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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是,咱爷再不金贵,那亦是当今大金国征南王王府的金刀驸马!咱们几个怎说也是王府里一等一的丫头的!”
众人点头说是。
任天琪见惹得众女动怒,又忙连连作揖,急道:“各位姐儿,怕你们不成!少说两句行不?爷日后小心谨慎就是,权当是柳下惠在世,不食人间烟火,行不?请快随爷前去迎接,待会还请各位多多配合,给个薄面才是!”
夏荷一扬脸笑道:“这哪儿行?柳下惠已去多少年了,都成仙上天了,郡主可是爷的未婚夫人,爷成仙了,我家小姐过日子那又该找谁去!”
众人哈哈大笑。郡主心中亦不再气愤,低头笑而不语。任天琪贼一样的溜出院去。
任天琪等来到门前,见果真是南宫敏五位姑娘。
红绣自是见到任天琪怔怔发呆,忘记了言语,多亏有其她几人提醒。
众人见过师兄,早有下人上前牵过马去。
冬雪引五人来到西院,郡主早带着众女婢于院前圆门口等候。
众人相互见过,先请得上楼进得郡主內房。秋月打上热水,取过郡主所用胭脂香饼,供姑娘们洗脸化过妆,这才又与郡主齐来到大厅见过各位英豪,分座坐定。
郡主坐上首,仔细打量着五人:果真是汉人女子多娇嫩,只是身子略单薄了些;五人各有各的气度风韵,相貌倒不见得胜过自己多少。
五位姑娘坐下首不语,也拿眼偷瞧这位北国郡主与身后四婢,见得个个穿红戴绿,戴金挂玉,一身珠光宝气,又身着名贵兽皮毛,雍容华贵;尤其是郡主与这冬雪姑娘,一脸祥和,面带微笑,不怒而威,眉目间一股贵气容不得侵犯,其气质之高贵一目了然。
红绣心仪师兄任天琪,众姐妹皆知,其自己也知师兄已有美眷,不日就要成婚,只是心中仍不免有丝指望。今见得郡主与众女婢容貌均不在自己之下,又出身高贵,拔得了先机,自己是定然不会再有机会的了,不免心中一丝失落,低头不语。
郡主看了看厅中众人,轻咳一声,笑着对五位女孩道:“五位姐姐虽是初来我任家堡,却是我家爷的师妹,自不是外人,请不要拘泥,权当在自家里一般;凡有事或缺啥,尽管吩咐冬雪众人就是,千万可别客气。”
冬雪上前一步,给五位姑娘深施一礼,笑道:“冬雪婢子等久居北国,不喑中原礼数,不周之处还敬请五位姑娘见晾;五位姑娘是我家爷师妹,按理便是我等的主子,婢子等自不知该如何称呼,如有不对,还望指点。”
冬雪言语得体,主仆內外关系廖廖数语便以划明,掷地有声。
五位姑娘忙起身回礼,南宫敏笑道:“冬雪姑娘太客气了,郡主亦见外了。我等寻常之百姓,怎敢于郡主面前称娇显贵的,倒是我等乡下里人不明事理处甚多,万望莫怪才是。”
林雪飞不耐烦嚷道:“郡主,师兄,敏姑娘,大家皆非外人,哪里来得如许多的客套,烦不烦人呢?”
任天琪笑道:“师弟莫可乱说,就不怕众位姑娘们见笑?说咱们直肠子不通礼数;不过我师弟此话亦尽在理上,大家还是以姐妹相称的为好,叫着顺口不是?”
郡主笑道:“那是,如此来大家亦显得亲近!”
南宫敏笑道:“恭敬莫如从命,我等高攀就是。”
夏荷上前一步,接道:“这哪儿成啊?几位姑娘与我家郡主都年纪相仿,今儿定得要分清谁大谁小,谁先谁后,总得有个谱不是?省得将来弄错了位次怎么得了?”夏荷说着横了任天琪一眼。任天琪自是心头一颤,脸一变。
众女羞愧,不便言语,忙低头不知如何应对才是。
任天琪拿眼一瞪夏荷,夏荷一吐舌。
南宫敏五人算是见识了这北邦郡主主仆的厉害,心下挺为师兄不住叫屈。
任天琪笑道:“师父师母可好?敏师妹汝等五人前来,定是有要事要说不是?”
南宫敏道:“爹爹与母亲安好。爹爹早已回到扬州,只是有事在外一直未回家而已。昨晚爹爹回来,叫吾等五人非今日前来告知师兄一事,望师兄引起注意。”
任天琪惊诧道:“师妹请讲。”
南宫敏道:“前段时间爹爹先是去双沟承德山庄查看生死薄事端,发觉这承徳山庄并非是毁于生死门之手,后回得扬州;有一天夜里,即龙虬庄贺寿前夕,爹爹在扬州城內花街见到了一场打斗,是一群蒙面汉围攻两少年:吴地的西门虹云与河北薄一凡。两人眼看就要遭殃了,不期旁边上来了两白衣女子与一大汉帮得两少解围,几下就打得蒙面汉们无还手之力;却不觉后来对方又来了四位蒙面灰衣人,其四人身手极高,出手片刻便扭转局面,反败为上。后来那姑苏慕容公子与太湖帮风帮主也加入了打斗,仍未是蒙面人的对手;但对方亦未进一步纠缠,在刺伤西门虹云后便急促退去。”
任天琪点点头,道:“那慕容公子受伤没?”
南宫敏说:“爹爹说慕容家武学了得,自保当是没问题的,外人如想要伤得他却亦是没那么容易的。至于其余几人,就薄一凡与两白衣女受点皮肉轻伤。后来爹爹一路跟随那四位灰衣人,不料四人越过几条街来到一城隍庙后便分头散去。爹爹选定一人跟下去,几下一转竟来到刺史大人府上便不见了。爹爹说,莫非生死薄一事与官家有关,特叫吾等过来知会师兄一声,说今后凡与官家及中原所谓各名门正派人物交往时,皆要多个心眼。”
任天琪笑道:“多谢师傅的教导与提醒,望师妹回去后代问二老的好。”
南宫敏笑道:“爹爹还说师兄武功近来进步神速,现已与爹爹不分上下的了;只是见得师兄脸色不对,出手有所抖擞不够利索,定是身有暗疥,恐是体內真气不调所致。”
任天琪点点头,想不透在啥时啥地给师尊瞧得自己的身手了,自己竟然毫无知晓,自己的身手与师父真是相距甚远了,其沉默一会,笑道:“师父所言甚是,可还有何吩咐?”
南宫敏摇摇头,道:“爹爹今晨又出去了。”
任天琪点点头,瞧了瞧厅中众人,正待要开口,忽闻听得楼梯咚咚直响,有人急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