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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犹豫了下道:“大人稍等,需要我们幢主同意,才可放行。”
那汉子冷哼一声,算是同意。
这态度落在两个军士眼里,也不敢多说,自从刘佑掌管了陶侃手下的密探组织,这些密探的气焰就一日比一日嚣张,根本不把这些普通军士放在眼里。
而这两个军士也知道自己惹不起他们,所谓例行公事,却是不得不查,至于他们这种态度,再正常不过,若真是客客气气的那到有假了。
不一会,一个睡眼惺忪的荆州军幢主从城墙边的军营里走了出来,拿着那令牌,对那汉子道:“大人,怎么这么晚出城?”
那汉子冷声道:“扬武将军王真私自出城,我们奉命追捕,你休要多问,小心拿你当同案问罪”
那幢主打了一个鸡灵,王真的名头他是知道的,他不是主公手下大将么,怎么会突然私自出城?
而且,王真出城,他并不知道这个消息,难道是改头换面出去了?但愿不是从自己手下疏漏过去,否则日后算账难免被人诘责。
而他也早就听说王真并不被主公信任,刘佑也与王真他有间隙,想来是军中出现了变化,这等事情他这个小小的幢主可不想参与,因此立刻大喊道:“开城门,放诸位大人出城”
他甚至根本没想到去这马队中到底都是什么人。
这些可是前世的冤家,越早打发走越好。
鹿柴被搬开,城门缓缓打开,马队冲出了城门,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那幢主这才喘了一口气,一边摇头,一边嘀咕道:“这世道,要出大事,要出大事啊……不过还没到二更,总算还能睡个好觉,赵甲,一会再有人来,你放机灵点,不要什么事情都叫我”
那守门的士兵忙点头称是,心中暗骂:“你怕担上责任,难道我们就不怕么?”
但这个幢主的美梦还没做上半个时辰,三更天的鼓点刚敲响,数百匹快马却从城内疾驰而来。
那两个门的士兵依律再次上前,却还没等说话,就被领头的一员大将一鞭子抽在身上,那人怒道:“还不快开门,耽误了事情拿你问罪。”
那赵甲被抽的晕头转向,跌倒在地,另一个士兵一,忙搬开了鹿柴。
而他们身后的一个士兵一见情势不对,悄悄跑向军营,很快那幢主再次来到城门,气势汹汹的问:“是那个不怕死的要硬闯城门?”
那领头的大将喝道:“奉陶公令,扬武将军王真叛逃,我等出城追缴,速开城门”
说完,直接将一道手谕砸在那幢主的怀里。
那幢主接过一,顿时面色一变,这时候他再愚蠢,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被人骗了,因为眼前这人正是陶侃手下大将刘佑,忙指挥手下打开了城门。
但至始至终,他都没敢说,正是自己刚刚开门放跑了王真一行。
而那两个士兵更是不敢多言,这种事情既然对方没问,那肯定就要当做不知。
不过那幢主心中却明白,如果真要想查处,是肯定能查出王真是从自己这边诓开城门出逃的,而他肯定是要跟着吃罪了。
在刘佑出城后,那幢主越想越害怕,索性也不想再当这个官了,直接收拾好细软,连夜离开了荆州,那几个手下,包括赵甲也是心中有鬼,跟随他一起跑路,最后进入了巴蜀成国地界,另有一番际遇。
当然,这都是后话。
刘佑等人出城后,顺着官道一路狂奔,一直追到湘江边,见江水中一艘轻舟正驶向远方。
不用说,这时候能选择夜航的,除了王真他们不会有别人。
刘佑气得怒吼一声,这是一个商用的码头,但码头边到是有几艘临时停靠负责巡逻的幽州军快船,只是除了几个留守的水军,其余人早就回军营休息去了。
好在这荆州军大部分都还熟悉水性,刘佑这几百名手下,到有一半都是水军出身,刘佑刻指挥人马登船,他们乘坐的是荆州水军的快船,速度肯定会比对方要快上一筹,但毕竟耽搁了半个时辰,加上夜晚航行,船只越大越要小心避免触礁,因此一直到天快亮才追上对方。
一路上喊叫对方停船,对方根本不听,却船行甚急,好像被狼撵的兔子一般。
刘佑心下怒吼更胜,暗自发誓一旦追上就直接斩杀了王真,回去后就和陶侃禀告说自王真顽抗,所以才失手被他所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总算在一处河湾将对方舰船逼停。
刘佑亲自率人马上船,却发现这艘船虽大,但船上却只有十几人,而且都是他自己手下的密探。
刘佑大怒,问那几个密探:“尔等知道是我的追兵,为何还不停船,难道你们要和王真一起叛逃不成?”
几个密探连连磕头道:“大人饶命啊,我们本是监视王真,却被敌人抓住,他们还在船上安装了什么幽州出产的火雷,并告诉我们这火雷平常不响,但只要一停止就会爆炸,所以我们必须不断划船才能保证不死,直到筋疲力尽被将军赶上。”
刘佑听了大怒:“放屁,那你们现在不也没事么?”
那密探哭诉道:“可刚刚上船时,他们特意拿一艘舢板做例子,叫一个不肯听话的兄弟划走,那兄弟划到江心,刚一停船,船上就爆炸了……”
刘佑一听,眉头一皱,他当然没有听过这等神奇的会自己爆炸的东西,但他却在幽州平舒之战时见识过那火雷弹的威力。
难道救走王真的是王烈手下,他们怎么联系到一起了,不过若真是王烈的人,那王烈最擅长弄出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莫说是火雷,就算是天雷他也不得不信上几分,还真说不定还真能自己爆炸呢……
一念至此,刘佑猛的一惊,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大喝一声:“跳船”
然后几个箭步跃出船舱直,直接跳进了江水中。
接着,只听一声闷响,从那船上传来,再时,那船已经开始倾斜,虽然未发生爆炸,但显然是船底已经漏水。
而他那些手下反应慢点的已经跟随船只一起下沉,快点的虽然及时跃入江中,却是狼狈不堪的在水中不断挣扎,叫骂。
刘佑很快就被另一艘快船上的手下就起,却是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江水,怒吼道:“果然是你,王烈,我与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