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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事。
“她不是准备呆在天京么?怎么也回来了?”左璇也颇是好奇地问了起来。不单是王珂透过林婵问了她的情况,左璇也同样了解王珂的行踪。
陈儒微微一笑,道:“以她家的背景,她真要想回的话,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左璇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不满陈儒在这时候还露出笑容,左璇轻轻撞了他的肩膀一下,瞪了陈会一眼道:“还好意思笑,都是因为你,才让我们两姐妹形同陌路。”
只不过,左璇没发现她这么一瞪眼,反而显得越发地娇媚,把陈儒的双眼都直了。
“怎么能怪我?”好一会儿,陈儒才不满地叫起屈来,“我可只喜欢你,难道这喜欢人也有罪么?”
顿时,左璇脸上差红一片,伸手在陈儒的胳膊上一拧,小声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也不怕羞。衡君与牛牛都在呢……”
陈儒一愣,接着暴笑,悄悄传音道:“老婆,这两小家伙才几岁呀,哪里会懂这么些词,你也太得起她们了……”
两人嬉笑玩闹间,左璇叹了一口气,道:“来,我得去找阿珂聊聊。不然,她只怕要恨我一辈子了。”
说实话,左璇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这个姐妹的。两人都冷静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联系了。
陈儒一脸奇怪,道:“用不着吧。阿珂又不是小孩。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想通的……”
“你呀,太不了解女人了。”左璇无奈地瞪了陈儒一眼,伸手帮小牛牛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舅妈,你我的这个雪人很漂亮吧?”正在这时候,谢衡君这小丫头也眨巴着大眼睛,走了过来,拦着左璇的手。
舅妈?
左璇有些脸红,芳心却是可可,对着小丫头连忙点头,赞许道:“不错,衡君很厉害呢。这个雪人很漂亮哦。”
小丫头听了顿时高兴极了,在雪地上蹦蹦跳跳起来。脚下的雪地发出“沙沙”的声音。“舅妈,舅舅说喜欢你,那你与舅舅亲亲过了么?是不是快要生小宝宝了?可我昨天没见舅舅与舅妈睡在一起耶……”小丫头语出惊人地连连问道。
“呯……”
陈儒一个趔趄,被雷得一下子坐倒在雪地上,而左璇的脸更是红得几欲滴血。
两人瞠目结舌地着谢衡君,这丫头还不到五岁呀,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一时间,两人被雷得外焦内嫩。
“咯咯……”
倒是陈儒怀中的小牛牛居然大笑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被陈儒的这一下跌落在地而惊到。眼里满是笑意,敢情他还以为陈儒在跟他玩闹呢。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陈儒与左璇面面相觑。接着更是苦笑不已。
这时候,李凤英也买了菜回来。陈儒、左璇一人一个,抱起两小家伙回到了家里。却不料,地面的这一切都落入了王珂的眼中。
着左璇与陈儒一家和蔼相处的一幕,躲在阳台窗帘后的王珂,眼中多的是一种艳羡慕与幽怨。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照理来说,她与陈儒的缘份应该大于左璇的。毕竟,两人都是一个小区的邻居。
可是搬入到这小区三年多来,王珂虽然认识陈儒,却与陈儒要基本上没什么交集。那时候,王珂在整个小区都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公主,家庭条件好,人又聪明,学习极好。而陈会本不喜欢热闹,后来又因为父亲出车祸的事,封闭了内心,极不合群,所以两人几乎从没交集。如果不是后来陈儒救了她,两人只怕就是两条平行线,再没有什么交集点。
可有了那次的接触,王珂才发现陈儒拥有惊人的才华与内敛的魅力。可这时候,却偏偏有左璇这样一个美女走进了两人的圈子。
“如果,那一夜,只有我一个人回家,那么,左璇是不会知道陈儒的好呀……”王珂躲在阳台的窗帘后,暗自垂泪,这一刻,她深深悔恨那一夜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地邀左璇陪她回家……
她却不明白,这世界绝对没有什么如果。
甚至,在陈儒接触她日久,知道她性格后,就算没有左璇出来,只怕还有别的女人能发现陈儒的好,喜欢陈儒的人。那时,也许陈儒同样不会选择她做为自己的人生伴侣。
可以说,王珂只是养在温室的一朵鲜花,她未必适合陈儒这样的人……
在家吃了中饭后,陈儒突然收到了一个电话。却是苟安打来了:“主人,不好了,似乎有修行者把朱晓月给抓走了……”
苟安正是陈会收服的一个原北妖盟的妖怪,他的实力在金丹中期,现在,在华夏世俗界也算是一个不算的高手。
朱晓月?
陈儒一怔,这女人可是曾经的水木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在陈儒把她女儿宁佳佳的变种乌癞治好后,她就成了陈儒的真正手下。现在,已是儒风集团的ceo,她正带领着陈儒的儒风集团飞速扩张呢。
“修行者?哪一个门派的?”陈儒心念一动,问道。
“应该是千符宗的人,而且是真正的高手!”苟安迅速地回道,显然,他为这事已有充足的准备。
千符宗?
陈儒的嘴上弯出一道优雅的弧,轻轻地笑了。这个宗派是陈儒修炼以来接触的第一个修行门派。
当日黑吃黑抢夺赵青云的千年血参与法宝隐约还在眼前,现在,却没想到这千符宗的人还真的出现了。
陈儒知道千符宗的人,为什么要找上朱晓月。
在为宁佳佳治病的时候,陈儒就发现千符宗的人在朱晓月的身上下了高级符篆灾厄符。
他当时从赵青云那得到的那手抄本的千符秘篆内,并没有灾厄符的炼制之法,但是,却也隐约地提到个这灾厄符是千符宗的一种高级符术。
可是,陈儒当时就奇怪了,如果这符术中在一个金丹期或者金丹期以上实力的修行者身上,还说得过去。可是这灾厄符居然中在一个普通女子的身上,这就实在有让陈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那神秘人都能施展灾厄符这样的高级符篆了,难道还不能轻松解决几个普通人的性命?有必要用得上这种高级符术?
这可是真正的大才小用呀!
对朱晓月这样一个普通女子施展高级符术?只怕这施符之人与朱晓月一家有着什么血海深仇?
陈儒不明白!而且是非常地不明白。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一个修行者对一个普通女子使用了这种高级符术?
而后来,为了收服朱晓月的心,让她毫无保留地为自己老干事,陈儒才以都天血神真气强行炼化了朱晓月身上的灾厄符的符力。
这还只是一个月不到,那千符宗的人居然出来了?
“你们为什么不拦截?”陈儒有些好奇,这山阳市现在其本被他手下的妖修、鬼修给占据了,以利云、苟安、秦德等人的实力,千符宗的人能有本事在这些人的围截中逃脱么?
“主人,利云、秦德已混入政界,时常出入公众场合,不好动手,而我却不是那老道的对手呀。”苟安听了陈儒的责问,吓得连忙解说起来。
如今的陈儒,体内能量大约与分神境高手相等,可他的灵魂力之强,已堪比渡劫期的高手,因此,他的威势越来越盛,苟安等人现在就算没有被强行签订主奴契约,只怕也不敢忤逆了陈儒。
“好了,我没怪你。认真做好我交待的事就行了。”陈儒也不须要苟安他们的帮助,立刻挂断了电话。
对于陈儒来说,只有苟安、利云他们把整个山阳市经营得像铁桶一般,能保护自己的亲人就行。至于别的事,他根本就不会太在意。
灵识一阵扩散,顿时,陈儒那浩浩荡荡的强大灵识开始弥漫在整个山阳市。
让陈儒震惊的是,整个山阳市都没有朱晓月的踪迹。
“有意思,这人还真的有些本事!”陈儒咂巴了下嘴巴,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千符宗的人应该是个高手,其功力是赵青云远远无比比得上的。
很显然是千符宗正宗的传人。可不像赵青云一般,只是千符宗的外宗子弟。
如果这人还在山阳市,那他则用高明的匿踪阵一类的东西屏蔽了自身与朱晓月的气息。
如果没在山阳市,这人应该就以超绝的速度躲到世界的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不过,陈儒却相信这人应该还没有离开山阳市。
“嘿,知道你们会来,老子早就在朱晓月的身上做了手脚……”陈儒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双手连连掐印,冷声一喝,“血神明镜术……”
当时,在解去朱晓月的灾厄符的时候,陈儒曾悄悄在朱晓月的身上封存了一丝极为细小的血神真气。
有了这一丝血神真气的存在,那么,朱晓月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陈儒的灵识够强,就能感应到这丝传自他的血神真气的踪迹。
而血神明境术正是蚊道人创立的一个寻找那些被他的血神真气控制之人的小法门。这法门不能用来对敌,但是在这寻人的方面还是不错的。比道教的玄光水镜术也差不了多少。
顿时,
陈儒的房间出现了一团血色光华,接着这团血光神奇地拉伸、变圆。形成一个像镜子一个的东西。
接着,这血色光镜上不停地波动起来,形成了一连窜的流动的画片。
光镜上,果然出现了朱晓月的图像,她整个人现在都晕倒在地,而她的对面赫然正盘坐着一个宝相庄严的年轻人。只不过,这人正在闭目修炼。而他们两人的四周居然摆放了几件极为古怪的法器。一个古怪的无形能量罩把他们两人包裹在内。
居然真的布成了一个匿踪藏身阵。
“难怪我先前发现不了这两人的气息!”陈儒嘿嘿一笑,血神明镜术的图中影像在扩大,陈儒开始探察朱晓月两人所在的地理位置的标志性图形来。
随着血神明镜术的调动,陈儒发现两人似乎正在一座不太高的山上。山上白雪皑皑,到处都是银妆素裹的世界。而且,山上的庄园、道观以及相领山峰等形象了居一瞬间传入了陈儒的脑海。
“好,有这图像就好办了!”
陈儒的灵识也是浩浩荡荡地扩张,在一瞬间找到了与血神明镜术上相同的位置。
“水母山?跑得倒蛮快的嘛!”陈儒暗暗冷笑一声,解除了血神明镜术
就在陈儒的灵识收回之际,他的心头警兆突生。
他敏锐的察觉到,那个年轻的千符宗的传人,猛地睁开眼睛,似乎有两道凌厉的目光,直接穿过虚空,顺着自己的位置投射过来
“分神境界的高手?”
陈儒顿时一奇,他还没想到这个青年人的灵魂境界居然达到了分神期。这实在让他吃惊。
千符宗的实力似也不错呀,可上次怎么没在地南海出现?
陈儒有些古怪地想道。至于对方投射过来的灵魂之力,陈儒即没吞噬,也没阻击。反而还给这家伙作了一个鬼脸。
在陈儒对这个千符宗的修士做鬼脸的时候,那名男子也有所察觉,把目光投向了陈儒,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与惊诧。
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中碰撞,如同四把凌厉的飞剑,隔空交锋,溅出无形的火花。
那青年的心中骇然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有这么敏锐的灵识,能轻松地破开他的匿踪阵,找到他的位置,实在是他的平生大敌。
只不过,他虽然久不出世,可是像陈儒这样的超级高手,几乎都认识。
他搜遍自己的记忆, 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印象中有这么一号强人。
“道友尊姓?莫不是帮这女子解了灾厄符的高人?老道为千符宗的文鼎,道友强行架梁,难道是不把我千符宗放在眼里?”那人的目光有些冷,以强大的灵魂之力与陈会交流。只不过,眼中在带着淡淡的杀意时,偏偏又有些举棋不定,似乎对陈儒有些忌惮又有些捉摸不透。
隐约间,这名男子已经起了疑心,怀疑的目光透过虚空在陈儒身上转了好几圈,似乎想要判断出他的身份。让他惊奇的是,他感应到这个“高人”居然与几个极弱小的修行者居住在市区里。
而且,让他捉摸不透的是,陈儒的灵魂之力似乎不弱,可他却根本不出陈儒的真正实力有多高。
乍一出,陈儒体内的能量似乎还只是个普通的凝丹期小辈,第二眼再,却又发现陈儒的实力只怕不会低于元婴期,再第三眼时又隐隐感应到陈儒的身上似乎有让他骇然的恐怖力量。而到后来,似乎陈儒什么都不是。似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修。
但是,陈儒的灵魂能力却是做不了假。
只怕陈儒至少有与不弱于他的实力。
其实陈儒很好的隐匿了自己的实力,由始至终的表现,他的敛气藏血术都能让人不透他的能量强度。而且,他的体内可是真气,而非真元与佛元力。
文鼎道人觉得陈儒是武修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行符宗?哈哈,这千符宗只怕也堕落了。你堂堂一个分神期高手,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普通人?实在是让在下想不通……”陈儒哈哈大笑,可是眼底的冷意越加地浓烈。
一个分神期的高手,对付一个普通人已是绝对的小人了。就如果真是杀了朱晓月,陈儒也不见得会有这么大的怒气。
但是,这人以堂堂分神期高手的身份还敢堂而皇之地用灾厄符去对付一个普通女人?这只怕让所有修行者都不过去。
文鼎也感应到了陈儒灵魂中无穷的冷意,眉头一皱,淡淡地道:“道友何必为一个蝼蚁动怒?可否给敝道一个面子,就此退去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