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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建兴五年二月(年),匈奴汉国左国城。
这里曾经属于大晋边缘,是曾经南单于庭匈奴左部帅驻地,统领并督察匈奴五部军事。
建武元年(04年),当时的南匈奴首领刘渊到大晋内乱不止,认为到了光复匈奴光辉的时候,于是以匡扶晋室的名义率众起义。
刘渊死后,刘聪即位,带着手下十数万“离石胡”南征北战,除了刘琨外,竟然再无敌手,如果不是王烈来到这个世界,按照历史的轨迹,大晋的正统都将断送在他们手中。
不过,现在那个断送了大晋正统的元凶刘曜已经死在王烈枪下。当然,在蜀中,费辰却骗刘桀说刘曜未死,纯属为了利用刘桀的野心和不甘。
而这些年,王烈扩张甚猛,不但成功阻挠了刘聪向西南和东部扩张,而且直接剿灭了他手下最重要的一股力量——石勒。
虽然石勒野心极大,刘聪也知道不能信任他,但毕竟石勒名义上还尊刘聪为主,在军事上也能极大的牵扯刘琨和祖逖这些晋室力量。
石勒一亡,刘聪就只能单独面对刘琨、祖逖、王烈和来自雍凉大晋势力的敌视,甚至拓跋鲜卑也时刻吞兵边界,对他虎视眈眈。
当然,拓跋鲜卑内部现在也是矛盾重重,拓跋郁律的崛起,已经严重威胁了拓跋猗卢的权威,刘聪利用这一点,也成功分化了两人,让拓跋鲜卑至少在几年内不可能与匈奴正面为敌。
但这并不足矣缓解匈奴内的危机,军事上的接连失利,尤其是两年前,晋军突袭左国城,差点攻破了刘聪老巢,更让刘聪产生了深深的危机。
于是,他先后将手伸向了江左了荆湘,但王烈一去江左。就将王导和他谋划的一切毁于一旦;而现在就只剩下了荆湘与蜀中这一条线可走了。
一想到这些,到眼前严峻的行事,匈奴大单于汉国国主刘聪的内心就遏制不住的涌起对王烈的愤恨,一切都因为这个人的横空出世而变的越来越糟。
甚至让他有一种无法击败单独击败王烈的感觉,而自己手下的肱骨。石勒、刘曜也先后折在王烈手下。更让刘聪心内惶恐。
虽然石勒和刘曜在他眼中都是桀骜难驯之辈,但至少能当大用,可现在自己这些手下,又有哪一个领兵打仗的才能能胜过石勒和刘曜?
刘聪有些时候。甚至很怀念自己曾经非常忌讳的石勒。
但刘聪不知道的是,王烈至少还是远远的威胁,现在太祖已经有了身边的危机,而这危机正来自他有些怀念的石勒之子石弘。
当日张宾死在襄国城,石勒之子石弘率夔安和张敬等人投奔刘聪。这不是王烈要好心放走后患,而是准石弘不是甘心安乐之辈,而夔安和张敬也是一代人杰,三人去了左国城,要么被刘聪杀掉了事,要么能安身立命。
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早晚会积攒实力、谋求自立。
而石弘等人果然“不负”王烈期待,一直隐忍到如今。
当日,刘聪封石弘为安国公。封夔安为安西将军,张敬为司马,将一路从襄国城跟随石弘而来的四千多兵马,却被刘聪以统一管理的名义拿走三千多人全部编进了自己的中军,只留给石弘一千五百人的卫外。
并在左国城外三十里划出一个小县城六壁城给石弘为封邑。以表示自己对石弘的“信任”。
面对刘聪的咄咄逼人,石弘和夔安等人虽不甘心,却一直隐忍不发。
石弘在面对刘聪强行改编自己人马的情形,只是略微表示出一些不舍。却又装出一副委屈、畏惧的模样,恰当的表现除了一个无能懦弱的形象。
这副懦弱没有野心的模样。果然让刘聪放弃了对他的怀疑,反而想起了石勒当年为他南征北战立下的汗马功劳来,心下进而有些愧疚,索性赠给了石弘千金和大批粮草,以做安慰。
而石弘就此在六壁城内隐忍暂居,真如自己的封号一般,安居在自己那个面积不过十里、人口不过五万的小县城里,每日饮酒作乐,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夔安则和张敬也是一副安身立命的姿态,在政务上勤勤恳恳渐渐得到了刘聪的信任。
当然,期间刘聪也派人试探过两人,甚至有一次还找来一个石勒的旧部,打着解救石弘,另谋基业的名义去找两人。
结果,张敬将来人轰出,夔安更是一刀将来人斩杀,然后亲自将人头送给了石勒。
随后,又经过几次试探,刘聪逐渐消除了对两人的怀疑,开始重用两人。
而夔安也的确不愧是石勒手下仅次于张宾的智者,更是文武双全,在几次征战中都建立了战功,甚至一度杀进拓跋鲜卑境内,斩杀了拓跋郁律手下数员大将。
而张敬也一改当年在石勒手下火鹤营中那般阴沉模样,与同僚相处和善,却又不结党营私,颇为刘聪提出了几条有用的建议,如此,却慢慢在匈奴朝堂上扎下根,掌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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