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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方才蔡文珪所问之事将军作何解释?”马超微然一笑,说道:“先生傅公悌吧?我听说过你,先生也算得上是当世大儒了,当此乱世,应知正命钦奉,乱命不授,以道抗政也,身为人臣,当明辨是非,是是非非乃立国之本,非是是非乃祸国之源,自桓帝以来,君权旁落,外戚、宦官专权,董卓祸国之臣,李、郭之流董卓余党,天下政令尽出其手,怎可相信,马超官爵先帝亲口加封,此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敦真敦伪自有公论,我本以为你是一明喇人,不料也只是一个人云亦云的小人之儒,竖子不足与语!”
一翻话说的傅巽老脸通红,坐下不言语了,座下韩嵩站起来了,嘿嘿尖笑着说道:“马孟起果然巧舌如簧,难怪天下人都言其高官厚禄都靠逢迎君王得来的,看来果如人言啊!”马超把嘴一撇,说道:“君视臣如肱股,臣视君如心腹,先帝待马超有知遇之恩,某一时不敢或忘,知其德而彰之,知其过而谏之,此马超为人臣之道,何来逢迎君王之说,如你韩德高之辈,散播流言蜚语,学长舌妇人辈之能事,在下羞于与语。”
蔡瑁的大哥蔡瓒蔡茂珪不干了,如韩嵩、傅巽之流都是他们老蔡家的亲枝近派,你这么嚣张下我们的面子简直是太过份了,所以蔡瓒扬声说道:“想当初先帝一个骠骑将军售卖五千万钱,武威侯爵沽介千万,再加上其他的,数以万万计,将军四处筹措奉上,此事也是尽人皆知的吧,难道这官不是买来的吗?啊,哈哈哈哈哈……”
马超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俗话说的好,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错,蔡茂珪所言不知是蔑视在下还是有意谤君,可叹如今朝纲不震,忠臣日少啊!”马超把他的概念偷换了,马超这么一说刘表坐不住了,他是皇亲国戚,蔡瓒骂皇帝不就等于骂他嘛!刘表把脸一耷拉,细眼一眯,说道:“茂珪,安敢出此无父无君之言!”
蔡瓒一听慌忙离席跪倒,向上叩头:“哎呀,主公,臣并无他意啊,请主公恕罪!”刘表冷哼了一声,说道:“还不给我退下!”蔡瓒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坐下一人刚要开口,马超用手一拍桌案,喝道:“够了!”一嗓子把那位给憋回去了,马超冷冷扫了一眼刘表,说道:“刘使君,我马超到此没有他意,见你大婚,我好心好意的来给你道喜,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刘表呵呵一笑,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帐下诸公也是关心将军嘛,将军不必动气,来来来,请满饮此杯!”马超哈哈一笑,说道:“好个事无不可对人言,那么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刘使君肯其赐教否?”刘表听了心里一哆嗦,他知道马超可不是个好剃的脑袋瓜子,只不定他要问什么呢,张了张嘴左右为难。
这时坐下王粲说话了,他笑着说道:“将军,今天乃是我主刘荆州大喜的日子,不要说些恼人之事,今天只谈风月,不论其他,粲偿闻人言,凉州马超,七巧奇童,自幼博学多才,不如请将军既席赋诗一首如何?”王粲这是给他们拉合来了,真的算起来,王粲和蔡邕有师徒之情,马超是蔡邕的女婿,王粲怎么着也不能让大家对他群起而攻之啊。
他想的是挺好,可是事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出人意料的,他话刚说完了,底下一人说道:“怕就怕骠骑大将军好吹大话,未必真有实学,让他吟赋作诗,岂不为儒者所笑吗。”王粲听了抬头四下看了看,心说这是谁啊这是!怎么总是挑事儿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是谁,说话的人早就缩着脖子躲起来了。
马超冷冷一笑,说道:“儒者?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儒者马某不屑为之,愿笑就由他笑去吧!这话一说出来可得罪了一大片人,王粲听了一咧嘴,心说你这是一杆子打死了一船人,马孟起啊马孟起,我把你往高处抬你非得往地里头钻,这回就怕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不其然,坐下来给刘表贺喜的八俊之首的陈翔坐不住了,他眉头一皱,说道:“将军此言恐怕过了吧,我儒家上报朝纲下安黎庶,教化万方,当世大儒卢公植,蔡公邕,管公宁不都被将军奉为座上宾吗?须知圣人言语神钦鬼服,圣人所行厚重端方,将军且不可出此大不敬之言!”马超听了哈哈大笑,开言道:“鲁鱼尽时亦可欺,卫黍屯足自远离,当时尚有周天子,何故纷纷事魏齐!”马超说音落地就听外面一人高声叫道:“说的好!”随后一个老者打外边进来了,众人一看这个人,无不起闪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