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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应该不会超过三个人,
就连陈子奇对这碎瓷片的鉴定结果自己都尚未来得及告诉他,这三个人中程汉章肯定不会给自己透露出去,剩下的就是沈君山父子俩,难道是他们传出去地?季凡带着满腹的疑虑来到了听雨轩。
“季凡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了?”沈君山望着季凡有些不解地问道。
季凡见屋子里没有外人,只有沈君山父子俩,于是他开口问道,“我有点急事,想向你老打听一下。”
“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沈君山笑意吟吟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我淘到那块柴窑碎瓷的消息,你老在别人面前提起过。”季凡平静地问道。
“季凡你与老朽交往也有些时ri了,你看我象是那种口无遮掩乱传闲话之人嘛!”沈君山神se有些不悦地反问道,“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绝没有向第二个人提起过这件事。”
“爸,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前两天我们在屋子里谈论这件事时正好马德才来到店里,当时他还特地向我问起这件事,我知道他这个人很讨厌,于是我就编了个瞎话一口回绝了他,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他在门外多少听到了这件事。”沈光伟恍然大悟道。
“马德才?哪个马德才?”季凡一脸困惑地问道。
“他是这条街博古斋古玩店的经理,是中环集团韩笑石身边的红人。”沈光伟说道。
“怪不得今天韩笑石约我见面谈起了柴窑碎瓷的事,原来是这个马德才给他通地风报的信。”季凡说道。
“什么这件事连韩笑石都惊动了,这回你可有麻烦了。”沈君山忧心仲仲地说道:“韩笑石这个人也是个品味极高的收藏家,对于柴窑碎瓷这种珍贵罕见之物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肯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我和他同为程汉章的弟子,算起来毕竟还有同门之谊,看在我师父的份上,我料想他不会做得太过份的。”季凡毫不在意地说道。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这种人有名的笑里藏刀,最擅长背后捅刀子,我看你还是小心为妙。”沈君山说道。
季凡坐在家中地沙发上,随手摆弄着那块se呈天青的柴窑碎瓷,沈老刚才的叮嘱仿佛就在耳边,望着手中这块胎质晶莹剔透,如玉般润泽地瓷片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沈老地担忧不无道理,对于韩笑石这种人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虽然自己今天一口咬定手里没有柴窑碎瓷,但以他的聪明想必能猜测到自己是在撒谎,这碎瓷被他盯上可不是件好事。放在家里什么地方比较保险呢,季凡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想了半天,最后拿着他走进了卫生间。他打开抽水马桶地水箱将它放了进去,然后按动马桶的开关,随着顺畅自然压力十足的水冲进下水道,他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季凡神se如常地来到公司上班,临近中午时分,许传尧打来电话,“老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俩上次淘来的那把椅子已经修复好了,据老板说修完以后看起来还不错,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过去瞧瞧去。”
“好啊,你在那家店里等我,我这就过去。”季凡摞下电话开车来到了家具店,许传尧早已等候在店里,他兴高采烈地拉着季凡来到一把椅子前,“老弟,你仔细瞧瞧这就是我们俩那天淘来的那把椅子。”
季凡顺着他指点的方向望去不由一愣,他几乎认不出了,这把从外观看起来非常雅至的椅子是当初从农村的柴火里淘来的那堆破烂吗?这把太师椅线条饱满,型制开张,特别是券口牙条曲线与柱脚直线开形成的内柔外刚对比,扶手靠背划分的长短漏空视觉变幻,鹅脖抑扬与联帮俯曲,特别是背板的螭龙明雕形成的优美化,有一股生灵般的机巧。如此雅致的椅子难怪老板出高价求购它呀!
“许少,如果不是知道它曾经修复过,我都禁不住**,真想把它买回去放在家里的书房里,摆摆样子也挺不错嘛!”季凡说道。
“好啊,你想要尽管拿走,直接给我点钱好了。”许传尧笑嘻嘻地说道。
“你也太黑了,这么一把破椅子居然想高价卖给我。”季凡冲着他喊道。
“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在商言商嘛!”许传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