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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旗队怎样了?”
伊兴额说:“前方有匪共运动,匪共构筑了鱼鳞式大纵深阵地,兵力雄厚,严阵以待。”
锡龄额说:“我的后卫发现匪共大部队向东南运动,后卫有战斗。”
西凌阿说:“我的后卫也有匪共动作,绝非骚扰兵力。”
多隆阿站起来在地上不安地来回踱着,用手搓着带棱的匪产铅笔。他沉默着,沉默着,足有五分钟之久。屋子里的人一句话没说。最后,多隆阿停下来问:‘现在怎么打法?”他着西凌阿。西凌阿低头去地图。多隆阿又别人。别人也他,相顾无言。
伊兴额说:“我们所处的情况非常恶劣,匪共布下天罗地,有意放弃岚山集诱我深人,我们已经入了圈套,但还没有四面堵死,还有相当的主动权。打向双沟集什么情况没有把握,孙武安和增庆一直没有联络到,旗队行动役有后方不行。”
多隆阿又是不吭声,闷着头,踱着步子,好像他准备一直踱下去,直到想出他的办法为止。为了不在座的人,免得被人发觉他的焦虑和不安,所以他低着头。伊兴额的意见值得注意,大旗队作战没有后方不行。但肃顺把这一路的指挥权交给自己,自己却拿不定主意,显得自己无能,辜负了中堂的信任。而这一天确实顶得他动摇了。他沉默不语,表示自己在深思,有主见。
伊兴额是个有见解,又有实战经验,性子急,直爽的人。他认为多隆阿固执,不愿意直爽的接受下属的意见,沉歇不语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丧失战机。他认为,此时此刻应当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但他也是个有官场经验的人。多隆阿和其他三人都是旗队长,仅靠肃顺的任命难以服众。这时候如果提出什么建议,会让多隆阿认为是在夺权。
这时,外面传来马蹄声,听见有人叫:“徐州急报,徐州急报。”大家都认得这是多隆阿亲兵的声音。他去徐州告捷了,怎么这么快回来。
亲兵冲上石阶,推门而入:“大帅,匪共炮击徐州。”
现在的黄河,从徐州城北部穿过,易水指挥内河战列舰,打了一百多发炮弹,只是摧毁了比较明显的军事目标,例如徐州绿营的大营,并没有造成过多的损害。
但这一通炮击,对肃顺的心理震撼极大,恒龄、舒通额两旗队也拦不住匪共。幸好只是炮击,若是运来一万陆军在徐州登陆怎么办?他派人传令:苗人凤的银枪效节军离开凤阳,到徐州待机。
苗人凤接到命令,自然整装待发,坐镇淮南的安徽巡抚袁甲三却犯了难处:“银枪效节军一走,淮南就剩下曾秉忠一个抚标,如何支撑局面?”
苗人凤道:“这话怎说,僧王的大军不是还在淮上吗?”
想到僧格林沁的五千骑兵,袁甲三稍稍放下一点心。
“僧格林沁吊着我们,阴魂不散呀。”骑兵教导军奉命向淮北增援,离开安庆以后,就被蒙古骑兵如影随形。尼古拉斯已经能很流利的讲中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