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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恢复觉得奇怪,况且我现在的注意力也根本没在手上,眼睛的事情才是重点,这红通通的一片算是怎么回事?
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现在就差再撞一回墙了。
动了一下,头,痛得不行,陡然就痛得不行,紧接着全身若万千针刺一般,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终于还是出问题了。
曾几何时,我想过自己这幅怪异的身躯迟早会出问题,怎么出,不知道,在哪里出,也不知道。
而今真的出了,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唯一没想到的是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彻底的爆发,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整个人都有种无力感,这一次的无力是真正的无力。
此刻的我就像一堆烂肉般堆在了哪里,出了思维还是自己的外,一切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
怎么了?怎么办?
六个字深深的打在我脑中,这回的脑子里没有想到什么结束死亡,我坚信一切都会过去,即便是已经成为烂肉一堆的我。
“刘忆冬···你怎么了?”
能感觉到眼前一红色的物体在移送,但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好冷,冷得无法承受,以前看过一个故事,里面讲人有五识来着,眼、耳、口、目、鼻,人之所以能够感知这个世界,完全就是靠这五识来承担功能,这个我信,此刻的我感觉到五识正在慢慢的消失,最终除了脑子还在运转之外,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
突地发现一个问题,越是感受不到周围,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活跃起来,而我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变化一般,脑子里的思维也开始跳跃,感觉就要脱离自己这对烂肉一般。
事后我才明白过来,其实那就是死亡的感觉,多年以后和朋友聚会上拼酒开玩笑,我都会说一句自己都是死过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朋友们都会以为我又说酒话。实则上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那不是酒话,所指的就是这一次。
很多研究死亡的科学家都一致认为,人一旦濒临死亡的时候,意识会一点点的消失,而我却在一点点的清晰,或许这就是我和别人的不同吧。
意识在清晰,却没有任何来自我躯体的感觉,我整个思维就像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而我只有在这笼子里畅想,钻出笼子的想法我不是没有,只是我怕,我怕自己真钻出去了就再也回不去,彻底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那就真的死了。
顺其自然吧,这样也好,能让我真正的静下心来对这么多年的自己进行一个梳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忽略得太多,最终也就弯路走得太多。
长久以来,我都是漩涡的中心,从不曾改变,当年的班长希望我进到他所在的那间屋子里,而另一个战友却希望我进巨门,其实我什么门都不想进,我就想每天进进自己的家门,平平淡淡就好。
然而雪眼子,石猴子的出现颠覆了我对乃堆拉大雪山的认知,印度佬和‘鼻涕虫’让我明白了雪山之下有着人类的秘密,还有那成堆的白骨,或许那是杀戮之所,然而这一切都在我进入巨门那一刻戛然而止。
本以为结束的我却因‘鼻涕虫’的吸引找到所谓的诺顿村,那闻名于世界的地方,又他娘的中招,然后又是岛上行,又是各种门,各种门都给我卯上了。
对了还有1979,我一直都没有懂得这真正的含义,也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搞得清楚。
曾经我单纯的认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但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这世间绝不会那么多的巧合。
碰巧父亲就留下一块古玉?碰巧我就去了乃堆拉大雪山?碰巧我又在岛上遇到了那个老女人杨九妹?还有方琴,碰巧我为了所谓的寻找自己进到巨门之后,来到这哥老会‘圣地’?
突然有种悲伤感,我的一生似乎有着一条轴线,而我一直都在这条轴线上艰难的走着,即便是偶尔歪了,最终还是会回到这上面来。
其实在进入这里之前,我心里有个结,也是关于巨门的,八百米戈壁下的巨门之中是‘圣地’,而那乃堆拉雪山下的巨门中又会是些什么呢?依旧是所谓的‘圣地’么?
到了这会儿这结反倒打得更加牢实,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去解开。
曾不归的话我相信,哥老会绝不仅仅是一个所谓的黑帮组织,绝不是,更多深层次的东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是接触不到的。而且听曾不归的意思,哥老会的成立已经不是一两百年的事情,那它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定扮演者重要的角色,只是足够低调而已。
哥老会,脑子里有些忐忑,这将是一个什么的组织呢?从冯博文到老女人,从老火到现在的曾不归,似乎个个都和这组织扯上点关系,而我又和它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