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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晚上似的。便过去两手一抖。刷地拉开窗帘。这才发现外面竟然也是暗沉沉的。天边乌云滚滚。暴风雨随时会來临的样子。
这种天气并不适合飞行。突然想起早上他出发前的话。不禁有些担心起來。靳司勒也许负尽天下人。对她却未肯有过半分伤害的意思。她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当即去拿了手机拨他的号码。却被服务小姐无比温柔地告知对方不在服务区。想必已经上了飞机。但愿他能平安抵达吧。
她的航班是下午一点零五分起飞。管家早早地安排了午餐。安排了车。临行前再次不无担心地提醒她:“太太。马上要下雨了。是不是取消行程。等先生回來再走不迟。”
天色越來越暗。天际风起云涌的。她是铁了心要走。便笑着答:“放心。如果天气确实不行。机场也不会放行的。”言下之意。只要机场不说停飞。她便不会留下來。
管家拿她沒法。只得叮嘱司机和送机的下人路上多加小心。务必等太太上了机再返回。
等到了机场。两位下人护送她进去。司机很细心。特地去问询处咨询。回來告诉她:“太太。我问过了。他们也说不准。您看。”
“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等就行了。如果有什么变故。会给管家打电话的。”她一个人独立惯了。还真不习惯这样被人侍候着等机。
两人搓起手都觉得为难。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他们担不起干系。最后在她的坚持下。司机只得让了一步:“那这样吧。我们在外面车上等。直到飞机起航。”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乔景年便答应了。
她抬腕看了一眼。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便跑到机场商店里买了两份报纸。一边看报一边等机是她的习惯。等时间差不多了。出來一看。候机厅里滞留的旅客越來越多。空气中流动着不安的味道。乔景年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便往问询处走去。这时广播开始播报通知。由于天气原因。部分航班取消。通行时间另行通知。
她仔细听了听。其中就有她即将乘坐的那一班。得。这还真叫人不留客天留客。乔景年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出來一看。难怪飞机被迫停飞。她一直坐在里面。竟然不知道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路边的树被吹得一会向东一会向西。
司机说会等她的。四下里找了半天。别说自家的车了。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沒看到一辆。想必早被人抢光了。乔景年掏出手机准备打给管家。让他派辆车來。结果一看。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关键的时刻。手机居然沒电了。这边家里的电话她也懒得记。随手存在手机里。这下也查不到了。
机场有往返市区的专车。为了方便乘客。特地开到门口。身边忽啦啦地跑过去一群人。乔景年也跟了上去。结果人太多。根本挤不上去。人夹在中间推來搡去。反倒淋了一身雨。最终还是退了回來。跟她一样退回來的人不少。个个都成了落汤鸡。
沒办法。只有回候机厅继续等雨停了。沒想到过了一会。司机居然突然出现在面前。那一刻。她简直是惊喜交加。像见到亲人似地。司机不停地表达歉意。原來刚才碰到了一个熟人。便将人家先送回去了。乔景年连称沒关系。这个时候他能出现。她已经感激不尽了。
车就停在大门口。佣人早已撑着伞等在车下。无奈雨太大了。根本罩不住。钻进车子后发现身上又湿透了。她一向是个乐观的人。能够坐在车里。比路上那些在雨中飞奔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路上积满了水。雨水铺天盖地地向车子扑过來。前方白蒙蒙地一片。车子不可能开得很快。像蜗牛一样在地上爬。隔一段便有搁浅的车辆在马路上停着。
司机开着车载广播。里面不断地传來某个路段积水。某个路段堵塞的消息。听了广播才知道。这场台风本來预计与港擦肩而过的。结果受什么大气流挤压。突然转向。冲着香港直奔过來。
连台风都跟她作对。真是背啊。
正当她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祈祷千万不要熄火的时候。一声剧烈的什么东西炸裂的声音传來。接着水势汹汹地从正前方哗哗地冲了进來。车子剧烈地抖动着。
不会吧。难不成她真成了乌鸦嘴。不对。这不是简单的熄火。好像是什么东西倒下來。砸破了车子前面的玻璃。
司机踩了紧急制动。回头无奈地摊开双手:“太太。只有下车再想办法了。”他和坐在副驾上的佣人已经泡在水中了。眼看着水也漫上了她的脚踝。不下去已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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