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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的,是要做什么!”刘骜大怒,命令身后的侍卫统领上前灭掉那高香。
那香灭掉时便仅仅剩下一个香尾巴了,一看就是燃了好久,却无人干预罢了。
银铃听见外面有响动,又听闻有人要灭掉高香,当即急了。也没看清楚状况,冲出来便大声喊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敢灭掉夫人的高香,信不信夫人责罚你们?”
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待那香烟袅袅渐渐散去,她看清楚面前人乃是当今圣上,这才吓得一个寒颤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
刘骜懒得理会银铃的道歉,掩着口鼻询问她道:“你家主子人呢?”
“主子近来爱犯困,现在还在屋内睡着呢。”银铃如实回答。
其实银铃也不知道此刻马八子到底是不是还在睡觉,自打乔公公离开后,她便偷偷在外屋绣荷包来着,想着哪日绣好了,便给乔公公一个惊喜。
只是那内屋的帘子一直没被人掀开,所以银铃觉得,自家夫人肯定是还在熟睡。
也许怀了孕的人都这样爱睡觉,不过她也没怀过,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儿。
“嗯,朕进去看看她。”刘骜虽然没说别的,可脸上阴沉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此时心情非常不好,自从看见那燃着的高香开始,他心中便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宛若当年他跟父皇因为道术之事争吵不休,最后换来了一个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踏入鸣烟宫,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之处,内屋被帘子罩着,什么也看不见。
刘骜走上前去,一把将帘子掀开,只见马八子的确独自躺在床榻上昏睡,他并没有看到有任何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也许福子真的是传错了话,又或者是自己生性太过多疑?
“爱妃,朕来看你了。”刘骜坐到床边,试探着唤了她一声,却没有换来任何回应。
她的呼吸很沉重,面色也红润的有些不大正常,似乎跟余香早上的情况很相似。
刘骜伸出手背放在马八子的额头上试探她身体的温度,发现的确烫人得很。
她也得了“病温”?!
刘骜吓了一跳,不仅仅是因为马八子现在怀了孩子,发高烧非常危险。还是因为余香跟马八子同时高热,这巧合让他感到恐慌。
会不会这病并非是普通的“病温”,而是如同天花一样,会传染,会蔓延,所以她们才会同时发烧?
也许这后宫之内还有更多人在今日发烧了,只不过是他还不知道,还没有发现。
“杜松,快点宣太医过来,马八子似乎是‘病温’。”刘骜连忙吩咐杜松,命他赶紧去传唤太医。
“银铃,你进来,朕有话要问你。”刘骜召银铃上前,面色凝重。
银铃目光中带着困惑,走上前时还特意望了马八子一眼,奇怪皇上为何会突然说夫人得了“病温”。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她为马八子撂下帘子的时候,她还没有发烧啊。
“你家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发烧症状的?”说这话的时候刘骜已经站起身来,略微退了两步,与马八子拉开了距离。
他担心如果马八子真的是患上了什么能够传染的病疾,那也绝对不能让这病带到自己身上来。
“回皇上的话,今天早上夫人还是一切正常,并无发烧的征兆。早上奴婢见夫人醒了,本想服侍她梳洗,她却说犯困,要再睡一会。奴婢怕打扰到夫人歇息,就退出去了,还把帘子放了下来。”银铃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那宫门外的高香又是谁燃的?”刘骜又问道。
银铃凝眉,犹豫了一番这个问题到底要如何开口。因为就算是自家夫人不叮嘱她也知道,这高香背后的秘密是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的。
可是皇上探究你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想逃避又逃避不得。
“那是夫人命奴婢点燃的,说是家乡带来祈福的高香。”银铃想了半天,却只想出了这么个借口来。
说祈福总归没错,总要比害人听起来好很多。
“祈福?她难道不知道怀孕的人不能闻这些香火味道,容易滑胎吗?若不是你家主子现在病着,朕真的要怀疑她是故意而为之了。”刘骜深呼了一口气,望着床榻上病重的马八子,却没有半点怜惜的心思。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因为她自己的胡闹之举而流掉,便痛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