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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千陨有些不可置信，脸上素来淡然平稳的表情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叶风回也瞳孔紧缩，吐出一个字来，“神？”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物种的存在么？
燕志杰在一旁疯狂地笑了起来，极其癫狂地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抬眸冷冷凝着叶风回和千陨，“现在你们知道了吧？为什么我们会效忠摩罗大人……”
燕志杰收敛了面上的笑容，目光里一时之间多了几分绝望，“因为人类……是没有胜算的，我们是没有胜算的，因为人类从来……就没有神灵庇佑！从来就没有！我们是没有神灵庇佑的种族，也是没有希望的种族……”
叶风回没有回应燕志杰这话。
只定定看着胡里安，又问了一句，“神？真的有神存在？”
这个世界的太多事情都是让她匪夷所思的，所以或许神的存在……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胡里安没有给明确的答案，却只反问了一句，只一句，就已经等同于答案了。
胡里安问道，“不然你以为，那两只圣物之眼，是谁的眼睛？”
是啊……叶风回想起来了。
那是魔族泰坦大神阿克萨尔的眼睛……
原本她只觉得，那不过就是个说法罢了，就是个传说罢了。毕竟是个圣物，总得有些听上去玄乎的传说。
但是眼下胡里安这话，显然已经让叶风回和千陨心中，都有些颠覆了。
“灵族大神迦娜，为了灵界，耗尽了所有的神力，她的头发化成了灵界的水源，那些悬浮在灵界上空的小天岛，分明没有任何源头，却能够从上面降落瀑布。她的皮肤化成了灵界繁茂的灵植，骨骼化成了山川，她的眼睛……就是今天的天空之城。”
胡里安的话已经将‘神’这个模糊的概念，越发具象化了。
能有这样能力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天空之城就是个巨大的法阵，是灵族大神迦娜的神力源头，迦娜在临死之前，竭尽所有力量，将自己的神力本源，做成了两个法阵，以她所有的瞳力凝聚，就在天空之城的位置。
以保灵界的灵气源源不绝。
“这些消息，我族只有身为族长才能知道。而灵族，除了族长之外，能得知这些消息的，也就只有内廷五位长老。”
而摩罗，很有可能从灵族族长，或者内廷五位长老的口中，得知过这个消息。
胡里安给出了一个结论，“灵界绝对不能落于邪魔之手！”
叶风回和千陨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虽然他们自视已经见过不少场面了，也得知过不少隐秘而震撼的消息了。
但恐怕都没有胡里安所说的这些消息来得如此震撼。
叶风回和千陨已经走出山洞去，让胡里安的族人接手了对燕志杰的刑罚。
站在山洞外头的平地。
叶风回无奈地笑了笑，“神……真的有神的存在。”
千陨目光微凝，伸手揽住了叶风回的肩膀，“那么，曾经在我狂暴之时，蛊惑我的那些声音，圣物之灵的声音……想必就是魔神阿克萨尔的声音了。”
这些巨大的消息量，还真是……够让人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