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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
翼芳的脸色也很难看，她回望着羽凌，亦是说不出话来。
苏萌渐渐明白，翼芳一定是羽凌派去羽湮身边做卧底的。她这个无间道装得还真是像，连苏萌这个在现代看过无数“无间道”电影电视剧的人都蒙过去了。
“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杀掉自己人？”一直没发表意见的令狐敬筱忽然说道，“那些雪戎卫毕竟在官方都有户籍，她杀了雪戎卫，又怎么销籍？听小丫头的描述，死了差不多百十来个雪戎卫……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呐。七小鬼，你说我说的对不？”
雪铭熙平日里最讨厌别人用小孩，小鬼之类的称谓称呼自己，不过碍于是第一秘术师，他也不好发火，懒洋洋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说道：“老怪物你还挺了解的么！的确是这么回事，真要是有上百个雪戎卫被杀，那可真不是什么小事，毕竟，雪戎卫是从贵族中层层选拔出来的，有一部分都是皇亲国戚。这些人被杀，我想他们的家人也不会轻易罢休吧！风倾歌那蠢货该如何善后呢？”
“我估计她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吧。”羽凌好不容易将愤怒泯灭，才是说道，“以我对风倾歌的了解，她应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做事的人。我想，她必定是有什么非要杀人的理由。”
苏萌提雪铭熙处理好了伤口，然后直起身子说道：“师父这样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苏萌将那次在云家冰室看到的那些被冰冻的死尸和利用通灵术看到的毛子生前遭遇的事一一说了，然后说道：“我突然想到，那些被杀的雪戎卫，死状跟那些死尸是一模一样的。”
“哼，我知道这个臭女人在做什么了。”令狐敬筱听罢冷笑，“羽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聚魂借命丸。”羽凌说道，“我早就该想到的。”
经过这么多事，苏萌又从羽凌留给自己的那本笔记上面了解到这是什么东西——聚魂借命丸是借助秘术炼制成的一种极其邪恶的丹药。服用之后，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美貌容颜……想到这里，苏萌脱口而出：“她是为了变漂亮吗？如果仅仅是为了变漂亮，她就杀掉那么多人，那她也太坏了！”苏萌刚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不也是因为容貌去找尸体画颜么……
“我估计她不大可能仅仅因为变漂亮就去杀人。”翼芳合抱起手肘，略带几分鄙夷，“你我也都是女人，该是用女人的想法来忖度风倾歌——诚然，美貌对于所有的女人都很重要，但是，又有哪个女人已经身为贵无可贵的羽皇后，还会因为容貌去杀人呢？你也不必因为自己去找尸体画颜而觉得卑鄙，毕竟，那些人本来就是死人了。”
苏萌很是讶异，她居然能够看穿自己的心思？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啊……
一直没说话的风景麒说道：“或许，倾歌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