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米诺汀有些疑惑,如果当时那几个人已经不在客栈了,那怎么又发现了尸体的呢,这尸体总不会凭空而来吧,邓爷抬起头,对上米诺汀疑惑的眼神,他咧嘴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尸体怎么会凭空出现,如果恶霸到楼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几个人不见了,那些尸体又是从何而来?这些真的都无法解释,我离开之后不久,就听人说在客栈里发现了那几个异乡人的尸体,而且都是割喉而死,而恶霸却死活不承认这几个人是自己杀的。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风镇因为是个小地方,所以这里的人倒是都极为的八卦,以前别说出了命案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那家小饭馆吃出了苍蝇,差不多全镇的人都会前去围观的,可这几个异乡客死了,非但没有引发轩然大波,镇子上的居民反倒是各个异常的平静,而且我看得出,他们脸上都挂着一种异样的微笑,那笑容就好像是在庆祝。
那天晚上,玉矿上的人第一次都回来了,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镇子又再次热闹了起来,说实话,有那么一会儿我都有些不适应这种异样的喧闹了。
那天晚上我再次去了客栈,客栈已经人去楼空了,店小二还有那风骚的老板娘,所有人都不见了,客栈大门贴着封条,却也并没有捕快看守着。我心里一阵好奇,就悄悄摸进了客栈里面,客栈里静悄悄的,一楼漆黑一片,但是二楼某个房间竟然隐约散发出微光,我爬上了二楼,发现有光的房间,正是那几个异乡客被杀死的房间,我心里一阵古怪,这会儿怎么还会有光呢,这几个人的尸体都已经被抬到祠堂去了,东西也估计被镇长和他手下的人瓜分了,难道说有人和我一样来检查这里?
想到这里,我心剧烈地跳了起来,我爬上去,果然发现那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客栈房间的门是用纸糊上的,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是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投射到这薄薄的纸上,这人大半夜的来客栈干什么呢,是偷东西?
而这时候的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会不会也被怀疑是来偷东西的。
我思索了半天,打算离开,但好奇心驱使我再次回到了房间门口,我捅破了窗户上的纸,向里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房间里四处摸索的是一个像黑炭一样的人。”
“黑炭?”米诺汀也不禁大惊失。色。。
“邓爷,你该不会又在讲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吧。”这个时候牧恒带着几个道士已经回来了,他大概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了,实在忍不住才闯进来,打断了邓爷和米诺汀的聊天。
“几个道士说了,明天就帮我们驱邪,驱邪之后风镇就会恢复正常了,您老啊,也可以安心回家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邓爷似乎很不满意牧恒这种口气,他腾地站了起来,可是这一站不要紧,似乎用力过猛了,邓爷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
牧恒递给邓爷一个水袋:“行了行了,我们信,我们都信,您老别把自己气坏了,一口气再上不来!”牧恒嬉皮笑脸地说。
邓爷瞪了牧恒一眼,索。性。转过身去了,只把后背留给了米诺汀。
“他又闹情绪了。”牧恒耸了耸肩:“大家都早点睡吧。”
“是,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呢。”几个道士完全不把米诺汀放在眼里,他们也都纷纷睡下了。
折腾了大半宿的米诺汀,明明很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完全睡不着,倒是几个道士很快就鼾声雷动了,米诺汀就更加睡不着了,她翻了几个身,竟然闻到一股异香,这异香是从山洞之外传过来的,而几个道士很快连鼾声都消失了,已经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睡,米诺汀心里一沉,恐怕这香味有问题,应该是迷香。
米诺汀有了防备,她体质本来也异于常人,这种雕虫小技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这香气从何而来,米诺汀假装自己也被这迷香迷昏了。她不动声。色。,侧耳倾听,果然过了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从他身边响起,米诺汀眯起眼睛,在一片黑暗当中,米诺汀似乎看到一个模糊轮廓的人影,这个人悄悄在他们之间穿梭,就好像在找什么,这个时候余亦柔不合时宜地呻吟了一声,这个呻吟声似乎吸引了这个人,他立刻向余亦柔的方向走过去,米诺汀看不清这个人在做什么,忽然余亦柔似乎发出一声惊叹,这声惊叹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生生掐断一般。
米诺汀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手里一张带火的咒符弹了出去,恰好崩在了那一团黑影之上,那火焰只燃着了数秒,竟然就被熄灭了,紧接着那股奇香倒是变成了恶臭,一时间,整个山洞的人都被熏醒了,大家起身点燃了灯,米诺汀丝毫不意外,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米诺汀赶紧去检查余亦柔的伤势,余亦柔表面看上去并无大碍,除了肩膀,别的地方也并没有发现其它的外伤,而且她的烧似乎也减退了一些,米诺汀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出手的还算及时。
米诺汀坐在地上,心里正想着刚才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却听见牧恒的声音:“邓爷?邓爷?邓爷,你怎么了?邓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米诺汀赶紧走过去,她也推了推邓爷,却发现邓爷一动不动,米诺汀和牧恒把邓爷的身体翻了过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邓爷脸色铁青,五官极度抽搐在一起,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但是他的肤色已经变成接近紫黑的颜色,明显是中了毒的样子,这个时候一个道士走过来,摸了摸邓爷的印堂,摇了摇头:“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