气:“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端午能治好吗?南宫长风说没有开谢花端午只能活到十五岁。。。”
无痕一脸茫然:“开谢花什么东西?十五岁?南宫长风这样说?”
初一没劲打彩,点点头。
无痕笑了:“你这小狐狸到底斗不过那只老狐狸。”
“啊。。。”
她一脸莫名其妙。
无痕招招手:“过来。”
初一垂着头走过去。
“蹲下。”
初一瞪他:“你。。。”
无痕站起身,抬手,广袖划过手腕,其上有枚淡淡的伤疤,那是多年前被初一咬的,他揉揉她的发,将那有些凌乱的头发揉的像鸡窝,而后极满意地收回手,负手,退开一步,美目流转着别样温柔,连他自己都未感知。
“既然十年前我可以把端午还给你,十年后又怎会让他早夭!即便我不能保他长命百岁,至少,有生之年,我保证他不会比我早死,这样,可满意?!”
一室静默。
原本垂头丧气的初一双眼酸涩,良久无法抬头,角落里的张永峰则满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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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无痕终究没有说出自己的来意。
他是自私的,甚至狠毒,除了狄惊飞,任何人在他眼里不过是灰尘,即便尊贵如傅流年不照样被他搅和的妻离子散?
他千里迢迢将初一诓来,本就是为了利用她,可那天晚上,瞧见那姑娘哀伤落寞的模样,不知怎么,他的心很是难受,难受到说不出那些话,于是,当被小小感动一把后的初一再次抬头,却发现,已没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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