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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小老婆?姐姐,你也不管管你的男人,看他老是欺负我。”
“嘻嘻,不管,是你自己答应的,活该你!”彩萍除了不恼还嘻嘻笑着不帮妹妹。
有彩萍的支持,凌霄更是得意地把彩萍抱坐到右腿上,拍着左腿对彩芬嬉笑道:“是呀,你那天亲口答应的,想翻悔了?不行!来小老婆,坐到这条腿上。”
“呸!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坏透了!”彩芬说话间就朝他们扑来,伸手向他们脸上攻击,可刚攻击到就落入凌霄的左臂中,被摁坐到他的左腿上。彩萍受到攻击也还击彩芬,结果成了姐俩在凌霄怀中打闹,打闹得厉害后凌霄抱不住她们了,三人跌在炕上乱作一团,可继续叽叽嘎嘎地欢笑打闹。
彩芬亲口答应当凌霄当小老婆确有其事,就是她傻乎乎地把自己送到凌霄腿上被打屁股的那天。那天晚上,凌霄回得挺晚,回来时她和姐姐已脱衣躺进了被窝,等姐夫上炕脱衣要睡时,她一下钻进姐姐的被窝,嘻嘻笑道:“以后我就这样跟姐姐睡了,再不让你跟姐姐一个被窝睡,除非你向我认错道歉。”这就是她的报复计划,说罢就把姐姐搂得紧紧的。
凌霄脱得就剩裤衩背心后,一把掀起她们的被子就往中间钻,边钻边笑道:“哈哈,你这就能吓住我?做梦去吧!”
彩芬搂得姐姐更紧,连腿都缠在一起,嘴里还强硬地说就是不让他搂姐姐。彩芬那个时候已不再穿衬裤和衬衣睡觉,裤衩虽大可也遮不住两条**,凌霄眼热地瞅着绞缠在一起的四条**,费劲地分辨出以后,把两人的腿在她们尖叫人中分开,低头从她们中间钻进去。彩芬的力气哪敌过凌霄?看报复行动失败,就赶忙往自己的被窝中跑,可没跑了。
凌霄钻进去后,一边搂住彩萍,一边把要逃的彩芬搂住,笑道:“哼,你这是自己送上门,想跑没门!哎嘿哟,真是好呀,别人都是搂着一个,我是搂了两个,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
这话一出口,连正好笑不止的彩萍也不让了,大骂他想得美,彩芬羞急地也连骂妄想,同时姐妹俩联手展开攻击,用女人最肯用也最有效的攻击手段,在凌霄腰上、背上狠掐。凌霄吃痛叫疼开始反击,但彩芬毕竟是小姨子,他不敢过分,先进攻彩萍,攻击手段虽然老套可顶用,彩萍被他揪扯下裤衩后龟缩在被窝不敢动了,他开始转过来对付正得意洋洋的彩芬。
彩芬不知姐姐为啥一下老实了,还在他的身上乱掐,他这次是动嘴不动手:“好呀,还敢掐我,看我像对你姐那样,把你的裤衩也扒掉!”
彩芬这才明白姐姐是怎么一回事,吓得尖叫一声钻到自己的被窝中,而且蒙得严严实实。可凌霄揪着彩芬的被子装出要掀的态势,威胁道:“当不当我的小老婆?敢说不当马上动手。”
彩芬感觉到被子真要被掀起,吓得忙地连连答应:“当当当!”
凌霄得意地哈哈大笑钻进了彩萍的被中,把被逗乐的彩萍搂在怀里,彩芬则羞得再没敢露出被中,既成了后来的他们私下偶尔的笑谈,又给他亲热彩萍提供了方便。
但就从那天起,凌霄感到了彩芬对他的异样,有时看他的目光中明显地流露出那种味道,在玩牌时也爱耍赖了,输了不让弹啵儿,他强行要弹时,就捂住脸跌在炕上继续耍赖,被他扳开手后,露出没辙了的楚楚可怜神情软语央求轻一点,可看他的眼神却令他心跳不已。
在玩那个睡到被窝比脚力的游戏时,以前彩芬是在他缓下来的时候趁机用劲蹬回去,或乱蹬乱踢沾点便宜。可从那天以后,在他缓下来彩芬也就缓下来,但脚丫却没离开他的脚,小脚蹬在他的大脚底,脚趾挠着他的脚心玩,但眼神不是那种顽皮,而是让凌霄不敢看的那种妩媚含情。
背着彩萍与小姨子玩暧昧,虽然刺激无比,可凌霄还是有所顾忌,所以像小老婆这样的话轻易不敢说,刚才是顺着彩芬的话不由说出来,但他在彩芬面前已敢肆无忌惮地与彩萍亲热了。
彩萍呢,对于在妹妹面前被自家男人疼爱,虽感羞涩可也喜欢这样,不然妹妹常住在家,如果反对他对自己亲昵,自己觉得没乐趣了,他也肯定扫兴,何况妹妹从小跟自己亲如一人,习惯后也就无所谓了,而且像这样当着妹妹的面被他抱在怀中还挺喜滋滋的。对于他和妹妹的逗玩,一直认为姐夫和小姨子逗玩如同亲兄妹逗玩一样,也因为她们姐妹逗宝宝时也很疯,所以除了不反对,她自己也傻乎乎地还乐在其中,就像今早看到娜娜赖在他怀中,心里还赞人家兄妹情深,羡慕娜娜上面有哥哥呢。
有了电视看,他们闹玩得时间没以前长了,在凌霄和彩芬都脱衣躺倒各自的被中时,彩萍下地看炉子,也要做睡前的清洗工作。她是蹲在炕沿下洗的,如果只有凌霄在,她就不用避讳,若只有妹妹在,姐妹之间互相都不用避讳,可他俩同时在,就得蹲到炕沿下了。
凌霄趴在炕上探头探脑,彩萍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不见效后用沾了水的手嘻嘻地弹他。在他闪躲时,也趴着看电视的彩芬,扭头刮脸咯咯骂道:“姐夫好不害羞!”
凌霄瞪眼回击:“我是看我老婆,又不是看你!”
一句说得彩芬羞红了脸,怒视着骂道:“讨厌!”骂完缩到被中了,却把凌霄和彩萍逗得大笑。
看到彩萍洗得那么认真,凌霄心痒嘴馋了,眼珠哗哗转了两转有了主意,起身跳下地关了电视。在彩萍的惊愕中,他到柜里找到了棉花包,扯下一小团,露出一脸坏笑又上了炕。彩萍疑惑地上炕脱毛衣毛裤时,凌霄鬼鬼祟祟爬到了刚露出头的彩芬头前,一手捏着一个搓成小团的棉花球就往彩芬耳朵眼里塞。
彩芬吓得尖叫道:“姐夫,你干啥呀?!”
“嘿嘿,把你耳朵塞住呀,我跟你姐姐有点私密话要讲,不想让你听到,拿棉花把你的耳朵堵住。”
彩芬拔打着他的手,嚷道:“人家还钻进被中不就行了?”
“不行,就是堵住也要让你钻进被中,我们的话太秘密了,一点都不能让你听到。如果你不听话,把棉花取掉露出头听到我们的秘密,造成的严重后果一切都由你自己负责,看别怪事先没提醒你哦!”说完已把棉花团塞到彩芬的耳朵眼,等彩芬再次缩进被中就拉灭了灯。
脱衣躺进被中的彩萍,听凌霄的口气一本正经,也被弄糊涂了,会有啥私密话讲?可等他拉灭灯一头扎到自己的被里后,就有点明白了,等到往下扯她的内裤时已更明白。内裤被熟练地扯下,双腿被大大地扳开时,惶急的彩萍想到好久没有过的情形时,热血一下涌上头,拦挡的手和挣扎的腿一下失去了劲力……
彩芬被迫塞住耳朵还得藏在被中,心思他肯定是看到姐姐洗时起了色心,居然不等她“睡着”就想做那事了,愤恨地暗暗骂他大色狼。在她骂个不停的时候,彩萍已魂飞魄散了,如果她不听话真的取掉耳中棉花露出被子,那她非吓坏不可,因为彩萍再也无法用手捂严自己的嘴了,所发出的声音会让彩芬误认为姐姐受到姐夫残酷虐待,不然为啥像难受至极活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