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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如同拿到了尚方保剑。江辰逸不再废话。朝着她一勾手:“过來。”
乔景年迟疑了一下。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看看靳司勒。泰然坐在一边。全然沒有出面保她的意思。罢了罢了。自己做的事自已担吧。便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很想知道江辰逸到底想干什么。两两交换着兴味的眼神。一个个拭目以待。
乔景年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了。脚步变得犹疑起來。正在她考虑要不要停下來之际。眼前一道黑影一跃而起。江辰逸照准她的腹部。抬腿便是一脚。她惨呼一声倒了下去。
“不是恨江家的人吗。索性再多加一点。让我们永远不肯原谅对方。如何。”
他的话好像隔着远山传來。可不知道怎么的听清楚了。肚子真疼啊。好像有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从身下流出來。乔景年最初只是捂着腹部躺在那。后來肚子里像有无数把刀在翻搅似地疼。终于在地上打着滚呼号。
“出血了。”不知是谁惊叫一声。靳司勒跳起來推开江辰逸。将她抱了起來:“景年。怎么啦这是。为什么流这么多血。快。大伟你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去医院。”
李大伟如梦方醒。连声答应着去了。
江辰逸茫然地看着满地的血。他是恨。杀她的心都有。可真要他下死手。却狠不下心來。
只是告密是重罪。他做卧底的时候亲眼见过告密者被人凌迟的情景。所以。他不得不做个样子。看似凌空飞起的一脚。其实虚张声势的成分要多一点。她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的血。
医院的检查很快解答了大家的疑惑。乔景年已经有了五周的身孕。这一脚下去。孩子自然是流产了。大人也算是在鬼门关了走了一遭。靳司勒请了最好的妇科专家來。医院下病危通知单的时候。他抓着教授的领口狂吼: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一个个陪葬。当场把个小护士给吓晕过去了。
所幸。她有惊无险地闯过來了。不过。身体受了重创。要想恢复恐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每天躺在病床上不断地输着各种液体。大多数时候都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这不。教授刚给她做完例行检查。她已经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靳司勒细心地帮她掖好被子。跟在教授后面出來。“金教授。您看她的身体还得多久才能复原。”
“别急。俗话说病去如抽丝。何况这么大的创伤。这已经是万幸了。要不是她身体底子不错。恐怕是凶多吉少。年轻人。有句话说出來不怕你生气。这夫妻吵归吵。动手动脚可万万使不得。你看多危险。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只怕要后悔终生哟。”
听说手术时。教授一看伤情便询问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人便告诉她是被人踢了一脚。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夫妻吵架。教授当时便发了火。大骂丈夫畜不如。今天说话倒算客气。很有苦口婆心的架势。
靳司勒唯有频频点头的份。不停地称“是是是”。
末了。教授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说:“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明。她的**已经受损。以后要想怀孕恐怕很难。你们要有思想准备。”
屋里突然传來咣当一声。靳司勒丢下教授赶紧跑进去。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乔景年双手抓着床架。支撑着摇摇欲晃的身子。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要喝茶叫我呀。怎么自己起來了。”靳司勒知道她已经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也不点穿。心疼地将她扶在床上躺好。又冲着不放心跟进來的教授:“您去忙吧。有什么事我再叫您。”
“唉。小伙子看上去挺不错的。怎么就。”教授怎么也不愿相信他会实施家庭暴力。摇着头嘀咕着去了。
靳司勒帮她倒了一杯开水。怕她口渴着急喝。对着水杯不停地吹着气。估摸差不多了。又试着喝了一口。递到她唇边:“可以了。來。”
“谢谢。”
乔景年知道这次多亏他了。又是请专家又是发脾气。将自己从鬼门关里拉了回來。还有嘘寒问暖的。连那些医生护士都连声夸赞他是天底下最有耐心的老公。特别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小白衣天使。个个羡慕得什么似的。
“你自己能行吗。”他还有些不放心地问。见她执意自己來。只好由着她。闻迅而來小护士一边打扫地上的碎玻璃渣一边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靳太太。你真有福气。我在医院做了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像靳先生这样体贴入微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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