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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扬的面前，敬了个军礼，“师座。”
“嗯。”林清扬淡淡地应了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今日是我的姨母的生辰，往年我不在北平不能给姨母祝寿，今年正好遇上了就来了。不知师座这是······”司空斐站直身子，直视着林清扬的双眼问道。
林清扬避开司空斐的目光，叹道：“今天我来见一个故人。”
故人？司空斐更加诧异，闻家和司空家都没有和林清扬打过交道，哪里来的故人之说？他说的那个故人不会是······
“斐儿？”
一个带着慈爱的声音从司空斐的身后传来，寻声看去，一个穿着华丽暗紫色旗袍的中年妇女带着微笑向他们款款而来。白~皙的脸庞虽然爬上了少许的皱纹但是并不难看出她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美丽动人。这个女人是司空斐的姨母，他的母亲季婉凝的亲生妹妹——季婉芸。
司空斐很喜欢这个姨母，对她甚至比司空麟还要亲近。因为她和司空斐早年过世的母亲是姐妹，所以长得相似，司空斐见到她就感觉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而她也非常疼爱司空斐，更是在姐姐去世后将他视若己出，以至于她的亲生儿子闻锦夜也在很小的时候对司空斐非常的讨厌和嫉妒，为此他们这两个表兄弟还不知道打了多少架。
“姨母。”司空斐赶忙迎上去，申请的抱了抱她，“外甥来看你了，祝姨母寿比南山。”
“斐儿的最可是越来越甜了，这次回来，可要多留一段时间啊。”季婉芸拍了拍司空斐宽厚的背，笑着说。
“姨母，我现在在北平担任军中要职，不会走了，以后时间我就过来看你。”司空斐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小夜这孩子整天在外面忙着，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斐儿你可要多来陪陪姨母啊。”季婉芸一边埋怨闻锦夜一边对司空斐说道。
“姨母你放心吧”司空斐扶着季婉芸，突然问道：“姨夫去哪儿了？”
“唉~他啊···”季婉芸低下头，眼里泛着一丝泪光和黯淡颜色：“当年，他在外地做生意的时候，正遇上两大军阀开战，你姨夫躲避不及，被子弹打中，还没等到惠嘉就去了，如今闻家的所有重担都落在小夜一个人的身上···斐儿，你若是有时间，就帮着姨母多多关心小夜。”
司空斐握紧拳头，心里对那些军阀又气又怒：“姨母你放心，以后能帮上表弟的我一定帮。”
“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了。”季婉芸拍拍司空斐的手背，温和地说道。
这时，林清扬走到两人身边，“婉芸，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语气中少了平时的冷淡。
“是你？你来干什么？”季婉芸看到林清扬，原本温和的神色一点一点褪去，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冰冰地。
“今日是你的生辰，作为老朋友总是要来探望一下的。”林清扬周身的氛围突然变得忧伤，压抑，“而且···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林清扬，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释怀吗？是，你爱它，会全心全意的对待她。可你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她很幸福，而且现在她已不在人世，你又何必守着这份执念呢？”
林清扬听完她的话，明亮的眸子失去光彩，一片灰暗，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目光物理的落在司空斐的身上，问他：“你就是她的儿子？”
“是。”季婉芸替司空斐回答。
林清扬点点头，黯淡下来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司空斐，让司空斐有一种错觉，他觉得林清扬虽然看着他可是却又不是在看着他，而是透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
“你长得···真像她。”
林清扬凄惨一笑，扌廷拔的身躯也变得有些弯曲，颤抖着管过身躯，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月匈口一门，一抹刺眼的殷红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喷吐而出。
“师座！”
司空斐连忙冲上去扶住林清扬，林清扬的脸庞已经一片苍白，鲜红的血从嘴角渗出，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色花朵。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司空斐，可他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口中含糊的念叨着：“婉凝···婉凝······”
司空斐的身体蓦地一颤，大脑里面一片混乱，师座喊得是他母亲的名字。可是他跟母亲是什么关系？他为何如此亲昵的称呼母亲？当年发什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