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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瘟魔是知道的,当时都想拉他站队,被他一一巧妙地地给回绝了。在海魔对高米尔有诸多想法的前提下,人家对他还如此地重情重义,想来这高道友还是可交可为的。
高米尔见瘟魔低头想着心事,想透漏透漏他的口风,看其有何想法,就问鬼头:“你与海道友的关系如何?”
瘟魔见问,从乱乱糟糟的思绪中爬了出来,不温不火谁也看不出来什么地说:“要说好呢,也没怎么着;要说不好呢,也就那个样子。怎么说呢?不好也不算赖,马马虎虎吧。”
高米尔卡巴着小眼睛又问:“那你与水鬼、风鬼的关系如何呢?”
“我不喜欢风鬼那东西,要说与水鬼的关系,也是马马虎虎,与海鬼差不多,不算远也不算近……”瘟魔尿尿唧唧地回答。
高米尔直勾勾地望着他,还想从其口中得到点东西,便接着问:“那你对海道友被逼走投无路遇害的事,又是怎么看的啊?”
瘟魔的脸有些难看了,抽动了两下子,似哭似诉地说:“兄弟之间就算有矛盾,关起门来都好解决。可要是因为小小不然的内部事情,一方把另一方的命给断送了,我觉得还是有点过分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人都没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不要再去想了,考虑太多费脑筋,神马都是浮云啊!”
从鬼头的口气当中,有对水鬼、风鬼不满的痕迹,这让高米尔很高兴,就接着刨根问底起来:“你就不想为海道友讨个说法什么的?”
瘟魔把头一晃:“讨什么说法?跟谁讨说法?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懂吗?鬼头死了也就死了,我不能因为一个死了的再去得罪另外一个,你觉得那样值个吗?”
高米尔一想,也没错,站在人家的立场上,自己也不会那样去做。话说到这里,就不能再往下扯了,还没到拉鬼东西站队的时候。正当此时,蚊精与苍蝇精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了。蚊精一见高米尔,就想飞身扑上去,让魔鬼用眼神止住。见其还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怕被瘟魔看出什么来,急忙又把两个支走了。
等两个妖女说话的声音,渐渐地远去后,高米尔斜着眼睛,神神道道地问瘟鬼:“道友满意不?”
瘟魔心领神会,嘴里啧啧地响出了声来,喜滋滋哭一样地点着头:“满可以,满够味道,我喜欢!”
高米尔虽说心里不止一次地安慰过自己,此事要放开,要用平常心去对待。蚊子女本来就是自己不喜欢的,是自己为了安慰她作为一个女人伤不起的自尊心,而心不甘情不愿把自己奉献给她的。是自己假装着坚强做出自我牺牲的,现在可算找到下家了,为自己挑起了那个腻烦了的闹心担子。可当瘟魔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一股酸溜溜的东西涌上了心头,呛得他不停地咳嗽,痛苦地陪着笑脸应道:“满意就好,满意就好!”临走时,又要了一些疫虫,并补充道:“作为一个男人么,就是应该这样。充分地展示自己的雄风,自己得到了满足不说,还要让跟着你的女人,也从中得到满足——你快乐着,她也快乐着,她是因为有了你的快乐而快乐着……”
高米尔心想,既然找到了白脸狼的老窝,那就不可让她消停了。即便自己超乎不过她,也得捅咕她闹一闹,招来耶和华孩子敲她的脑壳,便带着人手再去找母狼。尽管得不到半点好处,但他不杀戏,死乞白赖地硬往前拱。
白脸狼也不是傻子,是能嗅出高米尔要干什么的,同两个鬼头说:“高米尔总缠着我们,不是简简单单没有想法的,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风魔黑着脸,忽高忽低地叫道:“管他啥目的不目的的,只要再敢露头,我二话不说,一扇子下去,管保他啥目的都没影了。”
白脸狼摇摇头,脸微微地扬起,眼睛翻楞着若有所思地向上望着:“他会总来的,就是想把耶和华孩子招来,到时好作壁上观,蹽高看热闹。”
水魔大着嗓门说:“那我们就再搬一次家吧,既可以躲开耶和华的孩子,又可以避开那鬼东西的干扰。”把双手用力地一攥,“这并不是我们怕了谁,是和他们折腾不起,是想消消停停地过几天安稳日子。”
几个鬼头意见达成一致,卷起铺盖,拔锅起灶地又找了个去处。
魔鬼找不到白脸狼了,心想,你除了海域中,别的地方两个鬼东西呆不习惯,便又开始往海里倒乱七八糟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