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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交战期间乃至现在,广州的港口的船只逃离了不少,但是我军控制南城各城门之后却再没有驶出港口的。”
逃离广州,无非是从南城出城上船,沿着珠江是溯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要不从城北入白云山,进了山便可以更好的摆脱追兵;而城西,必然会是明军追击的方向,那怕是真的可以从那里逃离,后面的路也是极其危险的。
城南是水路,比较好走,但是许龙惨败而归,水师顺流而下也不太可能突破陈奇策和李常荣饿水师。尤其是在于,尚可喜逃入王府的时间与南城各门被控制的最后时间相差不过两刻钟而已,尚可喜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通过地道逃到城南的。
“不管城南、城北还是城西,派出骑兵,给本王去追。我就不信了,尚可喜难道还会飞天遁地不成。”
追杀尚可喜是一回事,攻陷广州之后,陈文也需要尽快收取粤西、桂东的区域。尤其是桂东的梧州,那里是广西门户,马雄已经被击杀于城北的如今,那里已是无主之地,更当尽快拿下,接下来无论进军广西,还是扼守广东就都有了便利条件。
大军出发,只留下陈文仅仅留下余杭师坐镇广州,其他的三个师尽数出发,分别指向广州北部的连山三县、广东西南的高廉雷琼四府以及广东西面的梧州府。
为了坚守广州,尚可喜精锐尽数屯于此处,便是两广的外系将领亦是如此。各地只有零星守军,想来也是当不得江浙明军的一击,尤其是在广州城破、尚可喜失踪的情况下。只不过,第二天下午,顺德不战而下的消息前脚送到,后脚陈文就接到了宣诏使者即将抵达三水县的急报。
“用得着这么快吗?”
陈文很无语,宣诏使者来得太快,如果他不能在三天之内破城,便真的会如尚可喜所预言的那般面对永历的诏书。诏书中所写为何,陈文还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尚可喜还逃亡在外,内心的焦躁便油然而生。
该来的总是要面对,在安有福借口大军出征在外而把驿马和船只全部征用走了的情况下,宣诏使者在路上不得不耽搁了一天,但是在破城的第四天也赶到了广州。
“把凌海将军和李帅请来。”
宣诏使者尚未进城,陈文却率先将陈奇策和李常荣这两个广东明军武将找来。二人赶到没有多久,宣诏使者就抵达了陈文的行辕所在。
“请天使代本王回禀圣上,所谓将在外,军令有不受。督师郭之奇、总督连城璧无能,不能协调众将,盲目接受尚逆之所谓反正,以致如今广东大乱。况且,今日尚可喜能够攻杀广东众将,大军若退出广东,只怕明日孙可望亦会大举南下,夹攻云南。”
宣诏使者出发之际,带着两张圣旨上路,若是陈文没有攻陷广州,就逼迫尚可喜释放郭之奇、连城璧等两广官员,借陈文之力恢复粤西、桂东的那些武将的地盘,依旧是以督师和总督节制。最后作为酬劳,将潮州分给陈文,吃亏的不过是耿继茂和郝尚久罢了。
可若是陈文已然攻陷广州,那就勒令陈文收兵,多给一个韶州府作为酬劳,广州连同尚可喜和马雄的地盘部分分给众将,其他的则安插文官,并从云南派遣武将招募兵员镇守。
至于理由,广州是省会所在,广东与江浙、福建亦有不同,乃是有督师、总督存在,陈文贸然涉足广东容易导致文臣与勋贵之间的矛盾云云。
总而言之,永历朝廷不希望陈文在广东站稳脚跟,原因很简单,陈文现在的势力太过强大,甚至已经强大到了让朝廷不得不提防的地步。但是对于陈文而言,北伐他早已不指望其他人的帮助,正因为如此,那就更需要一个稳定的南方,而只有自身足够强大,占领区才能更为稳定,所以吃进嘴的就没有吐出去的道理。
陈文的强硬态度是有着自身实力最为后盾的,奈何永历朝廷刚刚进入云南不久,朝政上百废待兴,派来的宣诏使者是一个礼部的堂官,此前也不过是个秀才罢了。
年轻气盛,见陈文如斯,当即便反问道:“大王称广东文武无能,方来助战,那福建和潮州又是为何?!”
听到这话,陈文摇了摇头,继而笑道:“本王此前已经上疏天子,福建刘清泰为鞑子浙闽总督多年,盘踞福建,当行剿灭;耿继茂名为反正,实则利用王师身份向刘清泰倒卖军粮,罪不容诛;至于潮州的揭阳侯,此前向本王提出愿为一富家翁的请求,本王念及揭阳侯反正之功,以潮州一府五年税赋作为酬劳,如今正在西湖边上享清福呢。”
陈文一句话把天使顶了回去,也让这个宣诏使者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之大,只得气哼哼的离开了行辕。
从头到尾,陈奇策和李常荣都没捞到一句半句,但是陈文把他们叫来就是在向永历朝廷表明广东众将的立场。二人不知道宣诏使者即将赶到的消息,吃了消息不灵通的亏,但是水师还在码头,他们更是身在行辕,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宣诏使者走后,陈文与二人聊了片刻,二人便起身告辞。行在回返军营的路上,李常荣叹了口气,继而向陈奇策说道:“这次算是被越王害惨了,咱们兄弟以后在朝廷那边可是百口难辩了。”
听到这话,陈奇策也是一叹,派人去向陈文求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凌海将军。如今陈文以此为借口回复朝廷,他是首当其冲的,比之李常荣还要说不清楚。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
“到了昆明,走一步算一步吧,皇上总不能杀了咱们父子吧。”
逃亡的路上,尚可喜对他的第七子尚之隆如是说道。尚可喜的长子尚之信和次子尚之孝都已经陷在了广州,他仅仅是带着这个第七子逃了出来,身边不过十来个亲信而已。大军尽没,乱世之中武将没了兵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如今陈文是要他脑袋,反倒是永历朝廷那边,虽然他不久前还在背后阴了一手,但是朝廷是要脸面的,总不能把他宰了让其他藩镇离心吧。
吃着干粮,这等食物已经是锦衣玉食的他很久没有吃过的了,而他的儿子更是如此。奈何如今的处境,有吃的就算是不错了,还能奢望什么。
匆匆的吃过了饭,众人再度上马,准备经广西前往云南昆明。然而,他们刚刚上马,却当即便听到了远处的一阵战马奔来之声。
“快跑!”
话音未落,尚可喜只听见一声枪响,战马就倒毙当场,顺带着将他压倒在马下。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