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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难饶,不如自家打杀了,免得惹上事端,害了全家!”
老夫人这般说话,当然是以退为进,这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她肯,自家儿子怕也未必舍得当真将孙子打杀了。王黼听了,却是冷哼了一声,道:“母亲说的在理,这孽子只因乃父得官,便敢呼啸街市,顶着衙内的名头为非作歹,也不知那日会惹下泼天大祸,害了全家……也不知谁与他凭的大胆,俺也不过区区一介少宰,说是万人之上,却也还是在百千人之下,国朝勋贵遍地,不论谁来,只要恶了,随随便便动用个小指头,便能如碾死蚂蚁一般将俺这少宰活活碾死,他却凭的大胆,也敢闹上樊楼?”
王黼这般细声冷言,却叫王骢听了如若心头遭遇重锤一般,当真叫他幡然醒悟,这当朝特进、少宰的确乃是大官,可特进、少宰也才算从一品,从一品之上还有诸枢密使,开府仪同三司,还有正一品的诸尚书令、中书令、侍中、太师、太傅、太保、少师、少傅、少保、太宰……更别说还有国朝勋贵的嗣王、郡王、国公等等。
所以,这般瞧看起来,自己这当朝少宰家的衙内,含金量忒也不高啊!
王黼又道:“为了区区歌伶大闹樊楼却也不说,为父倒也体量,谁不曾少年轻狂。只是今日,这孽子的所做所为,却也忒叫人心寒。王寿不过家仆,恶事来时还知道舍身护主,这孽子却是弃了亲父猖惶而逃,但见无事,心中又来恶诅!”
王黼说道此处,王骢羞愧地无地自容,便也哭着以头碰地,碰得咣咣之响,那王夫人听的也是惭愧难当,便起身来一足踹在王骢肩头,就将他踹了个滚地葫芦,便也拿起一旁备好的竹杖,一边嚎哭一边劈头盖脸的疯打起来。
的确,此事说来谁人不气,这亲爹遇险,亲儿子却先跑了,等事情完了,却跑来说什么亲爹你没死当真万幸,可心里却想的是:你咋没死成呢?
“行了!且住!”王黼瞧着王夫人表现,不如方才那边一看就是做戏,而是动了真情,便也何止道:“若是这般打杀了,只怕御史台的闲官少不得又要参上几本,非得罢了这少宰才算事了。来人,从今日起,王骢禁足三月,若是胆敢私自踏出王府一步,只管将腿打折就是。”
一旁的王寿自然答应,忙叫人将被王夫人用竹杖打得满身满脸都是血的王骢扶下去裹扎,也让侍女也扶了王夫人下去歇息。王黼这才上来扶了老夫人入了花厅,准备侍奉她老人家来用晚膳。
然而,也就在这时,宫中却有小黄门匆匆赶来,直道:“少宰,陛下却要少宰速速入宫,正在升平楼相候!”
王黼忙也更衣,便随小黄门入了宫去。
不过却在宫门前,遇着一顶官轿,王黼瞧见官轿上挑着的灯笼写着一个大大的梁字,便也急忙下轿前来拜见,唤了一声恩府先生!
但见轿帘一扬,里面坐的却是个无须的白面宦官,笑道:“将明呐!你今日却是唱的那一出?官家听闻你派人去金钱巷送礼,便也急急忙忙将咱家给招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