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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所发生的事,低下头思索。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梅迁定神问。
“没有……”水珑玉紧忙回答,却秀眉深锁。
但梅迁却松了口气。虽然与水珑玉相识不久,但他却了解水珑玉是绝对不会说假话的性格。她不但不会说假话,就算说了也会被人一眼识破。
“看来是途中又经历了些什么事。晚些时候你再说与我听,好么?”梅迁温和的说。
水珑玉认真的点了点头。
梅迁这才看着水珑玉身边的中年男人有礼的说“这位客人是谁,珑玉丫头应该介绍下才是。”
水珑玉这才说“这位前辈与我是在东越码头巧遇,后来在船上我也受了前辈诸多照顾,下了船才知道前辈是要来找梅迁的。”
“原来是这样。珑玉一路上有劳前辈照顾了,只是不知前辈来找晚辈所为何事?”梅迁依旧礼数周全,因为从水珑玉的描述里他听得出,水珑玉并不知道这位前辈是什么来历。但很明显,一路行来,这位前辈对她还算照顾。水珑玉心无城府,别人对她好,她就会单纯的以为别人好,不会深究别人为什么对她好。
中年男人依旧带着随意的微笑说“我与梅二先生略有交情,听闻他有一义子尽得其真传,故而前来为求一味解药。”
“原来是先父的朋友,只是不知前辈所求是哪味解药?”梅迁接着问。
中年男人神色变得谨慎起来,他看着梅迁说“我有一个朋友中了一种毒,不管是烈日当头还是炉火在旁,都犹如身在寒冬腊月一般,全身冒冷汗。更是毛发都生出了霜寒,据我判断应该是一种名为六月雪的毒。此番前来正是为他。”
“难怪那日前辈忘记带盘缠却无论如何都要上船。”水珑玉想起当日的情形,看来前辈是急着救人,如果他再回去取钱就耽误了时间。
中年男人对着水珑玉微笑点头说“所以我才说你于我有恩,如果我此番能尽速取回解药,你更是对我那朋友有大恩。”
梅迁思索了片刻说“如果真如前辈所描述,此毒十有**就是六月雪。但还是要见到毒物才能确定毒性,此毒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而是一种蛊毒,炼制方法不同会决定解毒的方法也不同。”
中年男人听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到梅迁面前说“我那朋友素爱饮酒,我已将毒酒倒入这布上。”
梅迁接过布包,水珑玉看着布包说“蛊毒都是由南方所制,可这种蛊毒却极为阴寒,是怎么炼制的?”
“云滇,苗疆,蜀中皆善于用毒。其中苗疆,云滇善使蛊毒,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会被逐出师门。他们无法在原来的地方继续容身只好辗转向北,然后炼出一些有别于普通蛊毒的蛊也不稀奇。”中年男人细心讲来。
梅迁看着中年男人对水珑玉耐心的态度,思索之下才说“敢问前辈所救之人是谁?”
“他是谁我不能说,但绝不是什么奸恶的坏人。最多不过爱喝喝酒,吟吟诗什么的。还请梅神医无论如何都要救一救我这位朋友。”中年男人说着。
“细算之下这位前辈的朋友中毒已有数日,以六月雪的毒性,寻常人恐怕早已毒发身亡了。但前辈大老远前来求药却也不十分紧张,说明你这位朋友尚算安全。能保证他安全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极其深厚的内力强行压住毒性。能够在这么久的时间都能稳稳的压制住毒性,说明此人内力深不可测。”梅迁细细分析来。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还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梅二先生教出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后继者,他泉下有知也必然十分欣慰。”
梅迁略微谨慎起来说“晚辈不过根据毒性推断罢了,看来是让晚辈猜中了。”
中年男人看出了梅迁的犹豫,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说“梅神医请放心,虽然我不便向你透露我与朋友的身份,但我等绝非奸恶之徒,此番中毒也是另有隐情。再者,我们早已退出江湖不过问江湖中的事。此番若非事出从急也不会冒然前来。”
水珑玉看出了梅迁的敌意,急忙说“梅迁,前辈不是坏人。这一路上前辈对我十分照顾不说,还教我剑法用以隐藏身份,他如果想害人,直接说出我的身份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梅迁一怔,到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么波折。还有这位前辈居然知道水珑玉的身份,珑玉不会自己把她原来的身份说出来,只能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不论如何水珑玉说的最后一句话没错,如果他想找麻烦直接抛出水珑玉的身份就好,根本不用这么费事,可见他没什么恶意。
“晚辈失礼了,请前辈不要见怪。”梅迁对中年男人微微低身说。
中年男人却不在意“人在江湖,谨慎些总是没错。何况珑玉姑娘这么纯真,若身边没有个谨慎的人也会很危险。”
梅迁一看水珑玉,这位前辈很显然是个不世高人,但从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很看重水珑玉,许是缘分使然吧。这个丫头虽然命途多舛,但却生的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更是让见到她的人会不自觉的想对她好。
“前辈既然需要这六月雪的解药救人,晚辈虽不曾炼制,但也可一试,不过需要两日的时间,在此期间恐怕要前辈在此处屈就了。”梅迁礼貌的说。
中年男人颇为高兴的说“那就有劳梅神医了。”
晚,梅迁弄好了草药终于坐了下来说
“丫头,此去东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回来不说,也丝毫没有琼宇的消息。”
水珑玉知道不该瞒着梅迁,不过白天的时候中年男人在,虽说那位前辈对她很好,但毕竟东越的事有关寒琼宇的身世,她不能随便说出来,但梅迁不同,很显然梅迁是一直知道寒琼宇追查的就是自己的身世,但也知道这其中危险重重,所以才一直提醒寒琼宇量力而行。
想到这儿水珑玉把他们从到了东越到后来发生了事情都告诉了梅迁。
梅迁听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一路还真是激的人一身冷汗,珑玉丫头做事情的确欠缺思考,难怪琼宇被你气的扬长而去。”
水珑玉听罢不禁低下头,梅迁见她一副知错的样子没有过多责备,而是说“那你知道琼宇为什么这么生气么?”
水珑玉抬头看着梅迁,有些迟疑的说“我以为琼宇是气我坏了他的事,但秦庄主说不是……所以,我也不确定……”
“当然不是,琼宇怎会怪你坏了他的事?虽然说出来你也不一定明白,但丫头你要记住,在琼宇心目中没什么事是比你的安危更重要的。我不确定他自己是否明了,但在他心目中你是有着无可取代的位置的。”梅迁温和的说。
“可琼宇为什么会……更在意我?”水珑玉认真的问。
梅迁心中暗叹,要说这事怪也怪寒琼宇根本没有和水珑玉表明过什么,他平时就淡泊的像个神仙,又爱上了这么一个不懂人事的姑娘,也的确是难为了他,可如果不解释清楚,这种情况以后可能会持续发生。
“是什么原因,等寒琼宇回来会和你解释清楚,但是丫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用自己的安危去换取什么的事了。只有这样他才会允许你一直跟着他。”梅迁诚恳的说,毕竟表白的事他实在没法代替寒琼宇说出口,尤其对象还是水珑玉……
“梅迁是说琼宇会回来,他会不会还生我的气?”水珑玉先是喜随后又有些犹豫。
“不会,说不准他让你走那晚上就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到处找你呢。放心,以他的能耐,最迟明天他也会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