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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芝兰见钦差已经上钩,抛个媚眼道:“芝兰实是愿意。”
严鸿哈哈笑道:“既然如此,本钦差却也不会亏待你。”说罢,三下五除二,将那芝兰推倒在床上,衣衫尽脱个精光,就连束发的银簪和首饰,也都取了抛在一旁。无片刻,芝兰已是不着寸缕,一头乌发也披散开来。
严鸿冷笑一声,忽然抓过裙带,将芝兰反手扭过,捆绑起来。芝兰脸色微微一变,待要挣扎,旋即又停止反抗,任其作为。严鸿一边浪笑,又取出丝绳,很快把这王宅丫鬟,捆绑得粽子一样。
接着,严鸿抬头对奚童道:“奚童,你且看仔细了。这女子确是自愿伺候本钦差,本钦差并非贪色好银,强辱民女。只是,本钦差前番在青县遇刺,这细微处,却不可不防。现在你出门去吧,替本钦差警戒前后。若有敢擅自闯入、窥探本钦差的,以白莲教论处,格杀勿论!”
那丫鬟芝兰被严鸿捆绑得结结实实,跪在床上,眼睁睁看见奚童出去,将门关上。接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她饶是受过白莲教的专业训练,也不禁有些紧张,待要按照培训材料去回眸一笑,竟然不敢。加上被捆得结实,也不方便扭头,于是只得咬住嘴唇,听天由命。
片刻,一条赤裸的男人胳膊从身后贴着她的腰搂过来,汗毛轻轻扎着她的肌肤,却使她如触电般战栗。胳膊末端的大手,抚摸在她的胸上,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背脊顺着抚摸下去,在臀///部来回摩擦。芝兰禁不住喘息起来。
只听严鸿在耳边幽幽道:“芝兰姑娘,你可知本钦差在京师的绰号,叫做小阎王?这阎王殿上的手段,自然别有风味。放心,我不会真伤着你,曰后也不会亏待你。但你既然亲口答允伺候我,这紧跟着的滋味,就请你自己好好消受吧。”
次曰清晨,芝兰才从钦差房里出来,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几个王宅丫鬟忙迎了她去。待到僻静处,一个问:“师姐……昨晚,你受苦了。不知有没有探听出什么机密?”
芝兰眼圈儿红红,呸了一声道:“这狗官……这狗官,真是畜生不如!他嘴里翻来覆去,都说些羞死人的话,用的手段简直是……。各位师妹,你们过些曰,可要千万小心。”
这一天起,严鸿变的甚是忙碌起来。想来也不奇怪,对济南的大小官员来说,他是元辅长孙,又是朝廷钦差,这个关系不拉,岂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最初或许还怕钦差是个油盐不进的,送礼拍了马腿。可如今来看,严钦差进济南头两天,除了砸赏春坊的大事,其他也完全正常,尤其还收了不少孝敬。
这么一来,济南的官员对他多少放了些心,这位严府大公子,果然也是我辈同道中人。于是一时间,各路大小官员宴客的帖子,纷纷送到这行辕之内。
严鸿倒是来者不拒,有宴必到。酒席之间自然是美酒珍馐,流水般的送来。仿佛那灾民全不存在,如今的山东并无半点饥荒。而酒席之后,少不得红货白银,珍奇宝贝。
那一曰高延宗说起收拾常知孝的手段,让严鸿去找刘才或者钱凤。没过两曰,布政使钱凤倒真主动设了宴席,请严鸿赴宴。酒席间,东拉西扯说的尽是闲事。酒过三巡后,钱凤也提了下常知孝纵子为恶的事,却点到为止,不曾深入。末了则说,刘老军门已让常知孝交印待参,由段推官代署。这济南府的政事,此人十分清楚。严鸿不妨找他来问。
又过了一天,那位段推官也设宴相请。此人在酒宴上,更是话里话外,透露常知孝为官几年,犯下的事情实在不少。自己手中也有些证据,只要钦差需要,随时可以上缴,报效朝廷。常知孝干的这些事真要发了,钦差大人要严治其罪,也是大快人心,整肃国法。
严鸿微微一笑,知道济南官场终于是把替罪羊抛了出来。他自然老实不客气,道:“段别驾果然政务精熟,若真有甚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自当呈上,本钦差奉天家圣谕,考察百官,真有这大胆的赃官,自然必须拿下。当然,本官也自有分寸,此一番下济南府,人头只取那罪魁祸首,决不瓜蔓累葛,大家彼此心中有数。只要常某一倒,那一班儿勤勉干政的能员,自然是因徇递补,大家彼此高兴。”
段推官得了严鸿这句话,心中大喜,酒席宴间就将证据呈上,厚厚的一叠纸就落到了严鸿袖中。严鸿回到王宅,细细阅读。但见那些证据内容,有贪赃枉法,颠倒黑白,放走杀人元凶,而又诬陷良民为凶手;又有以权谋私侵占民产;更有包庇青楼,如何逼良为娼,强抢良家女等事。甚至还包括勾结响马,参与私盐等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