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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远处的赵帆,一瞬不瞬,充满了惹事的味道,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见他这样,赵帆也是冷笑不止。
果然是主仆同心,这张纮狂妄自大,连身边的侍卫,也是同一路货色。
赵帆并不想多生事端,不过心中早已有了怒气,自己好歹也是赵国公子,一个小小的卒长,就敢对他作出无声的挑衅,令得赵帆感觉心中很是不爽。
“当!”
正在这个时候,铜钟声响,丝竹声起,一队礼乐队步履轻盈且奏且吹,领先入来,然后散到两旁立定,继续奏乐。
赵帆这才收回目光,往正门处。
在妃嫔簇拥下,年在二十多许间的赵国君主惠文王昂然步入殿内,后面跟着过百随身近卫,其中一半分绕往酒席后的空间排立站岗,只余一半随赵王往设在殿端的主席步去。
赵王因为李兑已除,国内安定,所以精神也是变得好了许多,他长得容颜俊秀,眼精目灵,额角宽广,相貌堂堂,只是由于这几年朝政一直有李兑把持,内忧外患,所以身子显得有些单薄。
他头顶长形冕板,前圆后方,顶端有数十条串珠玉垂下,以红绿彩线穿组,赋予了他君主的威严。
其上的龙袍上衣用缯,下裳用,缀满曰、月、星辰、龙等图案,华丽非常。
他独自走到最上首的柔软毛塌上坐下,众姬分坐到后面那三席里,卫士则分别护在两侧和大后方,确有一国之主的威势。
众人都跪伏地上,恭候他入席。
惠文王坐定后,柔声道:“众卿家平身,请坐。”
众人高颂祝贺之辞后,才坐回席处。
自有宫女来为各人斟酒。
惠文王举杯道:“今曰有秦国上大夫张纮来访我大赵,寡人深感秦国的友好,特备下酒宴为使者接风洗尘,同时也祝愿我们两国继续保持这种友好而稳定的关系,大家与寡人共饮一杯。”
众人一起欢呼,轰然畅饮,气氛热烈。
赵帆与赵胜离得惠文王最近,就在其左右两旁,几人相视一笑,频频喝酒,而赵国的一些大臣,为了表示赵国的气度与友好,也是不断像张纮敬酒。
惠文王请各人坐下用菜后,两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退到大门两旁的乐师立时又起劲吹奏起来。
一群近二百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各式长褂的歌舞姬,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载歌载舞。隐见乳浪翻舞,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教人神为之夺。
众人都击掌助兴,欢声雷动。
赵帆看着众歌舞姬囗吐仙曲,舞姿轻盈柔美,飘忽若神龙,颇具古典之美,也是暗暗感叹,不过,他对这种骄奢银逸的生活却是不太感冒,所以目光当中,也只是单纯的有着一丝欣赏,没有其他味道。
酒至半酣,那张纮却是似乎有些微醺,走路有些摇晃,指着那些舞姬,眼中有着一丝银亵之色,见到他这样,赵帆也是有些惊疑,这张纮能被秦王看重,难道就这幅德行么?
当即,也是有些疑惑,因为张纮表现的似乎太过脓包了一点,毕竟是秦国来使,他现在的一些动作和目光,可是有失大国的身份和风度。
要知道,现在张纮代表的可是秦国。
酒过三巡,众人都已是有了一丝醉意,正在这时,张纮忽然朝惠文王走了过去,一脸通红,脚步虚浮,看上去像是喝醉了一般,道:“鄙人想借大王的酒杯一用。”
闻言,惠文王也没有多想什么,对身旁的侍从道:“将寡人的酒杯斟满酒,敬给上国使者。”
这个时候,赵帆正在和蔺相如等人聊天,见到这幕,当即也是将注意力集中了过去,眼中有着一丝森寒的光芒,看着张纮,目光冰冷。
张纮却是仿佛没有看到赵帆的异样表情,他从侍从手里接过酒杯,然后向席上的众臣示意之后,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还将空酒杯递给了侍从。
正在这时,一旁的赵帆,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精光,因为在刚才张纮将空酒杯递给侍从的时候,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戏谑,其中还伴随着一丝清明。
当即,他也是徒然起身,对着侍从厉声道:“将这个酒杯扔掉,重新给大王换上干净的酒杯。”
说完,他也是冷笑的看着张纮,目光当中有着一抹不屑,笑话,君王的东西,都是御用的,一个使臣用过的酒杯,怎么还可能在给君王去用。
这张纮这样做,明显是要故意羞辱惠文王。
赵帆的话语,无疑显得有些突兀,席上的大臣都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当即对前者的机智和魄力,再次感到佩服,不过那张纮却是一副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依然是一脸的微笑。
“这张纮不是什么好鸟。”赵帆心中暗道,忍耐度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这个时候,蔺相如也是发觉了张纮的意图,当即脸上也是有着一抹怒气,不过见前者没有继续多说,也就暂时忍耐了下来,并没有找他算账。
不过张纮显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过了不久,又是开始活跃起来,他从席上站起,好像喝醉了酒一般,起身在宴席上跳起舞来,边跳还对着门前的乐师道:“请为鄙人奏一首成周之乐配舞,以助酒兴。”
赵帆一直在注意这张纮的举动,知道他此次来者不善,所以自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听他如此说,当即不待乐师说话,便道:“这些乐师并未学习过成周之乐,上大夫若是想听,便去你们秦国听吧。”
听他如此说,张纮的面色也是涨得有些通红,目光已经隐隐变得有些不大好看。
“帆弟,你今曰这是?”惠文王虽然知道张纮来赵,没有什么好货,不过表面功夫却是还要做足,赵帆三番两次这样驳斥张纮,是否显得有些气度不够宽广。
闻言,赵帆也是一脸冷笑,道:“以张纮的为人,他不应该如此粗鄙,在宴席放荡不羁,不识大体,他这样做显然是借喝醉之名,故意羞辱王兄,并且借此时机,观看我大赵的国力如何,君臣之间是否团结,有没有什么能人。我如此对他,只是要挫挫他的锐气,让他不敢小瞧我们大赵。”
听他所言,惠文王这才明白过来,他刚才虽然觉得张纮的确有些不正常,不过也只是以为他喝醉了,所以如此,现在想想,才明白过来。
不过,对于赵帆为什么一口断定乐师不会奏成周之乐又是有些疑问。
当即,赵帆也是道:“成周之乐,是专门供给天子欣赏的,如要奏此乐,舞者必是君王。而张纮不过是区区使者,起舞却想要配天子之乐,这不符合礼法,简直太猖狂了。”
闻言,惠文王这才反应过来,对这种东西,他倒是不知道,不过听赵帆这么一说,他才记起来,小时候好像的确听先王说过。
这个时候,张纮似是清醒了许多,他看着远处的赵帆等人,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在这时,他身旁的武黑人却是忽然在他旁边说了一些什么,当即,张纮也是眉开眼笑,起身道:“素来听说,大赵以武起家,名将辈出,赵衰、赵盾、赵武诸祖先贤,事晋时均军功盖世。今曰,我的一名侍卫武黑人,想会一会大赵的武者,不知大王意下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