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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宁云筱说,一边扯了他脚上白袜。
“什么办法?”黎翊炎问,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怎么没去宫门前迎我?那两个宫女是谁杀的?”
说着自己穿上了木履,紧了一天的脚,总算是舒服了些。
听他问,宁云筱就把看见死士、祭司弟子,跟上去跟踪,并且偷袭失败一事说了一遍,接着道,“那两个宫女应该是被死士灭口了。”
“被当做祭品的孩子救回来了。”想了想,她继续说:“我去看过,人已经醒了,叫白禾,家中是开酒馆的,黎瀚宇怕消息走漏,杀了白家亲眷二十多人。”
黎翊炎嗯了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讲。
“我要说的办法和这个有关系。”宁云筱便道,“何不让白禾告御状,暂且不用提及黎瀚宇,只要让满朝文武知晓有大人物再用活人祭祀便可。”
闻言,黎翊炎略一沉吟。
“光白禾一个人不够。”他说道,摇了摇头,“被杀的那对夫妇应该有亲属,这个闹起来,阵势比较大。”
“被杀的夫妇?”宁云筱一愣,反应过来,“收留白禾的那户人家!”
黎瀚宇点头,宁云筱正好起身,他立刻搂住她的腰,“一直在说别人,就没有想问我的吗?”
宁云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人在这儿,哪里都是好的,我问什么!”
黎翊炎抬头看她,眯了下眼睛。
宁云筱一愣,不待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
“要睡觉吗?”她看了眼床榻,下意识的问,问完就想给自己上条拉链。
乱说什么!
“恩,睡觉。”黎瀚宇微微勾起了唇角,几步走到床榻前。
宁云筱才要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就被放平到了床榻上,她偷偷的看了眼黎瀚宇,觉得他这一个月积压的邪火已经在心里烧了个大窟窿出来,并且浇都浇不灭,眼睛里都是熊熊怒火。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再排斥他,可这是她第一次和他如此正面相对,没有酒精熏扰,没有体热低烧影响神智。
“纱帐放下来。”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如此说道,说完不止想给自己上条拉链,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而黎翊炎听了她的话便轻笑出声,这更让她不好意思了,随手抓了被子蒙住了脑袋。
黎翊炎放了纱帐下来,遮住了外面的烛光,也遮住了里面的春光。
一夜旖旎。
翌日醒来已经过了辰时,黎翊炎不在身边,宁云筱躺在床榻上愣了一会儿才起来。
雨儿听见动静便凑过来问,“姐姐起来了?”
“你怎么在?”宁云筱吓了一跳。
她回话,雨儿才掀了纱帐进来,并且捧着新衣裳,笑嘻嘻的问,“姐姐在宫中憋了这么些时日,可是闷了?”
宁云筱看她一眼,“你有话直说。”
“姐姐,咱们去拜佛吧!”雨儿说。
“进愿节不是拜过一次吗,不去了。”宁云筱回答,脱了里衣换上新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次是还愿节。”雨儿道,“姐姐,有进就有还,去嘛去嘛!”
宁云筱立时猜出了有猫腻,“是黎翊炎吩咐碧浣带我出去,碧浣又推了你来磨我,是吧?”
雨儿瞪眼,语塞。
“说吧,黎翊炎是不是去丞相府商谈‘婚事’了?”宁云筱也能猜到,到不介意,不过黎翊炎怕她在意,让人带她出去走走,还是让她觉得很舒心的。
雨儿被‘逼问’,交待道,“是丞相府一大早就派人来请王爷的!”
话毕拉开了两边纱帐。
宁云筱下了床榻,眼前一下子明亮起来。
“我自己洗漱梳妆,你去叫碧浣准备准备。”她说道,看见面盆架上有清水,拿过衣裳几下穿了上。
雨儿高兴的应是,扭头快步跑了出去。
宁云筱便在房间里梳洗,挽了个凌虚髻,插了支银质花簪,又拿了披风系上,这才走到门旁,踏了木履出去。
走出主院,碧浣雨儿已经候在那儿了,不过旁边还有一个男孩,便昨日才救下来的白禾了。
碧浣见了半礼,“马车已经备好了,姑娘可是还有要带的?”
宁云筱摇摇头,“他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休息,带他出来做什么?”
白禾一听这话便抬头看了她一眼,果真是脸色惨白,一看就是体虚。
碧浣道,“白禾因为牵连了那对夫妇心中愧疚,想到寺里求了经文来烧。”
宁云筱略一蹙眉,心道白禾倒是有心,不过这身体…
白禾小声说:“姑娘,我去了就回来。”
话音落往碧浣身后躲了躲。
宁云筱哪里还拦的了,只得点头,于是四人一齐出了府。
赶车的自然是季风,见宁云筱出来便行礼,“师傅!”
宁云筱嗯了声,看着他拿着马鞭,忽的想起来这几次出门赶车的都是季风,觉得他以后年纪大了做不了护卫了,做个车夫还是有很大的前途的。
不过他有佩剑,怎么看都不想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