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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现在国家在进行调查,那么国家可能还有在了解之外的东西,这也可能是首长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
但这到底是什么呢?一切总需要一个起源,一个目的吧?
见完首长之后我觉得我毫无收获,完全就是例行公事。
接下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见我的母亲,我现在有些矛盾,既想要从母亲哪里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又害怕知道真相的自己一时接受不了关于父亲的现实。
母亲在军区招待所的生活其实是十分无聊的,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交流的人,时刻还担心着我的安危,那种感觉我理解不了,但我知道一定不好受。
见到母亲的时候,她都已经在招待所的走廊上站了一个多小时,满脸的高兴与期待,我甚至都不忍心问她一些关于父亲的事。
母亲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在说我瘦了,和首长的口气一样,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脸,难道说真瘦了吗?
我和母亲在军区招待所待了一个下午,最终我还是没能从母亲的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我了解母亲,他是个不会说谎的农村女人,父亲的事他的确不知道。
期间我还特地的提到闲置猪圈里的那块砖,母亲一脸的迷茫,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她完全不知道猪圈里曾经有过这样一块砖。
当天我又回到了y市,专车送的,依旧住在了公安局招待所。
其实我现在的身份十分的尴尬。首长没有给我明确的任务,就是叫我等,我他娘的连等什么都不知道。
好几天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整件事情在y市已经渐渐的平息下来,老百姓所关心的事情更多的是自己兜里的钱今天够买米,关于其他只是三分钟热度而已。
而且很奇怪的是餐馆老板就像没有亲人一样,这么久了一个家属都没有来找过。闲来无事,我把餐馆老板一家的资料拿来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还真就发现了问题。
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若果真的是班长从冰窟中逃出来了,需要我做些什么的话,第一时间找的人一定是我才对,但却跑到几百公里外的y市来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下手,还如此残忍的灭门,连小孩儿都没放过,选择的时机也非常的合适,还想要造成一定的影响。
现在看来这餐馆的老板很有可能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老板姓冯,叫冯云山,老婆叫古丽,两个人二十年前云南来到y市做生意,然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通过对他附近邻居的调查,邻居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夫妻二人有过任何的亲戚来往,这么多年了,真的就一个都没有。
冯云山比较精明,从最开始的豆腐摊子一直开到现在的酒楼,还是比较厉害的,但自从出事后酒楼就被封了,当然服务员也都失了业。
我现在的任务其实并不是查找凶手到底会是谁,因为这明摆着就是他们,我觉得我最重要的是应该把所有关于这件事的人都给串联起来,这样的话才能解开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其中包括自己,更有我的父亲。
而在冯云山的档案里居然只有近二十多年,而之前完全就空白,这在中国来说是十分罕见的。
我决定去一趟云南,也就是冯云山的老家,我给首长汇报了一下我的想法,首长却没有当即回答我,而是让我暂时的待在y市,他要回去研究一下。
其实从这点我也听出来了,首长的背后也可能有个团队,一直都在跟进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xx下来的人,更说不定首长在里面都还算不得领头人。
没有首长的命令我只有继续待在y市,期间我还去了解了一下殡仪馆看门人的事情,他无儿无女也没费多大的周折,但也因为这件事y市殡仪馆再也找不到守夜人,后来传的还越来越邪乎,说殡仪馆闹鬼,把看门人给杀了,我听了之后只有一阵沉默。
冯云山一家三口的尸体我也再次去看过,不过不是去看‘鼻涕’,那东西早已经稀释得看不见了。
我的目的主要是去看他们的脚,那黄得发亮的脚。这脚勾得了我对两年前冰窟的回忆,我至今都还不知道被捆在石墩子上的时候,自己背后是谁。
没有结果,虽然我见到了这几双黄得发亮的脚,但我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依旧没有接到首长的指示,一下子又回到了那种无所事事的状态。
他们也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人的时候我手里会有两样东西,一样是我从二叔家无意间收出来的照片,另一样就是四叔公手里一直都不肯放下的那本字典。
照片我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但除了之前我看到的那些信息外的确又没有什么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