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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面去观望牛犇到底怎么了。
光是从背后来的，当我绕到牛犇的前面之时却依旧没看到牛犇的真实面目，能看到只是黑黑的一片。
“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的个妈呀！”
都说这人吓人、吓死人，牛犇这狗X的突然就动了一下，而后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没把我吓死都算万幸了，咦，不对，这声音不是从牛犇的身上出来的，而是在前面。
是我眼花了，还是耳朵问题了？
“你和他一样依旧没变。”
这一次我听清楚了，声音的确不是从牛犇身上出来的，朝着前方望了望，隐约中还真就有一个影子在前面。
极力的想要看清楚，却怎么都看不清楚。
“罗丹，你先过来，前面有东西。”
我很奇怪，强光手电的可视距离至少在二三十米，目测前面那影子离我最多不超过十米，加上之前的距离也就二十来米，这般的距离居然看不清楚，真他娘的怪了。
“好！”
罗丹只回答了一个字，光线也在朝着我慢慢的靠近，而我的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前方的那个影子。
我的个去，什么情况，罗丹已经在我的身边，手里的强光射向前端，那模糊的影子依旧模糊，难道真是我的眼睛极限夜视之后开始退化，出问题了？
“罗丹，你告诉我，你能看到前面是什么吗？”
“是影子，黑影子，怎么？你看不到吗？”
罗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毕竟之前那两句话她也听到了，这里除了我和罗丹之外，就没有喘气儿还能说话的，可的确又出现了第三个声音，谁面对这情况都发憷，哪有不颤抖的理儿。
“罗丹，别怕，没有比咱们现在更糟糕的事儿了，大不了就永远的留在这儿。”
这话是说给罗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也是自我安慰的唯一办法。死都不怕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是谁？”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谁，嘿嘿！”
这话说得，我这心里的**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我之所以到此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身边跪着的这个人类。”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问我身边的人类？从另一种角度来想对面那家伙就不是人类，娘的，这世界是否真的有鬼这问题再次落进我的脑中，恐怕今天就能得到验证。
问牛犇？自出现这声音之后我就一直认为牛犇只是对面那家伙的一个傀儡而已，目的只是在于引我们到这里来，问他还能知道结果？但看起来似乎又不是这样。
不过这话也算是好消息，至少牛犇还活着，转过头来，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牛犇的身上，希望从他哪儿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四目相望，我心大骇，此刻的牛犇还是牛犇吗？满脸的褶子不说，还出现了不少的龟裂，看起来不仅仅是**十岁老头子那么简单，尤其是他那双已经近乎于完全凹进去的眼睛，娘的，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刘忆冬，我说过，只要过了刚才那里，我就会告诉你我知道的真相。”
这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说话声，因为已经根本看不到牛犇张嘴，声音就这么出来了，我甚至觉得牛犇在用腹语和我们交流。
面对这样一个来国际怪物，我已经不再关心他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想要的答案就在眼前，我激动，我渴望。
“牛娃子，快说，我听着，我到底是谁？”
“兰州军区那老家伙没有给你说实话，你以为他愿意见你真的是因为你身边那小丫头的能量吗？以他当时的地位处境完全可以不买任何人的账，即便是国家首长也是如此，因为他有着任何人没有的特殊性。但他偏偏见了你，并给了你那样一个完全颠倒黑白的说法。”
“啊？颠倒黑白？”
“哎！或许我们也错了，我们一直以为只有我们才能裁定出这世界的黑白，但这世界哪有什么黑白可言，到了现在我才明白，但已经晚了，或许我们都是在临死的那一刻才能明白过来。”
“能不能捡重点说，我到底是谁？”
牛犇诸多感概让我特别着急，我觉得以他现在这状态，恐怕坚持不了多久，而这次是到目前为止我了解自己的最好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