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吉利的ri子出生。”
“我妈说我的预产期是10月15号,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推迟了整整三天。等生下来,头发和手指甲都老长了呢。”我也笑了。
她把我的左手握成拳头,“人的心脏和拳头差不多大,所以,你的心脏就是这么大。”
“这么一点点?”我有点诧异,“太小了吧?”
“那是心脏,又不是垒球。”
我叫她把手也握成拳头,放在我的拳头旁边,“你的心脏就要比我的小。”
“我比你高。”
她把我的拳头放到唇边亲了一下,然后把它握在自己手心。那一刻,她的心包容着我的心;我的心里,写着开启她电子邮箱的密码;而那个密码,是我的名字加生ri。我的心里浮上了一点小小的罪恶感:房间里,我最好的朋友刚刚在情场上中了飞弹,丢盔卸甲,恨死天下女人;我却在这里卿卿我我,而且觉得爱情很甜蜜。
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从歌到流行音乐,从杭州那家研究所到我们公司里的鸡零狗碎,从陆丰到余素芬开的qq。
“你喜欢什么车?”
“丰田。等我找到工作,大概会去买一辆。”
“为什么?”
“结实、耐用,哪里都可以开。”
“你想开到哪里去?”
“比如去爬山什么的,如果要搬家的话,也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车子里。”
“我还是喜欢轿车,像丰田佳美。”我伸个懒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我们本来说好聊一个晚上,可是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脑子里最后一个印象是吴丽去拿了一条毯子把我裹起来,后来我就真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吴丽跟我去把我的车弄回来,然后她就走了。
陆丰终于酒醒,喝完一大杯浓茶,一边揉太阳穴,一边皱着眉头呆呆地看着我,“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我和吴丽一起把你弄回来的。”
“我都说了些什么?”
“你叽里咕噜,我们没听清楚,”我决定不告诉陆丰他发酒疯的样子,“不过,你把车后座吐得稀里哗啦,人家现在大概在搞卫生呢。”
“噢,对不起,你代我向她道歉,真不好意思。”陆丰突然客气起来,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我问他:“你不要紧吧?”
他摇摇头,翻身睡去。
快中午,他的手机响个不停,那个没种而皮厚的女人说想来看他,陆丰劈头把她臭骂一顿,扭捏半天,却还是把地址告诉了她。然后他起来洗脸刷牙梳头,拿冷毛巾把肿起的眼皮勉勉强强捂下去,又躺到床上去。
余素芬来了。我出去买菜,拎了大包小袋回来,满以为她应该已经把陆丰哄好,至少哄得差不多,结果却毫无进展:陆丰还赖在床上一言不发,没有起来的意思。走进浴室,我吓了一跳,余素芬蹲在地上,很卖力地洗盆里的脏衣服,身上系着我那条围裙,神情肃穆得像瞻仰陵园。她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头来,挤出一个有点尴尬的微笑,随后认出了我,笑得加倍尴尬。
“我叫周文,陆丰的朋友,跟他一个公司。”我干巴巴地自我介绍。余素芬习惯xing地伸出手来,发现上面满是肥皂泡,便又收了回去,“你好,我叫余素芬。”她有一副低沉的嗓音,用时髦的话说叫做有“磁xing”,细眉大眼,在适当的环境下,可以把方圆若干米甚至若干里之内的“雌xing”统统化成铁钉。
“我认识你。”
她有点讨好地把笑容放大一圈,“我记得,上次在公司里见过你。”她那副样子让我想到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捞到了一根稻草。我猜,陆丰刚才大概把她骂得够戗。
我到房间里看看陆丰,他拿被子捂着脑袋,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回到浴室,问余素芬:“他怎么了?”
“他不舒服。你买了菜回来吧?放着,待会儿我来做饭。”她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留了下来。
我看她往衣服的污迹倒上洗衣液,然后翻过一面也倒上一点,仔仔细细地搓,终于忍不住,“不要洗了。”
她不说话。
“真的不要洗了。”
她可能觉得这是在将功赎罪,机不可失,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地说:“不要紧。”
我觉得好笑,“我说不要洗了,是因为这衣服是我的,而我比较喜欢自己洗衣服。”
她这才抬起头来,“噢,对不起。”她把衣服泡回去,换上一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