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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受**之害最深的,也理所当然是最痛恨**的。可为什么他们不闹事呢?”
“呵呵,他们这几年小日子过得不错,没那个闲心吧?”
“对,就是这个理。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农民最先得到了实惠,土地承包给个人之后,绝大部分农民温饱有余,有很多的还发财致富了呢。只要乡村干部的**还没达到剥夺他们种地权利地地步,他们还能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由耕作。秋天丰收了能吃饱穿暖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其他的他们才不操心呢。对于工人呢?一样是吃饱穿暖地最低要求,满足了这个最低要求,谁没事干了冒那个风险去?在改革前,工人们挣着几十年不变的死工资,靠那点工资艰难地养活着家人。你家里就是这样吧?”等凌霄点头后,马君茹接着问,“可你父母那时有起来反对的念头吗?”
“哪能有呢?就像我岳父家,一家六口仅靠我岳父那点微薄的工资,日子过得相当苦,可那也比村里的农民还强点,就是很多干部家也一样,哪会有那念头?”
“就是,那时候那么苦都没有那念头,从八五年以来工人的工资大幅增长。加上实行了效益工资还能领到加班费和奖金之类的,收入和生活水平在这短短的几年都有显著提高,他们比过去过得好多了,哪有理由去闹事?可这些该闹事的不闹,不该闹事地却闹起来了,你好好想一想,能不奇怪吗?”
凌霄发表着自己的认识:“呵呵,我认为这是因为学生们都是热血青年,社会的正义感和责任感特别强烈,所以对这几年**的日益严重和社会的不公才痛心疾首。加上忍受力不强特别容易冲动,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拯救国家和民族。”
“嘻—,你真傻,和他们一样,最容易被人当枪使了。凌子,我给你讲一些情况吧。”
凌霄认真地为她服务,同时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开始认真听讲。
“你应该知道,这几年不仅下边人地思想很混乱,连上边人的思想也很不统一。改革开放走过十年,在继续要改革开放这点是达成了共识,但怎么往下走却很有分歧。代表性的大致有这几种,一种是要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社会各方面大的架构轻易不做变动,逐渐地变革;一种是要加大变革的力度,尽快从根子上解决中国的问题;一种是要彻底变革,也就是要全盘西化想拿来现成的先进经验。我用传统的分类法分一下吧,第一种就叫保守派吧,第二种可以叫左派,第三种就是右派。近几年左派和右派都很活跃,而且左派在力量上占据了上风,加快政治体制改革实行党政分开就是这股力量的产物。但保守派对这个有看法,他们还是要绝对地领导权,认为这样就削弱了绝对领导的权力,就有失去权力的危险,便开始阻挠这一进程。可右派方面也竭力反对左派的做法,他们认为只有走全盘
是解决中国问题地根本之道。”
这些话题对于凌霄来说很新鲜。听得入神手里的活儿有点怠慢,被美人笑嘻嘻地用脚捅了捅才醒悟,忙地又卖力搓揉起来。
“在这三种势力中,最没有权力的就是右派,但他们在这几年也集聚了较强的势力,尤其是在文化和宣传领域,觉得可以加强推广他们的思想了,想让人们早日认可。这样。他们一边宣扬西方思想,一边口诛笔伐现在的制度,把现在制度说成是**之源,是阻碍社会进步的绊脚石,说的一无是处之后让人们更容易接受他们地理念。但近年年来开始受到强有力的遏制,特别是去年以来被狠狠地批判了。这就让他们面临抉择,要么从此闭嘴,要么争取到话语权。争取话语权也就是争取政治权力啊,怎么争取?惟有夺权!怎么夺权?谁的权掌握的好好的肯让他夺?这就有几种途径,一是拉拢现在掌权的人,这条比较捷径。但很难。二是搞大规模运动趁乱掌权,这便是现在这种局势的真正来由,反腐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也是最能鼓动人地说词。”
马君茹举杯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嘴唇又道:“难道他们不喊反腐,上面就不反腐了吗?党政分开,党要管党,要集中精力从严治党,这就是反腐啊!**是这两年才有的吗?我是文革时代的高中生,高中毕业必须到农村接受再教育。可我因为家里有权,别的同学都到了艰苦地山区,我却留在了这南关村,而且还在村里干得是会计,农活一下也不用干,不到一年家里就给我弄了一个名牌大学的指标走了。那不是**吗?呵呵,不过那是叫不正之风,还不好意思叫**。还有,他们这次的气势,像是非得逼人一下把**铲除,这现实吗?如果是要依法治国,就是明知这人有**行为,也得按照法律程序来查处吧?不能有人告他**就把他抓起来吧?他们现在的样子,让我看这明显是借反腐造声势来要挟,达到最后夺权的目的!”
凌霄听着思考着。还觉得真是这个理,插话问道:“茹姐,那他们能成功吗?我们该盼望谁是最后的赢家呢?”
马君茹舒服地挪挪身笑道:“我不看好他们能成功,别看现在闹得轰轰烈烈,可最后乱的不可收拾时,恐怕也就是他们的失败之时。因为真正掌权地绝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那样对国家对人民都是灾难。至于咱们盼谁是最后的赢家,当然是盼右派喽。别看他们现在打着反腐旗号,可真正按他们的来,到时除了不可能把有人已经获得的财富按**去收缴,还必然要全面私有化。在私有化的进程中,他们为了笼络民众争得民心,肯定要把国家的财产以某种方式分给民众。中国人口这么多,分到每个人头上能有多少?到时候还不是被掌权地和有钱人收购到自己的腰包?甚至可以采取欺骗掠夺的方式。反正不管怎样,老百姓还是老败兴,也许比现在还惨呢。但我不希望他们赢,因为中国太大太复杂,赢得结果恐怕就是国家的分裂和战乱,到那时就是有钱能怎样?被人哄抢了还说不定呢,和我心态一样的当权者很多,就是普通群众也不希望见到那样,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谁愿再回到动乱中?所以我不看好他们。”
凌霄被说的害怕,关心地问道:“那如果是别的派赢了呢?”
“呵呵,你放心吧,谁赢了咱们也输不了。如果是保守派赢了,这对咱们最好,因为赢得结果就是权力高度集中,绝对的权力必然要绝对地**,**现象肯定会比现在更严重,对于咱们有权力在手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左派赢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急流勇退离开官场下海去,没有官位还不受官身地限制呢,活得逍遥自在也不错。”
凌霄纠缠在心头的绳结因为比较清晰地看到了形势松开了,呵呵笑道:“茹姐,真是让我茅塞顿开啊!我这些天还正为这烦心呢,正要向茹姐请教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这下知道了,不管怎么着,只要不发生战乱被一炮弹炸死就行。他右派赢了,咱们就明目张胆地捞取权力和金钱;左派赢了,咱们就下海经商,当逍遥王去;保守派赢了,咱们就捞官捞钱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不管谁赢咱们都是有赢没有输,对吧?”
他说到两手都要硬的时候已经把马君茹逗得咯咯娇笑起来,等他问罢,伸手在他的脸上摸着夸道:“是呀,领悟的半点都没错。来,别搓了,跟姐喝一杯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谁赢输!”
凌霄兴奋地答应一声,可手并没有离开她的一双玉足,顺着光洁的小腿摸上去,人也向她倾过去,想讨要那种香艳甜蜜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