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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来,对于这位母亲的意义还是非同寻常的。
“大王太后娘娘,臣婢知道:当年大青山昭晖公子陷害陛下,是大王太后娘娘拼死保护陛下的。陛下是您的亲生儿子,他仁孝温雅,贤明聪慧,是天下人都敬仰的天子。臣婢希望大王太后娘娘能够救救陛下!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大王太后娘娘!”我苦苦哀求她。
她停下来喘息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怎么应对。忽然之间,她完全换了一个口吻说道:
“陛下仁孝温雅?陛下从小倒是这样一个好孩子。聪明又懂事,本宫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他!可是后来呢?自从他见到了你这个贱婢,他就变了!他为了你不顾一切,诛杀母族,为了你他连命都不要!他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母亲?你在这里花言巧语说什么?想构陷昭晖公子吗?本宫决不会相信你!给我滚开!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我说话?”
大王太后娘娘愤怒地说完,转身离去了。
我瘫软在那里。我的计划在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大王太后娘娘不会坐视不管。她会安排她的耳目送信出去,急急召唤昭晖公子进京城见面。
宫廷的守卫这时候看上去越来越松懈。各种人员进出变得容易多了。而我的心却变得越来越焦急。
远在兀竺国的昭晖公子奉命进京,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他暗地里是被大王太后娘娘秘密召唤回来的。从表面上看,他是按照礼法,入宫来拜见母后娘娘和主父大人的。
他得到了照准。没有什么人跟踪他,也没有安排监视的人。
但是,我预先埋伏好的一位奇人,已经潜伏在别苑里,负责监听她们的言行。
她们白天的见面应该很正常,当着众多服侍的女御、宫娥、卫兵、官吏们,也就是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相互问候,置酒款待之意。
晚上,她们会选择别苑深宫里的某一处地方,进行秘密交谈。别苑里可能交谈的地方,我都有地图标识出来交给那位奇人,他会负责打探两个人的秘密对话。
昭晖公子在宫里没有多停留。他似乎很不愿意呆在宫里,如同一条活鱼被丢进了四面炙烤的木桶里,焦灼不安。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就有人给我回禀:昭晖公子前来拜见太后娘娘,给太后娘娘辞行。
他的速度还真快,还没有等到我全面反应过来。或者说,他对我的计谋早已猜透了。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对手,他强烈的生存意识和聪敏的才智一点也不在昭明之下。还有点自以为是的骄傲。我在他眼里,也许就是一个愚蠢无能的妇人。
我走出了关雎宫的宫门,昭晖公子就站在对面。他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裘皮披风,面带微笑,对我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臣来看望母后娘娘。看望太后娘娘!”他神态自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