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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了械。
什么情况?不带这么玩我的吧!想当年老子可是一夜九次郎,怎么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很快,他又回过味来,曾经他在床第之事上很是勇猛,但那是只是曾经。现在他穿越附身的这个躯壳,显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男。
想到这,樊谨言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老子盼了这么久,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
“夫君。”梁香茹也注意到了樊谨言的异常,忍着羞人地方传来的刺痛,爬起来环抱住樊谨言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怎么了?难道不得尽兴?人家初经人事,身子经不起折腾,明晚再陪你好吗?”
樊谨言心里不由苦笑,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熬出头,居然闹出这么大一乌龙。
一夜无话,两个没出息的最后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成事,反倒累的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他们并不知道,弟兄们背后对他俩几乎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晚上多大动静呀!就差没把房子给拆了。但这帮兄弟却不知道,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对两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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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樊谨言独自回村子卖了田地,准备把小妹和李洋都接到山上,路过半坡镇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在铁匠铺定了两把直刀。
当握住狭直锋利,寒光闪闪的直刀时,樊谨言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刀乃凶器,光好看还不成,重要的是能破甲杀敌。想到这,樊谨言走到院中一颗胳膊粗的桃树前,举刀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劈砍下去。
“咔嚓。”
桃树应声拦腰而断,再看刀身,只染了一些树脂在上面,而刀口依旧锋利如初。
樊谨言大喜,转身刚要夸奖铁匠铺老板两句时,就见老板的师傅,王老头正黑着一张脸,眼神中充满了怒气。
呃……
樊谨言回头看了眼半人高的桃树桩,顿时明白过来,急忙回头冲王老头歉意的说道:“在下得此宝刀,一时欣喜,鲁莽之举,还望老者息怒。”
老王川也知道樊谨言不是故意的,可看到拦腰而断的宝贝疙瘩,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要试刀,大可去砍柱子,拆了房子老夫也管不着,可你为何要砍老夫的树。今日你不给个说法,休想离开。”
说法?难道老头是个庸俗的人?不至于吧!就凭他铸刀的技术,会是缺钱的人?樊瑾言不敢妄自猜测,于是,抱拳道:“都是在下鲁莽,才犯下大错,还望王老爷子赐教。”
话音刚落,王老头就原形毕露,他还真是个庸俗的人,“这桃树乃是老夫年青时栽下的,如今正是花开最艳的时节,却被你无端给砍了。老夫也不多要,百两银子是少不了的。”
樊谨言甚至有些怀疑这老头是故意在院子里栽颗桃树等人来砍的,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因为这颗桃树骗了多少银子。
他还没来及搭话,跟着他一起来的小妹樊梦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坑人吗?只见她双手掐着腰,一副准备干一仗的架势,“你这老头好生不讲理,一颗桃树竟想坑我哥哥百两银子,不怕我们报官吗?”
她都说话了,跟屁虫李洋肯定不甘示弱,也学着樊梦的那副架势,大放厥词,“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说话之前最好掂量掂量,你这身老胳膊老腿,值不值一百两。”